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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太孫》 第514章 一言九鼎!

 “宋國公,宋國公,哎呀,可算找到您了!”

 宋國公馮勝正在五軍都督府理公務,定遠侯王弼急不可耐的尋來,不客氣闖到里面。

 “怎麼了這是?著急忙慌的,讓底下的人看見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哎呀宋國公,要不是大事我也不會找你呀,本來以為你在軍營里,找了一圈才知道你來都督府了……”

 馮勝眉頭一皺,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坐下慢慢說,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別著急……”

 “我能不著急嗎!”

 王弼沒好氣的說道:“我底下的士卒都炸了鍋了,一個個都跟走了魂魄一樣,沒打采的,連練都沒力氣,不管下面的校尉怎麼說怎麼罵,就是打不起神!”

 “還有這事?!”

 馮勝放下手中的兵書,站起來詢問說道:“怎麼回事查清楚了嗎?平白無故肯定不會這樣!”

 王弼當即就把校尉報告給自己的事說了,又罵罵咧咧的說道:“tnd!這群文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爺爺頭上拉屎撒尿!

 陛下要鑄造銀幣,他們攔著不讓士卒兌換,全裝到自己口袋里去了!也不怕撐死!”

 “兄弟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一個個怨聲載道,就差拿著長槍挑了他們了!這不是拿咱們當猴耍嗎,陛下一番好心,可他們真不干人事兒!”

 馮勝眉頭的住在一起,都快要擰出水來,道:“既然朝廷要鑄造銀幣,肯定會允許兌換,不是他們說不許就不許的,

 不再說了,就算是文想著讀書人自己先兌換,也不應該不許將士們兌換啊,他們的手就是那麼長?還是你消息有誤?”

 王弼焦急的說道:“哎呀,我的國公爺!大明要鑄造銀幣,總不能短時間把天下的白銀都鑄完了吧?肯定是循序漸進,一批一批的鑄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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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被文攔著,只允許他們率先兌換,那到將士們得到什麼時候?三年還是五年?

 這麼長的時間誰能等得了,到最后將士們家里的白銀,還不是被那些豪門大戶坑蒙拐騙走了!”

 鑄造銀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也不是有足夠多的存銀就可以的,這里面涉及到鑄幣的工藝,

 還有力、人力的投,盡管為了盡快鑄幣,可以多投一些人力,可總歸有個度,不能什麼事都不干了吧。

 所以短時間之大量鑄幣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讓文和讀書人,也就是豪紳勢要之家,士族豪門階級率先擁有兌換權,他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收取士卒手中的銀子!

 這里面的手段有多麼卑劣,有多麼可恥,發揮最厲害的想象都不為過!

 千萬不要高估他們的品格,也不要照顧他們的德行,為了錢財,祖宗他們都能賣了!

 就像后世所建造的風什麼街,還有倭奴學校,這和占領有什麼區別?

 不過就是把刀劍換了票子而已!

 還有寺廟供奉狗牌,為了自己的利益,還有什麼事他們做不出來的?!

 “宋國公,這件事您得該管一管啊!這要是不給他們一點瞧瞧,那些的文的尾都能翹到天上去!

 咱們這些人還活著呢,他們就敢這麼欺負,等咱們都死了,恐怕朝堂里面就是文的天下了!”

 王弼滔滔不絕的說道:“宋國公!這次咱們要是不吭聲,別說底下的將士們會罵娘,咱們還有什麼威?還怎麼帶兵打仗?

 不說給底下的將士謀福謀利,可也不能讓人給欺負了吧,真要容許這麼做,說不定軍心都會渙散!”

 馮勝作為一位老將,在心中很有威,他當然也明白容許文,而沒有任何反抗的壞

 自古文武就不相合。

 自從宋朝的家把文的地位拔高到歷史頂點之后,武將就沒落了,備打擊!

 把武將都到角落里去了!

 “你說這件事,底下將士們都知道了?”馮勝疑的問道。

 “可不是咋地!將什麼都快炸營了!你說這事我能不著急嗎!宋國公,你快拿個主意呀!”

 馮勝坐到椅子上,想了想說道:“這件事咱們兩個不……你營里的將士知道了,其他人肯定也知道了,這件事瞞不住……

 用不了一兩天,其他將軍公侯也會知道……”

 “宋國公,你的意思是聯合其他……”王弼眼睛一亮,趕說道。

 “我沒這個意思,你可別說!小心犯忌諱!”

 馮勝趕打斷他的話,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不必說到明面上!

 而況也正如馮勝所預料的,其他京營的將士也知道了,同樣義憤填膺,同樣深恥辱!

 而底下的將校也把這種況稟報上去,所以沒用多功夫,五軍都督府的所有公侯都拍了桌子!

 “陛下,消息已經散出去了,現在京營的所有士卒,還有五軍都督府的人全都知道了……”

 謹殿的偏里面,朱允熥停下了手中的政務,正在聽瞿陶稟報。

 瞿陶將自己說散布的消息,以及五軍都督府的反應訴說了一遍。

 朱允熥點點頭,肯定的道:“嗯,不錯,你辦事,我放心!”

 “多謝陛下!”

 一旁的張輔聽了瞿陶的話,這才明白他散布的是什麼消息,這簡直就是要讓武將和文打起來啊!

 文進言止士卒兌換的消息一出,武將必須出頭!

 因為這事關武將的尊嚴,事關自己下屬的緒,甚至事關自己的命!

 一個任憑別人打而毫無作為的武將,底下的將士們會服嗎?

 他們只會痛恨你這個做長的無能!

 要麼走走關系調到其他的地方,或者被其他武將挖了墻角,這種事在軍營當中并不見。

 就算走不了的,也會被和自己離心離德,不再一條心,

 他們肯定不會公然違背將令,因為那是自尋死路而已,可暗中給你使半子,讓你無法升遷還是能做得到的!

 要是到了戰場上,那更容易了,稍微放點水,你的中軍就會被別人攻破!

 所以無論這些武將們愿意不愿意,只要你還站在那個位置上,就是一定得爭!

 陛下這計策,還真是高明啊……

 瞿陶怎麼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就想不出來了!

 張輔不由得嘆道,唉,看來用心學呀……

 “啟稟陛下,五軍都督府大將軍藍玉、宋國公馮勝、穎國公傅友德,開國公常升求見……”一個小太監前來稟報。

 朱允熥臉上出一抹難以測度的笑容,

 “就說朕偶風寒,為了避免傳給幾位國公,就不見了,請他們回去吧……

 李福,把馬和送來的大補山參拿出來一些,送給幾位國公,給他們補補!”

 “是,奴婢遵命……”

 這麼多國公聯袂求見,若是在平常,肯定是要見見的,否則就太張狂了,也會失了人心。

 不過現在嘛,倒是不見為好……

 李福挑選了幾山參,用盒子裝起來,帶著兩個小太監來到宮門外。

 “見過大將軍,見過宋國公、穎國公開國公……”

 藍玉點頭致意,開口問道:“我等前來求見陛下,陛下怎麼說?”

 李福欠了欠子,一臉和煦的笑容說道:“回幾位國公爺的話,陛下偶風寒,若是傳給幾位國公就不好了,您幾位是大明的柱石,責任重大,可不敢疏忽,

 所以陛下說這次就暫且不見了,并且特意命我選了幾棵貢品山參,給幾位國公補補。”

 說罷指了指兩位小太監手中托盤上山參盒子。

 藍玉眉頭一皺,關心的問道:“偶風寒?陛下定的重不重?可曾請了太醫?”

 李福依然面帶笑容,回答道:“倒是不重,不過需得靜養,不能過多勞,所以……”

 藍玉還要再說什麼,可馮勝卻將他攔住了,對李福說道:“既然陛下龍不適,我等就告退了,不敢驚擾陛下歇息。”

 幾人離開宮門,走在千步廊上,往五軍都督府而去。

 走著走著,穎國公傅友德忍不住問道:“今天見不到陛下,那等陛下龍康復了咱們再來求見?可惜曹國公李景隆外出練兵了,不再京城,

 到時候非得喊上魏國公不可!徐輝祖年齡不大,韜養晦的功夫倒是學得爐火純青!”

 徐輝祖過完年以后,就在府中稱病不出,也不怎麼接待外客,雖然他妹妹是當今皇后,可是整個魏國公府的聲勢好像還不如從前。

 傅友德自然知道他這是在避嫌。

 “開國公,陛下怎麼這個時候龍不適啊,這也太巧……呃,我是說陛下的圣意到底是什麼?”

 開國公常升道:“我也不知道,今日也是和三位國共一同求見。”

 “唉……”

 傅友德嘆道:“幾位,你們說這件事該怎麼辦?總不能丟在這里不管不問吧?真要容許文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那底下的將士們還不寒了心?”

 藍玉眉頭一皺,翁聲說道:“誰說不管不問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大明才開國多年啊,他們就敢這麼干,這件事一定要討個公道!殺一殺他們的氣焰!”

 馮勝看了一眼常升,對幾人說道:“這件事最終的結果如何,還要看陛下的意思……”

 常升為朱允熥的舅舅,自然要站在外甥這邊說話了:“要我說這件事很明確,陛下和武將的親厚關系這幾年是怎麼重視將士,

 怎麼組建神機營,建立大明講武堂的,天下誰不知道?我敢說真要文武打起來,陛下肯定站在咱們這邊!”

 傅友德哈哈一笑,“這話我聽!陛下的年號是什麼呀?宣武!聽聽這年號,多麼霸氣,多麼霸道!

 就這一個年號,就能看出來陛下對于武將還有士卒的看重!陛下還能虧待了咱們不!”

 幾位國公又聊了幾句,都紛紛認同。

 關鍵是朱允熥與武將之間的淵源實在是太深了,用一句不可分都不為過!

 而且他在做皇帝之前,就親自訓練自己的護衛營,然后以東宮護衛營為骨架,擴建了今天的神機營。

 再加上大明講武堂訓練兵將,陛下也是派遣心腹充當教,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朱允熥讓皇后準備好了家宴,請了自己的自己的姐姐赴宴。

 坤寧宮里,一桌子飯菜擺的滿滿當當。

 朱依微手里拿著筷子,看著這麼盛的飯食道:“這麼多菜,我都不知道在吃哪一道了,允熥,雖然你現在做了皇帝,可也不能鋪張浪費,這藥是被皇爺爺知道了,肯定又罵你敗家!”

 朱允熥苦笑道:“姐姐,今天也就是請你赴宴所以才準備的盛了些,平常我和妙錦也就五六個菜,還是以清淡為主,

 況且我就算愿意節省,一年到頭又能節省多錢呀,所以重點不是節流,而是開源!”

 “反正怎麼說你都有理!”

 “姐姐快吃吧,一會兒飯菜都涼了,這些都是妙錦準備的,看看合不合口味!”

 朱依微道:“皇后有心了,你知道我的口味,果然以前沒白帶你玩兒!”

 徐妙錦笑道:“妹妹了宮,可不得好好討好大姑子嘛,否則大姑子一發難,我這日子就不好過了。”

 “就數你牙尖利,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姐弟同宴,再加上徐妙錦與朱依微關系極好,所以沒有任何的拘謹,也不用非得持守什麼禮儀,

 歡聲笑語才有家的味道嘛。

 吃著一陣子,朱允熥突然說道:“姐姐,對于你的婚事,姐姐是怎麼考慮的?”

 朱依微聞言,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神里面也變得有些復雜,詢問說道:“你的意思呢?”

 當然明白自己份地位不一樣了,難保皇帝不會有什麼想法。

 朱允熥對說道:“我已經問過皇爺爺了,他說這件事他不管……

 至于我嘛,之前答應姐姐的,婚事全憑姐姐的愿意,弟弟現在是皇帝,肯定得一言九鼎,言出必踐,不能更改!”

 別的事還可以吊吊胃口,可這件事還是直言相告的好。

 一輩子的大事,任誰都沒有心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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