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言不順的竊位者,要什麼代?”
“況且,據我所知,長老殿和國王政權是兩碼事,甚至於淩駕於你之上,長老殿近半數的人投票,便擁有罷免國王的權利,如今站在你麵前的雖然隻是五位,你怎麼就知道,我冇有安更多的人?”
司馬墨川饒是再想要鎮定,也冇辦法鎮定了。
厲懷安直接將他最賴以生存的一塊遮布給扯了下來。
更可怕的是,厲懷安權利的滲,居然到了這樣明目張膽的地步。
“你是在威脅我?”
“是。”
“就為了?”
司馬墨川往旁邊側了一步,朝蕭意意指了一下,笑了,“一個人罷了,你敢來威脅我?”
“你試試看。”
“那麼……”
可惜了,這麼完的一個實驗品,要被親手破壞,說不心疼是假的。
可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人威脅。
首富算是個什麼東西,玩商場那套的人,隻不過是有幾個臭錢,收買低階位的長老罷了,能用錢養人的事,他做得還麼,當年的四大家族,不也被他收買的收買,滅門的滅門麼。
想到此,司馬墨川角的笑意越發的邪肆。
手,掐在蕭意意的脖頸上。
他估算過距離,厲懷安此時的位置,本來不及,就算是一顆子彈的順發力,也追不上他殺人的速度。
隻是,掌下的小妮子,表著實礙眼的很。
“死到臨頭了,還裝得這麼鎮定,你也算是我眾多子中的一個,卻也是我最憎惡的一個,好好上路……”
他手上用了狠力,致命的殺招衝著蕭意意的脖子去。
忽然,眼側掠過一道黑影,鬢角的髮被風過,像是被刃刀給割裂一般,眼尾下竟起了一道。
接著,手腕上傳來劇痛。
那抹黑影突然有了實質,厲懷安扣著他的手腕,恨不得碎。
“敢我的人,老東西,你活膩了!”
司馬墨川尚且還在震驚中,蕭意意已經被厲懷安給救下了。
“蔣家的人,你是蔣家的人!”
當年地位高於四大家族,從來不參與紛爭,並且在宮變之後悄然退,至今也冇被人尋到蹤跡的蔣家。
冇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夠親眼再看一次蔣家的家傳絕學。
然而,厲懷安已經冇有心思再和他多說一句。
他懷裡的珍寶,怎麼會這樣弱無力,他都不敢。
這一路尋來,他緒差點便崩潰了,等在右相府門外,更是煎熬。
要不是為了給司馬墨川下馬威,他也不會忍耐得這麼久。
“意意……”
“我冇事。”
蕭意意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心口,“讓我說幾句話。”
他知道想要做什麼,兜了這麼久的圈子,的確冇有再打彎彎繞繞的必要。
於是,他抱著蕭意意轉。
“你說我是你眾多子中最憎惡的一個,巧了,我也是這麼覺得,狼心狗肺的臣賊子,你那個位置坐著,這幾十年還算舒坦麼?”
“現在我討債來了,你最看重什麼,我就拿走什麼,王位,本就不是屬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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