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一年四季這個概念到底是什麼時候形的呢?
似乎有種說法是,四季分明的氣候對年輕人好,四季如春的氣候對老年人好。
總之春夏秋冬,貌似只有春天是對所有人都好的。
但是想要四季如春的話在自然界里是很難遇到,至奧卡星系沒聽說過這種地方。
所以人們只能默默的等待春天的流逝,迎接炎熱的夏季。
在炎炎的夏季里,流連在碧藍海邊,是一種至高的樂趣和。
海,這千變萬化而變幻莫測的自然奇景,安靜得出奇,金黃的灑在平靜的海面上,有如一片灑滿金的湖水,耀眼而奪目,有時波濤洶涌的巨浪,夾著一朵朵雪白的浪花,有如一頭發威的猛虎,正在撲擊一弱小的羔羊,那猛厲的攻勢與一聲聲的長嘯,使人不寒而栗,而每當金鳥西附,天空仍抹有一胭云彩時,海天映,海底深也似乎發出一串串的低。
此時,邊一個深的人,穿著而不失可的泳裝,一頂可以遮住整個臉的草帽,一條輕的紗巾遮掩住的,一起攜手在海灘漫步,銀鈴般的笑聲和溫的話語,映照的夕都更加的紅暈了......』
桀注視著室全息影像關于海邊的介紹,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桌上還有散發著熱氣的紅茶,而他對面則坐著一個從認識到現在一直把自己整個人裹起來的不知道別的生。
還有,
這個房間竟然沒有冷氣!沒有冷氣!沒有冷氣!
桀真不知道對面這位不男不的同志是如何在這里堅持不懈的工作的。
反正他已經熱的想奪門而出了。
“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打算用蒸籠地獄迫我就范嘛?還是你想向我展示你耐熱的能呢?”
圣德學院院長、奧卡星系代領主只是將挪了挪,似乎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我啊,說起來我們也認識不時間了吧。”
“???”
這家伙把自己“大老遠”的到學院來就為了拉關系?
顯然不可能,那也就是說有什麼不得已的、讓人為難的事要拜托自己,
比如......
“先說好,我可不打算再去給你哪里冒出來的后輩驗證所學了。”
“怎麼可能?誰有那麼多后輩啊。”
“哦?也就是說如果有的話就要強行拜托我了嗎?”
“畢竟你實力放那里了,只要不使用飛行道......不對不對,不是說這個。”
總覺得這個院長的工作在某種意義上很“危險”。
“那你想說什麼呢?”
桀盯著眼前冒著熱氣的紅茶。
沒有冷氣的房間,冒著熱氣的紅茶,這院長室快了桑拿間了。
“王準將.......已經走了。”
“哦。”
“這次奧卡遭到異族侵的原因也在無意中查明了。”
“哦。”
“至于這個原因現在也已經去了首都星了。”
“哦。”
“首都星現在對奧卡這邊非常關注啊。”
“哦。”
“......我說了這麼多,你就沒有點什麼想法嗎?”
“咦?我為什麼要有想法?”
院長“嚯”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真的假的啊?!本來亞人類叛你就夠顯眼了,好不容易才消除了一定的影響轉移了上面的注意力,結果這一次你又......現在可真的沒辦法幫你屁了。”
“哦......然后呢?”
“......”
桀的無于衷似乎讓這位院長有些惱火。
不過這也只是通過室的氣氛猜測的,畢竟這家伙黑乎乎的一坨,什麼表都看不到。
“某位營長托我向你問好。”
“?!嗯??”
桀猛地抬頭盯著院長,院長卻好像突然被人刺了一劍似得向后仰。
“......你怎麼了?”
“不,沒什麼,抱歉。”
院長似乎又恢復了平穩的心態。
“我說,你就不能理一下......”
院長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桀的臉,
“算了,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吧。”
“哦。”
“喂喂喂,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啊?”
“你這種樣子沒什麼?別逗了好不好。”
“這個問題你可以先放下,能跟我談談關于某營長的事嗎?”
看起來似乎是問到了核心問題,院長正道:
“現在首都星有不人對你非常有興趣。當然,這里面包括了三大家族八大豪門,甚至......還有總統府。”
“哦?”
歐家、上家會注意自己,對自己有興趣桀表示理解,至于三大家族中剩下的蕭家——畢竟曾是父親的本家。
可是為什麼會有總統府摻和在里面?
奧威斯的總統府、銀河帝國的皇族、楚漢聯邦的議會,這三者可是真正屹立在人類社會巔峰,這樣的存在竟然會注意到自己這種小角就耐人尋味了。
“所以,圣德......”
雖然看不見院長的表,桀卻似乎看到他出了苦笑,
“......保不住你了。”
“哦......”
“而且這一次恐怕歐小姐也自難保。”
“嗯?!”
“等等!并不是歐大小姐有什麼危險,只是歐家族好像打算召回首都星而已。”
猛然間從桀上噴涌而出的殺氣嚇到了院長,他慌張了起來。
“說吧,找我到底是為什麼?”
看到桀的耐已經失去,院長終于放棄了他那種面對政客以及達貴人的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
也或許他終于清楚桀這貨是無法理解這種彎彎繞繞的方式吧。
院長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個腕式腦,打開,彈出一個虛擬屏幕,屏幕上出現了桀很懷念的面容。
桀馬上立正站好,敬禮。
“營長!”
畫面中的老人頭上的白發更多了,但依舊梳的整整齊齊,完全不輸于年輕人的拔姿配上軍裝充滿著威嚴。
一開口,話題直指核心:
“不要待在奧卡星系了,現在那里已經不適合你。你必須要淡出所有人的視線!”
桀沉默著,繼續聽院長和營長對自己進行說明......
即便是此時他就像是缺乏似得變的波瀾不驚,但也無法控制的漸漸臉出現變化。
原本以為的理由,原本想當然的結論,隨著說明慢慢的不牢靠起來,表面明快的背后,是復雜而糾纏錯的各種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