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號牌還可作印鑒用。
陳蘅道:“墨,先晾晾再送去。”
杜鵑應答一聲“是”。
博士們看過字畫後,令侍從們用夾子掛在繩子上,當十九幅字畫都掛完時,杜鵑將字畫遞給了最後的侍從。
五名博士在兩排字畫前走了一圈,最終都不約而同地停在了第二十幅畫的前面,“郎書畫會三號,這是誰?”
“是崔氏阿珊。”
“開賽前,我聽人說,崔氏阿珊將自己的號牌給了永樂郡主。”
“陳氏阿蘅?”
的畫技、書法竟有到達可與男子比肩的程度?
領首的花白胡須博士道:“將這幅取下來!”
他們只需再挑四幅好的,最後評點名次。
陳蘅與九名郎回到郎書畫會這邊,等候著那邊的結果。
陳茉正急切地等著陳蘅出醜,可等來等去,陳蘅沒有半點反應。
不可能啊,可是親自下的藥,沒道理是這樣?
侍走近陳茉,低聲道:“郎,殿下說他預備好了。”
陳茉正待答話,“陳蘅呢?”
怎麼不見了?
一定是藥效發作了,抗不住被侍帶下去小憩了。
郎小憩院裡,慕容慬正將一壇被下藥的酒遞給陳蘅。
“我道怎會出現這裡,原是沖著我來的。”
“東府的耳目不是已經除掉了,你參加書畫會的事是誰傳出去的?”
陳蘅閉著雙眸,這件事府裡上下皆知,許是下人們不曾當。可對陳茉來說,卻是算計的一次好機會。
陳薇聽說陳蘅要帶來參加書畫會,即便不能會,長長見識也是好的,以李從母的子,還不得恩戴德一般地在府裡四下誇贊,只會說陳蘅的好話。李從母一誇,府中上下自就知曉了。
慕容慬道:“你想怎麼做?”
“男子是誰?”
慕容慬答:“夏候滔!”
又是他!
陳茉致力於將與夏候滔湊一對,真心不改,令人容。
前世,他們將這枚棋子使得很稱心,今生再來一次,又想要利用。
陳蘅恨極了陳茉,近來連番的出手,沒讓陳茉有半分收斂,反倒是越戰越勇,以一個瞧熱鬧的圍觀者份,還敢在書畫會上生事,不得不誇陳茉有“膽識”。
陳茉分明是不怕開罪王、崔兩家,畢竟郎書畫會主事的是崔氏阿珊,而郎君那邊是王三郎君,都城四大世家就占了兩家。
陳蘅道:“陳茉如此大度,不禮尚往,讓的妹妹與夏候滔了一對,豈不是枉顧一番意,我想很樂意姐妹共侍一夫。”
是這樣想的,陳茉是想害陳蘅,但若真拿陳莉當姐妹,就不會希姐妹共侍一夫。姐妹同嫁一人的,多姐妹反目仇,是一對男的事,多出一個人,就會多出許多波折。
慕容慬笑得意味深長,他告訴發現的事,而決定權在手上。
陳蘅霸氣地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將陳莉與夏候滔弄到一。這壇特別的酒,就送給他們喝,這可是陳茉預備的厚禮。”
他們收了厚禮,就得回上一份禮,方喚作禮上往來,不負陳茉的心準備。
“朱雀定不辱命!”
這丫頭不是爛好人,雖然下令的是,但對這主意他著實歡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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