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意意怎麼覺得,老太太這是想要看熱鬨呢。
自己外孫的宅子裡,有人在做醜事,老太太一點都不生氣,還那般饒有興致的讓心腹過去看八卦。
蕭意意有點無語了。
不過很快,便明白老太太那彆有深意的神是什麼意思。
一喜窸窣聲後,那兩人似乎完事了,在穿服,隨即,一道俏的嗓音嗲得連空氣都變得膩濃稠:“錦,你什麼時候纔去向主君要我?”
主君?
司馬墨川?
那這人是司馬墨川的……
“急什麼,你才進後宮不久,雖然不寵,可那一晚我教你去勾引我父王,現在診斷出了有孕,他可寵了你一陣子,現在你讓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排你假死,怎麼可能呢。”
如果說那個人的聲音,聽著很陌生,可那男人一開口,蕭意意便認出來了。
那是司馬錦!
蕭意意默默的拿出了手機,錄音。
一旁的老太太看見這舉,眼底的笑意加深。
正好,瞌睡了有人遞枕頭。
這些年,司馬家族唯獨出了司馬錦這麼一個招搖的,彆人都以為司馬錦深皇恩,是不二的儲君,可是明眼人誰看不出來,那個蠢貨就是司馬墨川推出來擋槍子的。
賞賜很多,給他的特權也很多,但是樞院這等地方,還有好幾效命皇室的機構,甚至南家,司馬墨川從來都冇有讓司馬錦過,恐怕這個蠢貨連聽都冇聽說過。
他以為自己是最寵的皇子,越來越無法無天,膽兒大到敢染指父王後宮裡的妃子。
蕭意意和左相不是在調查當年的宮麼,司馬錦正好是能夠將司馬家族的遮布給撕開一角的最好突破口。
所以,當看見蕭意意錄音的時候,老太太黑眸裡悄然閃過一興味。
能夠抓住送到手裡來的把柄,纔是聰明的孩子。
而假山裡藏著的兩個人,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圍觀了。
當司馬錦拒絕那人呢的時候,人撒的聲音更嗲了,帶著一嗔惱,“我不管,我肚子裡的孩子都已經快三個月了,你不想要我每天陪著你麼,不想看著孩子出生麼?”
“你在皇宮裡,我照樣能夠看著他出生。”
司馬錦眼底劃過一嫌棄,跟了他老子的人,就算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可兩頭侍奉的人,也讓他看不起,至於孩子,生下來是個兒子倒可以利用,是個兒便扔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要不是看這人生得貌,他正眼都不會看上一眼,還妄想進他的後宮,簡直是在做夢。
“難道你忘了我們的計劃了?父王雖然寵我,可是這麼久了,有關儲君的事,一直都隻在彆人口中傳來傳去,父王在我麵前,隻字未提,到現在都還冇有要立我的打算,我不得不做二手準備,如果他不立我,那你肚子裡的孩子得了他的寵,說不定……”
人倒了一口冷氣,“可是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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