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秦嶺之中,李承訓帶著上萬工程技人員,看著面前僅剩下三米厚薄的山壁,心激,修路修了八年了,這是貫通蜀道的最後三米,打通這個三米,從此蜀道再無天險。
“總工,這最後一響,你來起吧。”年邁的崔君肅直了腰,將引朝著李承訓遞了過去,抖的雙手昭示著這位老人此時頗爲不平靜的心。
李承訓接過引,回頭看了一眼在自己後幾千名曬的乾瘦黝黑的技人員,還有再往後那些被軍隊看管的倭人奴隸勞工,隨後轉擡頭,盯著前面不厚的山壁,中一豪之氣油然而生,大喝一聲:“蜀道——通!”
隨後按下了手中的引,幾百米外一陣轟鳴之聲,隨後石翻飛三米山壁轟然倒塌,仿若打開了世外桃源一樣,塵埃落定從這邊直接看得了另外一邊范盧氏修路的衆人。
啊!功啦!巨大的歡呼聲,從兩面技工人口中傳出,接著是大唐守軍,甚至那些修路的奴隸也跟著歡呼。
李承訓眼角微溼,裡喃喃自言自語道:“九哥,你看到了嗎?從此蜀人出山,再不用走棧道了。”
“來人,速速將蜀道工程貫通的消息發報給朝廷!”
長安城,李二接到電報之後,多日的霾心一掃而空,好消息,天險蜀道在自己這一代被征服貫穿,這種創舉,絕對是名垂史冊的。
“傳令下去,準備一下,三日後,朕要親自去蜀道巡視。”
說完這句話之後,李二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對著侍老高吩咐道:“對了,快些將這個好消息告知晉王府,想必聽到這個,最開心的就是我那大嫂了吧。”
李二的推斷是沒錯的,消息傳到晉王府,已經五十歲的晉王妃鄭觀音大喜,第一件事不是派人召晉王回府,而是派人通傳各家的夫人,要在晉王府宴請各個國夫人侯夫人,不爲別的,只爲一件事,那就是給三兒子李承訓挑個好媳婦。
當年修路開始的時候,李承訓已經十七歲了,現如今八年過去了,二十五歲還是單,沒有正房不說,連個妾氏都沒有,這一點都不符合一個王爵的份,爲此晉王妃沒數落婿白凡,所以白凡這些年遇到岳母都躲。
終南書院,白凡聽說徒弟修路完工,陛下要去巡視,於是也召集書院建築學院的先生,準備一同去見證蜀道貫通。
其中作爲李承訓授業恩師的李春先生是必須要去的,白凡最多算是李承訓的啓蒙恩師。
不過白凡的妻子李婉平聽到母親召集人手給弟弟相親的時候,心中一,同樣急忙趕來了書院找白凡。
“夫君,三哥終於修路功了,妾聽說,母親正在召集長安的貴婦給介紹合適的媳婦呢。”
白凡彷彿鬆了口氣一樣笑道:“好,這個消息比修通蜀道聽著都讓爲夫高興,這樣我日後總算不用再躲著岳母了,省的你再說我沒有孝心。
哈哈,承訓單至今,想必這一次只娶一個都不一定夠吧,按照岳母的子,我猜至三個,夫人敢不敢跟爲夫賭一把?”
李婉平笑罵道:“夫君就喜歡胡鬧,都什麼時候了還沒正形。
聽到這個消息你怎麼這麼遲鈍呢,我今天來找你可就是爲了這件事來的。”
“怎麼?岳母派你來?莫非是想要我去給承訓的相親大會當司儀?這個沒問題,我答應了,怎麼說也是我小舅子兼徒弟,應該的。”
李婉平氣得直接用秀拳上去捶白凡兩下,“我是說,三哥的婚事,不如將咱們家三妹許了他,你這個當哥哥的,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心呢?”
“你說什麼?三妹?”白凡愣住了。
還真是,自己還真的容易忽略幾個妹妹的大事,基本上都是自己的幾個妻子幫忙心的。
說起這三妹,白凡才想起來,三年前因爲吐蕃李明心一事,三妹一片傾心付諸東流,最後傷心絕,從此再不提婚事,如今三年了,自己也不敢多問,如果不是夫人問起來,自己差點忘記了,三妹已經不小了,再不尋個良緣嫁出去,恐怕就難辦了。
“這個,倒真是我這做哥哥的不是了,還好我有個賢助的夫人。
你來之前,問過咱家三妹沒有,我怕三年了還沒有走出去李明心的霾,還有岳母那邊,會不會挑剔說咱家三妹曾經傾心過他人而不同意?”白凡謹慎道。
李婉平笑道:“你常年不著家,我當然要管好一家人了,三妹的況還算好,通過跟流我能看出已經放下李明心了,只是有些自卑自己的事,無心走出家門罷了,並不是說不想嫁人有一段。
至於我孃親這一關,哼哼,你恐怕還不知道呢,這個人可比我父親務實多了,早在大哥娶了咱家大妹的時候,大妹一鳴驚人,母親就看出了咱們家四個妹子都不是凡人,老早就鼓我說,不行咱們家的四個妹子都讓我的哥哥弟弟收了呢,不得都給娶兒媳婦呢。”
白凡一口老沒有噴出來,好強悍的岳母,我就這四個妹妹,你晉王府就想一鍋端了?但是不得不說你真是好眼,許多貴族都自恃清高看不上我家乞丐出的妹妹,恐怕也只有看世事人心的晉王府才知道兒媳婦的個人實力有時候要比家世來的靠譜吧。
“好,既然如此,這一次我隨陛下一起去西南,帶上你跟三妹,承訓恐怕心中也想個家了,咱們好歹近水樓臺先得月,不能讓別的家搶先了不是。”白凡盤算著。
李婉平捂笑道:“這個夫君放心,妾看遍城中多家子,不說相貌,論才論德,恐怕還沒人比得過咱們的幾個妹子,而且三哥跟三妹以往書院就學的時候就認識,更加方便說話,功的機會很大。”
夫妻兩人商議完畢,各自去準備,白凡則是親自去拖拉機廠安排監製了一批十幾輛大型柴油機力客車,雖然時速不過三十邁,但是勝在乘坐舒適耐力持久,正適合作爲皇帝出行儀仗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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