影忙道:“昊兒,不,我才是你娘親,是假的,是邪教弟子?”
陳蘅勾笑道:“本宮是假的?知道真正的帝凰是什麼?是擁有凰脈的神裔後人。”閉上眼睛,後立時長出一對漂亮的羽,雙翅展開足有近三丈長,如此的華麗,這樣的奪目。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這樣的本事,影可是無法做到。
昊兒道:“我娘親是神後裔,我是龍,哼,臭人,想扮我娘親,你可是裝不的哦。”
陳蘅這樣的樣子,聖潔而華,驚得太上皇與大殿上的眾人久久回不過神。
皇後竟然是一只真正的凰。
是神裔之後!
何時可以變了,還能生出一對羽華翅來。
元蕓等人已重重跪地,“稟天聖,我等護主不力,請天聖責罰!”
陳蘅厲聲道:“我離開之時如何說的,如果此敢害人,你們當用非常手段!”
的眸裡掠過一道金芒,就如寶劍的寒一般,“納蘭弄月,你這次到本宮的底線,傷我兒子,就得為自己的所為付出代價!宮中的邪教弟子,一個也別想逃過!”
音落之時,掌中飛出一道火焰,直撲影。
影一聲慘倒地。
陳蘅一個閃,作之快,竟如閃電,沒人看到是怎麼回事?待眾人瞧清之時,只聞到空氣裡的腥,而陳蘅退後幾步,手裡拿著一張淋淋的人皮。
“冒充天聖,冒充本宮,其罪當誅!可本宮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你不是給我兒下毒麼?昊兒,你來說說,害你之人當如何置!”
昊兒咬著手指頭,如果說不好,娘親會不會生氣。
他可是聰明乖巧又心的好兒子,娘親的小心肝。
“剜眼睛!”
他似在問,又似在肯定。
陳蘅輕笑一聲,“太重了。”
“那打屁屁!”
當影是小孩子,打屁屁,就是執宮杖也比這好。
可又想到,這是昊兒自己的主意,且依他一回。
陳蘅低頭,親了兒子一口,“來人!還不把這惡婦押出去,了的子,杖。”
昊兒又道:“讓花園的所有人都打一下,打輕了的,就讓小馬公公重打十大板。”
“我兒真聰明!”陳蘅又贊了一句,“記住了,有時候誅人之心,比誅人之、奪人命更讓人刻骨痛苦。你是皇子,當明白誅心、誅、奪命的區別,對大大惡又不知悔改者,當奪其命;對屢屢傷人者,誅;對謀算計者,誅其心!”
太上皇此刻莫名的有些畏懼陳蘅。
人怎麼會長出凰一樣的翅膀,可片刻後又沒了。
要不是親見,他都要懷疑自己的眼睛花了。
陳蘅冷聲道:“姑姑,將這張人皮帶給大祭司,請祭司殿煉制一張人皮面送給昊兒。我要昊兒記住,今日的事就是一個教訓,親人與敵人的差別,不止是一副皮囊,不能只依容貌、氣味來辯別,更要學會用心去看。”
太上皇心裡暗道:昊兒能聽得懂?
然,卻見昊兒像模像樣地揖手一拜:“昊兒牢記娘親教導,下次再不會從氣味、相貌來辯別人,應該先讓變一對翅膀出來。”
太上皇想笑。
慕容慬正要靠近,就聽昊兒聲氣地道:“娘親,我們私奔吧?爹娶了後娘,變後爹,我們不要他。”
私奔,他竟挑唆著陳蘅一道走?
這都是什麼兒子,想一出是一出。
陳蘅將抱在懷裡,“不要你爹,就我和你?”
昊兒連連點頭,“娘親天天就能和我一起覺覺。爹爹壞,他娶了後娘,他認不出那個假的,還沒有昊兒聰明。”
陳蘅對左右道:“那個人用過的東西,都給本宮毀了、燒了,這宮裡的擺件,全部換新的。”憤憤地盯著慕容慬,“本宮不在,你是不是腥了?”
昊兒忙道:“娘親,爹抱了那個壞人,還人家的臉,我看到的。”
“白昊!”
遇到這個拆後臺的兒子,慕容慬真想揍他一頓。
昊兒了一眼,“沒有抱,就是摟了一下;沒有臉,是親了一下臉。”
這不解釋還好,越說越離譜。
慕容慬一聲怒吼:“白昊!”
他哪裡有,那不是昊兒回宮的那天,正趕上影來了,他當時以為是陳蘅,所以才摟了一下確認,明明是勾的下頜,想從的臉上尋出不一樣來。
陳蘅冷聲道:“慕容慬,你真是能耐啊!當著兒子的面,就摟抱、親別的人?”
坑爹的兒子,為什麼要說得這麼嚴重。
“朕……朕沒有……”慕容慬道:“是……是昊兒說謊。”
昊兒道:“皇祖父,我是說謊的小孩子嗎?”
太上皇笑道:“孤的乖孫兒最誠實,不會說謊。”
孫兒迷的太上皇什麼都順著昊兒說,此刻就差再誇一番。
昊兒搖頭晃腦地道:“皇祖父,我們祖孫倆真可憐,你有一個壞兒子,我有一個壞爹爹,不過,昊兒最幸福了,有一個最最好的皇祖父。”
太上皇立時樂得笑呵呵的,什麼煩惱都沒了。
昊兒又道:“皇祖父,我娘親回來了,你看我娘親好可憐,我爹跟別的人好了,我得陪陪。我明兒陪皇祖父,好不好?”
“好!好!孤的乖孫真孝順。”
太上皇一臉嫌棄地看了眼慕容慬,轉走了,“昊兒,明兒記得來皇祖父的養心殿,皇祖父給你備好吃的。”
慕容慬在陳蘅邊坐下,“阿蘅,你信我,我沒有……”
昊兒不會說謊,那就是他說了謊。
“我……我是摟了一下,以你的容貌宮,小別之後,再見到你,我一高興就摟了。”
昊兒道:“我有告訴爹爹,說那個是假的,明明不一樣,他還要去人家的臉。”
陳蘅問:“怎樣的?”
昊兒學著那日慕容慬的樣子,勾住陳蘅的下頜,細細地審視,末了還在陳蘅臉上親了一口。
被兒子害死了!
慕容慬道:“朕哪有親?”
“有,就是有,我看到你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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