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上章)“這會子,家裡都了一團。”
再,家裡不是有一個有勇有謀的袁南珠。
“大姐姐呢?”
袁南珠不是應該站出來阻止?
只要是老夫人不同意的、瞧不上眼的,袁南珠自來與老夫人一個鼻孔出氣。
袁秀珠惱道:“大姐姐說,‘這是伯父屋裡的事,我一個侄怎好多問。’”
真是破天荒,這還是袁南珠第一次說這樣的話。
“不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說的是什麼話?”
袁東珠頗是無語。
離家沒幾日,怎的就鬧出這麼大的事。
“阿耶怎麼就認為他是袁家的種?清河那老妖\婦,一夜能召十一個男人……天曉得那是誰家的種?”
父親怎的擰不清呢?
祖母都能瞧出,那袁天寶本就不是他們家的種啊。
居然還由著清河那老妖\婦,給那小子取了一個袁家這輩郎君才有的名兒。
袁家這輩的郎從“珠”字,郎君都從了“寶”字,袁家有很多的“珍珠”,南珠、銀珠、東珠、秀珠、明珠、麗珠、巧珠、妙珠;郎君更有家寶、德寶、來寶、宗寶。
袁秀珠道:“三姐姐,現下也只有你回去勸阻父親。”
大姐姐近來似換了一個人,一門心思忙著備嫁妝,一會兒纏老夫人,一會兒又纏大司馬夫人,想讓夫人多給預備一些嫁妝。
可是再多,那也是大司馬府的。
他只是袁大山的侄,又不是親閨。
夫人只能照著規矩走,備一份既不失禮,又不太丟面子的嫁妝。
抬數還是極多的,足有一百二十抬,若在面人家,也只得六十抬的模樣。
袁東珠道:“你們且等著,我與蘅妹妹辭行。”
陳蘅睡不著,起送袁東珠出了珠蕊閣。
袁東珠背著包袱,“蘅妹妹,待我理好家中瑣事,我再來尋你玩,這幾日叨擾了。”
“阿東姐姐,珠蕊閣一直歡迎你。”
袁東珠走了。
珠蕊閣回歸了安靜。
陳蘅一整日都空落落的,原來多一個人,會為一種習慣。
沒有袁東珠,就像人一下子就變了。
慕容慬心下暗喜:袁東珠這臭丫頭總算走了!
多天了,天天盯他,而他天天都能從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一個想盡法子要跟蹤,一個要用心甩掉尾。
袁東珠越是跟不上,越是想跟。
慕容慬都有些煩了,現下走了,他既歡喜又松了一口氣。
夜深人靜,陳蘅翻時,榻前綽綽地立著一個人影,正待驚呼,來人已經捂住了的。
“夜明珠終於走了!”
陳蘅呃了一聲。
他說的是袁東珠。
袁東珠怎麼招惹他了,他最近幾日似乎越發不待見袁東珠,可袁東珠卻像狗皮膏\藥,越發粘他。
“你能不能別半夜出現在我閨房,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慕容慬從懷裡掏出一只小瓶,倒出兩枚藥丸,“吃下!”
“什麼?”
“於你有用的好東西。”
陳蘅搖了搖頭,不讓他到自己的。
“別鬧,乖乖吃下,真對你有用。”
“到底是什麼?”
“藥丸。”
他吐出兩個字,鎖住的下頜,稍稍用力,的微啟,兩枚藥丸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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