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被驚得目瞪口呆。
僵尸變干尸我見過,可從沒見過一魂飛出就干尸的。
這時飛出的點慢慢變大,駱月的虛影站在我面前。
不過這種凝實的程度照著補丁道人還有很大差距。
“你去把尸翻一下。”
駱月的虛影對我說道。
說話的口氣像是商量,但又像是命令。
我站在原地沒有,又仔細看看躺在石床上的干尸。
“翻干什麼?”
“你翻一下就知道了,如果你喜歡,你可以帶走,如果你不喜歡,出去后可以賣給我。”
我心想,我來找你這一魂就冒著天大的危險。
現在還想讓我把這干尸背出去,這要求有點過分了。
“躺在床上的干尸和你是什麼關系?”
“你不是著急嗎?出去了我再跟你說。”
“好,那咱們現在快點走。”
“你真不去翻一下嗎?出去了可別后悔。”
我一聽,還揪著這事兒不放,就有點不高興了。
“我能把你帶出去就不錯了,再帶上一干尸有點難。”
“誰讓你帶干尸了?”
“不帶干尸我翻干什麼?”
駱月聽完一翻白眼。
“是我沒說清楚,下有顆九龍珠,你只有翻一下才能拿到。”
“九龍珠?這東西干什麼用的?”
“你是不是玄門中人啊?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
我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姑娘,說起話來也噎人。
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快點說,有用我可以考慮一下,如果沒用咱們就走。”
“九龍珠,是九之人死后吸食的龍氣所化,可改地脈風水,如果龍氣足夠,生出龍脈也有可能。”
一提龍脈我倒是有點興趣,可這個珠子我聞所未聞,看年紀跟我也差不多。
就算是駱家私藏不,但我也不認為讀的書有我多。
尋龍脈找地旋,我自有方法,所以我對這個珠子并不興趣。
可說如果我不興趣可以賣給,能賺一筆錢的事兒,我反而愿意干一下。
“你多錢收?”
駱月一聽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底氣十足地告訴我。
“百萬之價格隨你開。”
“這什麼話?你的意思是九十九萬唄?”
“一百萬也行,我們駱家不差這一萬兩萬的。”
看來玄門中人是不缺錢,虧了我當初還為一張車票發愁。
既然有兜底的,那也不枉我冒死追過來一趟。
于是我走過去,把干尸往邊上一翻。
讓干尸從仰臥變俯臥。
結果剛翻過去,干尸一張,吐出了一顆櫻桃大小的珠子。
珠整呈黑,上面有幾道青的云龍紋。
我一看果然有珠子,看來駱月并沒騙我。
于是我手撿起來,珠子一手,沉甸甸的十分手。
我轉珠子把玩了一下,手微涼,表面好像有一層薄薄的蠟,起來很。
不過我一想著是從干尸里吐出來的,就覺得有點惡心。
剛想裝起來,發現自己沒有背包了。
我的背包在祭地坪的時候被焚天鼎里的火給燒沒了。
一想到這兒我就疼,可惜了老太太親手給我扎的游隼。
不過后心疼也無用,至我人還活著。
我看著手里的珠子,揣在懷里我又有點不甘心。
心想要不然現在先給駱月,一個駱家的大小姐,應該不會賴我一百萬。
畢竟苗龍一出手就是二百萬,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我剛想問現在要不要,結果一看,發現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看著我。
雖然只是一個虛影,但因為表過于夸張了一些,所以我還是看是清清楚楚。
“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我跟一說話,這才回神來。
馬上出一假得不行的笑容。
“我沒事兒,你沒事兒吧?”
“我也沒事兒,咱們走吧!你三叔還在外面等著你呢?”
“你怎麼知道我管他三叔?”
“我怎麼能不知道?你踩我的時候你忘了?”
駱月低頭想了一下,好像一下子想起來了。
一邊點頭一邊用手沖我點指。
“噢~~~我說怎麼看你有點眼?原來是你呀?你是我記得你好像是長頭發?”
我不自然地捋了一下被燒得參差不齊的頭發。
“想起來就好,那一腳我要記得呢!”
“你一個大男的,這種小事兒還記得?”
我心說這什麼話?平白無故被人踩了一腳,時間又不長怎麼可能忘了呢?
“沒有一個男人愿意被別人踩在頭上。”
我換了一種說法,頓時覺得我的說高深了許多。
結果駱月只說了一個字。
“切~~”
一個字就算了,還拉著長長的尾音。
我剛想把九龍珠遞給駱月,突然想起來只是一魂,本沒有辦法拿東西。
于是我也管不管惡心了,現在還是逃命要。
我把龍珠揣進懷里。
“咱們快點走吧!一會這里就要不復存在了。”
駱月似乎有些心事兒,但不知道為什麼?都張了但是沒說話。
“你能不能跟上我?”
“不能。”
“為什麼?”
“你有沒有裝我的地方?如果我從白走出,我就會消失,再也回不了本了。”
我看了看白,好像只是一個特殊的隔門,怎麼會吞噬靈魂呢?
于是接著問駱月,“那你進來的時候怎麼沒事兒?”
“這里設計的就是許時不許出。”
怎麼顛倒乾坤圖這麼怪?
不但圖本怪,連里面的一個破水潭都這麼怪。
于是我把白人送給我裝那七個姑娘一魂的小盒子拿出來。
“快點進來,我帶你出去。”
駱月一看我有裝靈魂的盒子,馬上開心起來。
直接化一個點鉆到盒子里。
我把盒子裝進懷里,心里有點小激。
大功告,終于可以離開了。
可我高興得有點早了,因為我一步白中。
再出來時,竟然還在這間石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