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當時大姐和大姐夫可在旁邊呢。”
是了,謝氏與陳蘊訂親得比謝大兄還早上半年,二人訂親後,就時常借著詩文會、書畫會見面,一日千裡,親後亦是甜甜。
不止謝、陳兩人這樣,在都城的貴、郎君像這樣的可不,結了良緣,也會留下一段佳話。
德淑面紅耳臊,答不上話,急得眼淚汪汪,哭不哭,甚是可憐。
陳蘅心頭一,輕聲道:“阿雯,淑淑心地善良又單純,是好心。”
德淑就是一個爛好人,前世今生都是,頗讓謝皇後頭疼。
前世時,德淑公主由謝皇後做主,許給了謝氏嫡支的謝霄,謝霄十二歲沒了母親,跟著父親生活,謝父納了兩房侍妾,皆是謝母的陪嫁丫頭,家裡人口簡單,低下只得兩個庶弟一個庶妹。謝霄行事沉穩,子溫和,是謝氏家主夫婦千挑萬選才配與德淑的。
照理,這是一手極好的牌。
謝皇後與謝家主只想德淑平平安安地過一生,可德淑是將一手好牌打了爛牌,在上香途中,救了一個北方過來躲避戰禍的文士之,姓名不詳,這子說得很可憐,說要被父親賤賣歌舞坊,寧跳崖也不去那種骯髒地方。
德淑很是敬佩的氣節,將帶回家中,又拿了銀子給子的父母家人,結果,在懷孕之時,那子卻爬了謝霄的床。
事後,謝霄說要灌了湯藥趕人,德淑卻可憐弱子回家,許又得被父母賤賣,索抬做了侍妾。
謝霄不喜此,覺得此心計太深,偏德淑覺得此是個好的,夫妻倆因著這事心生芥,但因德淑有孕,謝霄一直忍著。在德淑產下嫡長後不久,妾室也生了個兒。德淑生難產,再不能生養了,想讓妾室給謝霄生兒子。
德淑卻不知道,之所以難產,是因為被救的子使了手段給下藥所致。
謝霄終於無法忍,與德淑大吵了一架,自請出征去邊關……
陳蘅覺得這樣的德淑太過擰不清。
謝郎言辭犀厲,“高彤就是一頭狼,你幫了,回頭就吃了你。”
如果不是看在是自家表妹,祖父母又再三叮囑,讓在書畫會裡護著德淑幾分,才懶得理會德淑的事。
謝郎道:“高彤的娘就不是易的主兒,一肚子心眼,你與高彤好,能有你的好?什麼時候被賣了,還幫數銀子。”
“彤表姐……不是這樣的人。”
謝郎見不聽,惱道:“你不聽我的,我就告祖母,回頭姑母不讓你參加書畫會,瞧你怎麼辦?”
勸沒用,只能用嚇唬。
德淑面容一變,“不幫就不幫,你作甚嚇唬我,我一個月就這三天能出宮,若不能參加書畫會,我連個玩的地方都沒有。”
謝郎轉而對陳蘅道:“阿蘅,你手頭雖有五個引薦名額,也得謹慎使用,心思不正的人不能引薦。”
陳蘅道:“我今日想引薦七妹妹會。”
謝郎看了眼後的陳薇,小娘子答答的,臉頰微紅,“我與阿珊說說,五公主近來在養胎,不大過問書畫會的事,都是阿珊和德馨公主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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