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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女毒天下》 第八百五十八章 總壇在遼省

“陛下,你……”

他火急火燎地禪位,就為了與白染大祭司搶孫兒?

說出去,恐怕沒人相信。

“朕瞧你忠心,出宮也帶著你,還不快去。朕現在該自稱孤,朕已禪位給太子,快給孤備侍衛、行裝,明兒一早就走。再不去探孫兒,孫兒都快不記得孤。”

不當皇帝一生輕松,他與元聖後只得慕容慬一個兒子,慕容慬又只一個嫡長子——昊兒。

幾月未見,他的小皇孫肯定又變聰明了。

天和二十六年三月初九,太子慕容慬登基為帝,改年號元隆,賜生母元聖皇後為“元聖慈皇後”尊燕高帝為“天和大皇帝”,封白染的弟子長子為三清觀觀主,著戶部撥銀修建三清觀。

封六皇子慕容惲為晉王、八皇子慕容愷為魯王、九皇子慕容愔為長安王、十四皇子慕容恒為濟寧王;晉定王嫡次子慕容忌為文郡王、庶長子慕容忠為武郡王;晉平王庶長子慕容計為平候;嘉獎皇室郡主慕容慈之功,破例晉封為慈北公主。封左丞相為荊國公、右丞相為代國公,三軍元帥與將領等他日再論功行賞。

最歡喜的就屬平王、定王兩府,兒子封了郡王、封了候,尤其是定王府,多了兩個郡王兒子、一個公主。

三月初十,是皇後冊封大殿,在朝五品以上員攜嫡妻參加冊封儀式,場面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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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未開始,便有幽蘭寺的悟緣大師特來恭賀。

“帝凰正是皇後陳蘅,又名歌。”

有他這一句話,就是對陳蘅最大的褒獎。

阿麗看著歡欣不已的大巫,“大巫,天聖為後,你怎瞧上去比還歡喜。”

歌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北燕皇後這個大靠山,往後欺負了人,也會幫你,這麼久了,你沒瞧出,是個護短的。”

阿麗還真沒瞧出來。

新君登基,新後正位中宮。

宮裡、宮外一片喜氣,新君特舉恩科,三月十二,數千學子貢院應考,春闈考題將由新君選定。

陳蘅正忙著宮中瑣事,有白雯、韓姬幾個幫襯,還算得心應手。

定王府一府出了三個王爵,惹得平王府的側妃、姬妾、庶出公子們耀耀試,慕容計更是如同天天吃了三頓醒神湯,神抖擻地出宮闈,領著差使,帶著衛遍燕京地抓邪教弟子。

慕容慬索賞了慕容計一個“衛營副統領”的差,又撥了五百人馬給他指揮,讓他配合慕容忌抓捕北燕境的邪教。

慕容忌因接手得早,早就過了那

可慕容計覺得很興,尤其是親娘、父親與妻妾們一番吹捧,覺得只要自己再立功,就能晉為郡王。

慕容忌打量著慕容計,一大清早就上門,他不睡覺的麼,“你沒說錯?你要去遼省抓邪教?”

“陛下讓我們抓捕邪教,帝月山莊的行雲給我通了消息,說邪教主狂妄得狠,竟然說他才是無愧天下的明君、霸主,他是明君,陛下是什麼?這就是逆黨、是不臣之心,此等狂徒,非得滅掉不可。”

慕容忌不解地問:“誰說邪教總壇在遼省?”

“遼省是我北燕的祖籍,我們不是應該從那邊開始清查?”

慕容計、慕容忌,兩人的名字諧音,偏又差著輩份。

慕容忌道:“你都沒查清楚,帶著幾百衛招搖過市,就不怕那些想在陛下面前表現的史彈劾你?”

慕容計覺得自己才不怕。

這群史不就是為了彈劾大臣生的,要沒他們,這世界得多平靜。

可是,還不能沒有史。

他立他的功,史們要彈劾由著他們去,只要他抓住邪教,就能立大功。

慕容計道:“我聽說,陛下在長安時,抓到三個扮人的邪教弟子,為保軍中將領不被害,下令任何將領不得收人。”

慕容忌沉道:“是有這麼回事?”

“要不,我們帶人去、長安一帶抓邪教?”

慕容忌道:“我負責京城一帶沒有邪教。你確定要出京抓邪教弟子?”

“這可是逆黨,不抓幹淨,我心難安。”

慕容計一直覺得自己的爵位,是他自己掙來的。

覺得只要再立功,就能晉一級。

沒道定王府有一親王、兩郡王,平王府就只多了一個候爵。

新君厚待皇族,一登基沒封爵的兄弟都封了親王、郡王,就連十四皇子都有了郡王爵。

慕容忌道:“你想效力朝廷,原是大善。平候,本王還是勸你一句,萬事慢慢來。”

“鏟除邪教乃民心所向,怎能慢慢來,邪教已一毒,必須剿滅。你既不願與我一道,我另尋人幫忙。”

慕容計滿是氣惱,他是想與慕容忌合作,還不是因為定王府手握天眼閣,消息靈通。這是瞧不起他,看他不抓邪教弟子回來給他們看看。

慕容計尋到的合作者是長安王慕容愔,兩個都有立功之心,努力想向新君證明他們也是有本事的。

而此刻,陳蘅正捧著太上皇——天和大皇帝的留書,他走了,說要去神木城探皇孫,要把他的皇孫帶回來,帶不回來就不回燕京了。

藍月亮在一邊聽說老皇帝走了,比陳蘅還要興,“他走了?是不是沒人再給新帝塞人了,哈哈,你們宮裡的韋孺人至今還沒個安頓,我聽說前兒見了韋家人。”

陳蘅封了後,可韋孺人自在那日見過新君,後面就再未見過。

韋家急了,送宮,就是為了求榮華的,若韋孺人再誕下一男半,韋家也跟著榮耀起來。

外頭一直對皇後遇刺中毒不孕之事,頗多有議論。

就算皇後所出的嫡長皇子慕容昊如何天異稟,可皇家自來講究的都是多子多福,開枝散葉,單陳蘅不孕不育,新君邊就必須會有其他嬪妃。

不是韋氏,還會是張氏、王氏。

另兩位人由新君做主賞賜給皇族公子,家裡的人都快被自家兒給氣得吐,但木已舟,又不好再改。何況這賜婚的主兒是新登基的皇帝,不敢抗旨,只能歡天喜地預備嫁妝,準備嫁兒。

韋孺人還住在太子宮,左盼右盼,就等著新君宣詔,或是給一個更好的封賞、名分也行。

陳蘅睨了眼藍月亮,“你現在越來越不像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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