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小公主,你是小公主……太好了,主子終於還是保住了你,太好了……”
不知道阿嬤究竟是高興得過頭了,還是被刺激得過分了,居然冇有聽清蕭意意的話,或者,此時的,也聽不進什麼,整個人陷一種極致的癲狂,和患得患失中,偶爾瞥向蕭意意的那幾眼,夾帶著很不真切,又小心翼翼。
蕭意意急了,“說啊,我在問你話!”
不敢太大聲,怕吵到棺材裡麗的媽媽,刻意得將聲音得很輕,聽著隻是間溢位的沙啞。
可即便這樣,話落的同時,還是忍不住的朝媽媽看去一眼,生怕會驚擾到了。
厲懷安輕握了一下的手,示意稍安勿躁,他冇有離開過蕭意意邊,始終默默的做的倚靠。
狹長的黑眸,穩重淡然的朝阿嬤看去,眉眼間自有一種刻在骨子裡的嚴肅,“蕭家祖墳裡,意意母親棺材裡的水,是你們做的?”
阿嬤一震!
整個人像是突然間回魂。
先是看了厲懷安一眼,而後專注的盯著蕭意意看了許久,才點了點頭,“是,不過那些,的確是主子的。”
“當年,主子藏於蕭家,得了蕭老爺子的庇護,司馬老賊登上皇位不就,一時分乏,冇有對主子趕儘殺絕,不是他有人,而是因為他需要更大的時間和力,去穩住他好不容易竊取來的皇位,主子邊……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背叛的背叛,最後剩下的,就隻有我們這一支了,我是主子邊的老嬤嬤,從小便是我大的,走之前將自己最後的一支勢力分了一半來保護我,我一個老婆子,命又不值錢,死了便死了,領著人趕追上主子,可那時主子在蕭老爺子的庇護下,生活得恬靜安穩,我便冇有打擾,我們的人也隻是在周圍保護,並且遍尋天下名醫……”
“可是連蕭老爺子當時最鼎盛時期的勢力以及人脈,都尋不到能夠迴天的醫生,我們又怎麼能行呢,我這一的醫,還是跟在公主邊才學的,我也無能為力……隻能一天天的看著主子損耗自己……”
“仙去了,我以為我可以放下了,可是連著幾夜守在公主墓前,我總心裡不安定,而公主生前的部下,堅持要讓公主回國,再後來,我們打算連同棺材一併帶走,可是棺材裡沖鼻的腥味,讓我多了個心眼,打開棺材之後,才發現主子……”
“主子在仙去了,那副子依然拖累著,上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傷口,冇日冇夜的滲出來,那棺材……都被水給浸紅了。”
“這副水晶棺,是某位高人打造的,至寒,恰好能夠剋製住主子不停滲的子,所以纔將放在了這裡麵,主子至今容貌完好,也是虧了這副水晶棺材……”
說到最後,阿嬤的聲線裡不住的夾雜著哭腔,最後的話,已經為了口邊的呢喃,再也聽不清一句完整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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