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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女毒天下》 第八百二十三章 烹煮寧王

龐丞相問道:“陛下準備怎麼做?”

“他們紮營,卻未攻城,便有機會逃出長安!傳朕旨意,所有嫡系臣工、將士撤離長安,往西南撤去。”

“陛下要逃往陳留?”

“西北慕容諒是北燕皇族,此人因慕容慬拔擢做了一軍主帥,定會死抗。他手裡亦有十餘萬兵馬,我們打不過。

往東南,是蕭洪烈、裴嘉,東南一帶多水路,這可是帝月盟水幫的地盤。我們去了,也是自投羅網。

蜀攻下利州,直取西魏,蜀道難,可天險,易守難攻。蜀地之後又有黔、雲二地,亦可養蓄銳,不到最後時候,難言勝負。”

龐丞相深以為然,“讓徐將軍率兵沖出重圍,打開缺口,直奔西南。”

“從西城突圍!”

慕容慬來得太快,而北燕提前竟未得到任何消息,幾乎是一覺醒來,就看到了城外的北燕營帳。

慕容忻喚了嫡系將領議事,一番商議,決定讓徐將軍打頭仗,一旦打開缺口,護住眷撤離長安。

定下計策,慕容忻等人分頭行事。

北燕大元帥帳中,陳葳攜莫十一郎獻上寧王。

寧王一帳,就被一個俊無雙又貴氣的男人給怔住,這男子生得太俊,多一分太一分太俗。

“大膽!此乃我北燕太子,竟敢對我北燕太子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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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愷沖過來,用腳一踹,寧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慕容慬討厭這樣的眼神,寧王男通\殺,好特別,陳蘅曾說,他前世就被此人帶回府中,還中了他下的\毒,若不是遇到陳蘅,他就被一個男子給欺辱。

只要想想自己與男人那般,他就惡心得作嘔。

“來人!南晉寧王作惡多端,狠辣無,禽\\不如,架上一口大鍋,將他的片烹煮,告訴長安一帶的百姓,家中若有子被他禍害者,可前來取一碗羹湯服食!”

明明是一個俊逸的郎君,說出的話,卻狠辣無比。

懷中捧著一張森怖人的面,鬼王,還真是鬼王,要烹煮人,還令百生們來食其羹湯,這是從未聽過的駭人事。

慕容慬恨極慕容忻,若不是他聯合邪教,陳蘅不會中毒昏迷,他的兒子不會早產出生,天下之爭,是男兒之事,既牽扯到妻兒,他就不會再仁慈。

寧王雙膝一,“北燕太子殿下,在……在下冒犯,絕非有意,而是驚歎於……”

慕容慬厲聲道:“將他拖出去!執令罷!”

太子詹事立馬學了詹事的樣子,很是認真地道:“殿下此舉定能贏得長安民心,這南晉寧王是個惡賊,所做的惡事三年都講不完。”他忙對幾個文臣道:“快發文書,通曉百姓,讓他們前來取寧王的湯,今日我北燕為他們被寧王府禍害的子親人報仇了!”

不到半個時辰,長安城的將士就看到空地上架了一口大鍋,大鍋旁的柱上掛著一個人,是被剝了上,只著\的寧王。

寧王哀聲央求:“統領大人,你與陛下求求,救救微臣,救救我,我……我不想死。”

北燕人要片寧王的熬湯,這可真能想出來。

又半個時辰後,長安城外的百姓聞訊,竟在大鍋旁排隊,人人手裡都拿著碗,還有的捧著大缽。

“老天啊,你終於開眼了,妹妹,害死你的寧王要被煮湯了!長兄吃他的、喝他的湯,為你報仇了。妹妹,長兄將他的湯帶到你墳前,你可得多吃兩口!”

呼聲、哭聲、激聲融一片。

百姓們越聚越多。

此刻的帥帳中,慕容慬正看著布防圖,手中的馬鞭在圖上遊走,“陳留那邊如何了?”

“稟大元帥,裴嘉大將軍已經攻下陳留!”

“傳三軍大元帥令,告訴裴嘉,西燕的餘孽一個也不能放走,倘若放走一人,本帥治他的罪。”

八皇子慕容愷小心地問道:“四皇兄的意思,包括逆賊慕容忻!”

“他背叛君父,背叛北燕,小到背叛家人,大到背叛北國,這樣的人還能再留?”

不能留!

他是真的下了殺心。

若他的一念之慈,又怎會給他與陳蘅造一生的憾事,他們不會再有別的孩子。

慕容慬朗聲道:“本王是為了保長安的百姓,才放他們逃出長安,可本王絕不會讓他蜀,一旦蜀,北燕想一統天下就難了。

夏候滔雖有些能耐,可他的領兵才能與慕容忻相比,還差了許多。

本王寧可留一個不足為患之人,也不會給自己留下一個勁敵。

八弟,你們北燕的皇族,更得分清利弊,有些事不是我仁慈與否,而是今日放走一人,他日我們一統天下就會難上一分。”

慕容愷揖手道:“臣弟明白了,為了北燕,有些敵人絕不能容。”

“縱容任何一個敵人,就會增加我北燕將士的傷亡,我們是北燕的主將,有權保護他們的安危,更有責任將他們平安地帶回燕京。”

他一早就布好了局,故意出一點空虛,讓慕容忻從長安逃離,然後再令裴嘉在陳留力阻,將慕容忻一行截殺在長安至陳留的途中。

慕容忻不在,長安易攻。

早前,慕容忻讓寧王帶人做先鋒,試出了慕容忻,也試出了南人的心思。

南人不想死,更不願為慕容忻而死

只要他們怕死,也許長安便能不戰而取。

這是一場激戰!

從辰正開始,徐將軍領著五千兵馬直沖城西外的北燕將士,雙方死傷慘重,最終打開了一道缺口,徐將軍護著慕容忻、龐家的眷沖出城門,一路往西南撤退。

而此刻,陳蘅正看著卦象,從裡頭能看到戰況的慘烈,其間夾雜著南國大臣與眷,可西燕為了分別,只給自己的嫡系發放了專門的紫綢帶,所有的逃難馬車、人群都有這各紫綢帶,有紫綢帶的人才保,對沒有的人,對其置之不理。

一將功萬骨枯!戰場自來都是白骨與鮮之路。

陳蘅閉上了雙眸,慕容慬還是與前世一樣,殘酷而冷漠,尤其是戰場上的他,更顯冰冷無,他坐在駿馬背上,漠然地看著兩營將士誅殺西燕與逃出來的臣民。

慕容愷的眼裡有訝,更有兩分畏懼。

“八弟……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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