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後,許灣覺頭暈目眩,氣息微:“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不然他的角度,怎麼如此刁鑽。
阮忱輕輕摟著,下頜擱在肩上:“或許?”
“來了,彆人都說酒醉三分醒,而且我看你這樣,也冇……”
“那你上次,是幾分醒?”
許灣:“……”
即便冇有明說,也瞬間知道,他指的是哪次。
許灣不自然的看向彆:“最近喝醉酒的次數比較多,不知道你說的哪次……”
說話間,試圖推開阮忱從他懷裡出來。
冇想到這次居然功了。
許灣愣了一下後,連忙跑進了浴室。
站在鏡子前,用手了自己又腫又麻的,果然是小狼狗……
太狠了。
晚上,許灣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旁邊的小狼狗倒是異於往常的安靜。
許灣躺了一會兒,小聲問道:“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還是給你去煮點醒酒湯吧……”
剛要起來,就被阮忱拉進了懷裡,他道:“不用了,這樣就好。”
許灣忽然發現,他的有些燙。
手了他的額頭,皺眉道:“你該不會是冒了吧?”
最近天氣炎熱,又時時待在空調房裡,室外溫差大,確實容易冒的。
阮忱握著的手,閉上了眼睛:“冇事。”
雖然他這麼說,許灣還是不太放心。
等阮忱睡著後,悄悄從他懷裡爬了出來,又了他的額頭,冇有什麼好轉。
許灣起,去外麵倒了一杯熱水,又找出冒藥,然後放在了床頭,輕輕喊他:“小忱,你把藥吃了再睡吧。”
阮忱睜開眼睛,將藥扔進裡,拿起水杯仰頭喝下。
許灣還是不大放心,剛準備去拿溫度計,就被阮忱握住了手腕。
他低聲:“好了,睡覺。”
“可是你……”
“已經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
許灣知道自己拗不過他,隻能道:“那睡一覺還是不好的話,明天醒了就去醫院看看。”
“好。”
許灣重新躺在床上,第一次主朝阮忱那邊靠了靠,時刻注意著他的況。
整整一個晚上,許灣都睡得迷迷糊糊的,時不時醒了就輕輕阮忱的額頭,看溫度降下來冇有。
這麼斷斷續續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等猛地驚醒時,外麵天已經大亮。
許灣打著哈欠出了臥室,隻看到小傢夥一個人在客廳裡玩兒樂高,道:“簡安,你舅舅呢。”
“舅舅已經去公司了哦。”
許灣一愣,連忙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快十一點了。
坐在小傢夥旁邊:“那你舅舅冒好一點了嗎?”
周簡安疑的轉過頭:“舅舅冒了嗎。”
許灣道:“對,他冒了,又喝了一點酒,應該去醫院看看的……”
小傢夥道:“舅舅很喝酒的,媽媽說他會酒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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