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跪在地上,頓首不語。
陳蘅道:“你們抓了邪教的弟子?”
二公子道:“不是我們抓的,是我們長兄抓回來的,全都是絕\大人。”
“慕容計呢?”
有衛道:“前兒抓了一個弟子,還沒玩呢,今晨就被人救走了,肅郡王帶人去抓人了。他與文郡王約好的,絕不放走一個邪教弟子。”
陳蘅冷聲道:“將帳篷的子帶出來!”
五名滿是汙漬,衫不整,臉上俱有傷痕的弟子被人帶了出來。
一重重跪下,“影,你救救我們……”
“你胡說什麼?這是我北燕的皇後娘娘!”
陳蘅沉聲道:“這麼說,你們預備好的那個看起來與本宮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名影?我且問你們,的臉是換皮換而?還是戴的人皮面?”
五齊齊緘默。
其間一個子冷聲道:“要殺要剮,皆從尊便,想從我們裡問實,休想。”
陳蘅語調放低,“我不會救你們,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平王府幾位公子不敢看陳蘅。
這位皇後娘娘可不好招惹,獨一人就敢出現,除了勇氣,還自有本事。
陳蘅一襲俠的短、束袖打扮,發髻低綰,首飾簡單,腳上穿著一雙鹿皮小靴,上頭嵌著紫的花紋,與的紫衫套,腰間掛了一柄寶劍,整個顯得幹練而清爽。
不遠,傳來一陣嘈雜聲。
“臭娘們,敢逃跑?你跑啊,再繼續跑啊!敢爺不玩死你!”
“郡王爺,與一道的臭男人武功極高,可不大好抓。”
“不好抓,就且放下,他的人在我們手裡,能逃到哪兒去。”慕容計笑得森,“又來一個新人,把綁到樹上,今兒爺要玩個新花樣。”
二公子趁陳蘅不留意,拔就跑,近了慕容計跟前,急道:“長兄,皇後娘娘來了!”
“啊——”慕容計快速奔過來,揖手呼道:“臣拜見皇後娘娘。”
“慕容計,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以為毀了總壇,邪教就沒人了,分壇幾何、據點多?尚不清楚,難道你不知道,邪教修煉的采\補之?你近來,是不是口發悶,渾酸乏,還有些呼吸困難,頭昏眼花?”
五公子驚了一下,“娘娘,臣也這樣,你是想說……臣……臣是不是中毒了?”
四公子重重一磕,“還請娘娘救命,臣可不想死,臣還沒生兒子呢。”
“兒子?到了現下你還想兒子,你們以為欺負了們幾年,是你們了豔\福,卻不知道,們把你們的氣都給采了,你看看們,是不是比你們的神好、力氣還大?”
香聽到這兒,當即哈哈大笑。
又一個子跟著笑了起來。
慕容計的臉黑沉如墨。
周圍的衛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他們可沒,都是平王府的公子在玩。
“你們以為,是采了們,可卻不知,是們采了你們,邪教通醫、毒和武功,你們真是狂妄到連自己的命、子孫都不想要了。”
慕容計忙道:“娘娘,臣對陛下,對娘娘可是忠心一片,娘娘可不能看臣絕後,不能看臣死啊。”
香心下暗道:這位皇後娘娘不是影,似乎在幫們。
邪教是有采、補,們也會些,但不如男子的采補厲害,就連主也是修煉過此的。
與其生不如死地活著,倒不如死個痛快。
淒厲著聲音:“沒錯!我們姐妹毀了你們的氣,你們往後,想要生兒育,恐怕難啦!哈哈……痛快,真是痛快,我們要不裝得弱,你們會上當?對我們姐妹來說,你們不過是我用來修煉,提升修為的玩、罷了?”
二公子撲了過去,揚手就打香。
“賤\婦,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陳蘅輕喝一聲:“慕容許!”
二公子當即停下,一臉的痛楚,他還這麼年輕,嫡妻才生兩個兒,侍妾生的也是兒,就連庶出的兒子都沒一個,聽說不能有兒子了,怎不讓他惱怒。
陳蘅從懷裡掏出一只瓷瓶,“這是還丹,每人一枚,要不是本宮發現得早,你們兄弟可就真的毀了!邪教的子,焉是你們能的?”
慕容計激不已,一把奪了二公子的藥丸,“娘娘,我吃兩枚嗎?”
“先靜養三個月,三月不能再人,一旦氣外泄,再生不出兒子,可別怪本宮沒提醒你們。”
一轉,子在世生活不易,這裡頭的弟子,並不是個個都自願進拜仙教的。
林間,剛被抓的子大聲疾呼:“陳定,你不要管我,你快逃,你逃啊!我袁明珠不怕死!不就是死嗎,我不怕……”
陳蘅已走出丈許久,突地折返回來,走近平王府幾位公子,“當我的聖藥是糖麼?”一把奪了回來,面容沉,一抬手,指著那綁縛的郎道:“把給本宮,本宮要回山穀再探虛實!下次再任意妄為,就真的絕後了。”
慕容計想著多吃點,許就能補回來。
還丹,聽聽這名兒,這就是大補的聖藥。
二公子討好地笑道:“娘娘,我這就把人給你!”
陳蘅冷聲道:“修養三個月……”
“多謝娘娘救了我們兄弟!娘娘可是我們兄弟的大恩人。”
陳蘅睨了一眼,領了被綁著的郎就走。
走出了林子,來到廢墟穀中。
袁明珠道:“你為什麼要幫我?你有什麼目的?你說那些話,是想給們五個一個痛快對不對?”
陳蘅淡淡地道:“陳定,穎川陳氏陳朝剛第四子,生母雲氏,十二歲那年的上元燈節,與府中侄上街遊玩走失。”
袁明珠驚道:“你……你怎麼知道,你……”立時豁然明白了,“你是北燕皇後陳蘅,是……是他的侄對不對?”
“不對!”陳蘅吐出兩個字,“永樂陳氏是陳留太主的後人,而陳留太主與陳朝剛早已和離,我們這一脈的先祖是陳留太主、陳安、莫氏,而這三位長輩與他可沒有任何幹系。”
袁明珠迷糊了,既然不承認是親戚,又為什麼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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