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那四句話的原因,有可能是實力還不到。
也許有一天,我突然頓悟了也說不定。
如果白人就是我小叔,他不相認肯定也有不相認的理由。
以白人出神化的本領,他找我可能不難,但我想找他難于上青天。
管他呢?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
現在先把眼前事兒解決了。
而且我也相信,白人所說的一個小時,肯定不是危言聳聽。
不管屠龍嶺的地旋有沒有破?我怎麼都得去看一下才放心。
可是屠龍嶺到底怎麼去還是個問題。
雖然我在顛倒乾坤圖里,兜兜轉轉了好幾圈。
但一直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關于顛倒乾坤圖的構造我還是聽補丁道人說的。
可有了徐重這一檔子事兒,我不太相信補丁道人說的話了。
不過我想白人既然說了,我不放心可以去看看,應該是把顛倒乾坤圖里面的制都破掉了。
于是我接著朝白人消失的方向走。
結果我沒走一會,真就出了祭地坪。
因為四周沒有了焚燒的痕跡。
我也辨不清方向,索就一直往前走。
走著走著,看到前方好像有一束白,等我走近一看。
好像已經走到了顛倒乾坤圖的邊緣。
現在只能往白里走走試一試了。
等我一步邁進去,覺天地好像翻轉一般。
隨著一陣眩暈,我再看的時候,發現自己到了魔聲谷。
人們常說睹思人,走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了死在我上的音魔。
到了現在,我也明白了,為什麼中了我屠靈刃的音魔,出好似解一樣的表。
看來這些年,它也早就夠了徐重和呂。
可好死不如賴活著,魔的形畢竟太難了。
而聚音魔更是難上加難,現在只能說它是生不逢時。
盡管我心中慨,可腳下并未停留。
又過了一會兒,一片黑樹林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片樹林我更不陌生了,正是黑木林。
而葬天林就在藏在黑木林中。
由此看來,顛倒乾坤圖并不大,只因為沒有所謂的空間,其實都因為有人在暗中控。
可等我走進樹林,發現樹都已經枯死了。
樹林里死寂一片。
我猜肯定是不死神樹的樹靈所為。
應該是為了擺徐重的控制,樹把所有能量吸收的結果。
我在穿過樹林時,不小心到一棵樹。
結果,這棵枯死的樹瞬間就化了黑灰。
這次沒有灑在我的上,而是隨風消散在虛空中。
“谷子,快過來搭把手。”
我一邊想著心事兒,一邊往前走,突然聽見有人我。
我尋著聲音一看,正是項三爺。
項三爺被五花大綁地斜靠在葬天林的半塊石碑上。
我心中納悶兒,葬天林的石碑怎麼突然換地方了?
可等我再定睛一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姑娘。
我仔細一看,這里就葬天林,只不過原來綁著八位姑娘的樹消失了。
我急忙走過去,給項三爺松了綁。
“三爺,這是怎麼回事兒?”
“別提了,你們走了沒多久,大漠的丫頭和樹皮人就回來了。大漠那個丫頭像瘋了一樣,非要損命十年,自一魂。”
我一聽項三爺的話,嚇了一跳,看來褚黃靈在祭地坪說的是真的。
接著又聽項三爺說道。
“自一魂是自己的事兒,可大漠圣的魂自可不是鬧著玩的,于是我和樹皮人拼死把攔了下來,最后撂下一句話,說如果龍須二怪死在這里,就把聞家在玄門中除名。”
項三爺說到這兒,重重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龍須二怪是誰?如果真死了,聞家倒霉事小,玄門又是一場腥風雨。”
我還真沒看出來,項三爺這個平時不茍言笑的冷面男,背后竟然還有一顆憂國憂民的心。
另外我對圣又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
這個人雖然毒了一些,但沒想到人還仗義。
脾氣不但不像人,火暴的程度甚至連我這個大男人都不如。
這時項三爺突然問我。
“谷子,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呂呢?”
“呂死了。”
“死了?你殺的?”
“算是吧!不過這說起來話長,現在時間迫,有機會再給您講。”
項三爺點了點頭,然后又皺著眉頭看了看不遠,躺在地上的駱月。
“三爺,你是被誰綁上的?”
“是那個樹皮人。”
“樹皮人為什麼綁您?”
“誰知道呢?圣走后,綁著駱月們的樹突然就消失了,我本來想過去看看駱月的傷勢,結果樹皮人突然出手,把我綁起來后也消失了。”
我不知道樹靈是啥意思?但如果它想殺一個重傷的項三爺應該不難。
不過既然沒有出手,除了并肩戰斗過的原因,我想可能還有別的況。
難道是怕項三爺冒然出手救人?
“三爺,這幾個姑娘丟失的一魂我找來了。”
我說著,就把白人給我的小盒子拿了出來。
然后輕輕把盒蓋打開,蓋子打開的瞬間,有不同的幾個點,從盒子里爭相飛出。
飛出來以后,馬上變了各自主人的模樣。
看魂魄,道行深厚與否,高下立判。
同樣是一魂,補丁道人的那一魂宛如實質一般。
而這八位姑娘的就縹緲了很多。
只有麥家姑娘和史紅嬋的稍稍凝實了一些。
其它那幾個人都只有一個淡淡的虛影。
丟掉的這一魂被放出來后,經歷了短暫的迷茫后,發現躺在地上的本尊。
分別從虛空中降落到本尊的上。
這種場面我從未見過,看起來還有意思。
我一個個數著,史紅嬋、褚白靈、莫小奇、麥家姑娘……
等我數到最后,發現只有七個。
唯獨了駱月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