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丹田僅存的先天元氣全部涌向了右手食指。
可就算元氣并不多,如果放在以往,手指也早就承不住了。
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丹田已經掏空了,手指還一點覺沒有。
我一度懷疑是因為我的肩膀碎了,已經失去了知覺。
可手指如鯨吞般地吸食元氣的覺仍在。
而到了食指的元氣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莫名地消失了。
剛剛元氣涌向右手食指的時候,我還抱有一希,現在徹底變了絕。
金手指長在我上,最終還是指不上。
我不知道現在住我雙肩的是呂的雙手還是雙腳。
但我知道難逃一死了,可我不想死得這麼憋屈。
我越是掙扎著想起來,后背向下的力量就越大。
“霍谷兩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就你這樣的也能出谷?還妄想著破除詛咒,做夢吧!”
我的臉都半埋在腐土里,想要說話都說不了。
呂的話音一落,我頓覺后背上如有千斤重。
這種力道好像有極大的穿力,我的五臟六腑仿佛也在這一刻被踩碎了。
這就是九十絕尸的實力嗎?太強了,強到我毫無還手之力。
補丁道人能跟他周旋這麼長時間,谷傳能跟他拼得兩敗俱傷。
而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這差距也太大了。
就在我覺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時候,支撐我子的腐土突然塌陷了。
猶如我被人踩在房頂上,現在房頂被踩了一個。
隨著我的子下落,后背上的力逐漸輕了下來。
雖然我還有點意識,但我覺得這是我心中最后的執念在支撐著。
想活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正想著,“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反正我覺全都不屬于自己了,所以摔這一下,也沒有任何覺。
盡管我知道活不了,但還是掙扎著抬了一下頭。
我想看看,我一直想挖但沒有挖的地下到底有什麼?
結果我一看,覺就是一個普通的,只不過里面縱橫錯全是樹。
我現在所趴的地方,竟然也是一壯的樹。
我只能強打神打量一下四周,剩下的事兒什麼也做不了。
這時頭頂上傳來了呂歇斯底里的吼聲。
“老不死的,你敢背叛我?”
呂并沒有追下來,而是在上面罵人。
莫非是有人來救我了?會是誰呢?
老不死的,是不是年齡很大了。
可我本就沒有年齡大的朋友。
這時我聽到了頭頂上傳來了打斗聲,中間夾雜著呂一聲聲嘶吼。
我的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但意識還算清醒。
可是我不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因為我又看到有十幾長手臂出現在我的眼前。
難道是到了瀕危的況,長手臂就會來收尸?
在我眼里長手臂還在增加,一點點向我靠近。
其中的幾只長手臂把我抓了起來。
我除了覺有一只手抓著我的頭發以外,其它的手抓在哪里,我一點覺也沒有。
只是覺我整個人從樹上被托了起來,一點點升高。
我想,這些長手臂是不是要把我送到呂面前?
就在我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之時,我覺自己被扔到了一潭水里。
然后就徹底地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有知覺的時候,慢慢睜開眼,我好像漂在一個黑的池子里。
池子里并不是水,而是很濃的。
黑的浮力很大,所以我漂在水面上。
我一用勁兒,整個人坐了起來。
我抬手看了看,一點事兒也沒有。
我再抬了抬,也什麼事兒都沒有。
難道我沒死?
我想著一回頭,看到項三爺站在池子邊上。
這次我確定了,我是真的死了。
項三爺當時沒了呼吸,還是我把他放到樹林里的。
“項三爺,咱們有緣啊!黃泉路上還能結伴同行。”
“你好好看看,這是哪兒?”
我不知道項三爺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往四周看了一圈,我此時正坐在一個不大的池子里。
池子外面竟然也都是七八糟的樹。
“這是哪兒?難道不是冥地府嗎?”
“傻孩子,你當時讓我喝的什麼?”
我回憶了一下,項三爺毒發時,我把自己從黑樹上收集的黑讓他喝了。
想到這里,我再低頭看了眼池子里的。
然后手了一下,這不正是黑樹上流下來的嗎?
這時有一點滴到了我的手上。
我沒看錯,是一滴鮮紅無比的。
我抬頭一看,頭頂上黑漆漆一片,不知道從哪兒滴下來的?
“三爺,難道你沒死?不對,難道我們都沒死。”
“哈哈哈,當然沒死,如果能了就起來,咱們上去會會呂。”
我一聽自己沒死,馬上來了神。
一翻從池子里出來,活了一下手腳,全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兒。
一點也不像過傷的樣子。
“麻煩您送我們上去吧!”
我不知道項三爺這句話是跟誰說的,因為這里我已經看過了,明明一個人也沒有。
結果項三爺的話音剛落,從周圍雜的樹中出了十幾只長手臂。
有七八只向我,有七八只向了項三爺。
接著,我們兩人被送上地面。
到了地面上一看,呂正跟一個穿了一樹皮的人斗在一。
“三爺,這是什麼況?”
“先解決了呂再說。”
項三爺一句說完,子一閃,消失在原地。
再看到他時,他已經出現在呂的邊。
與樹皮人雙戰呂。
我先走過去撿起屠靈刃。
我正準備過去助陣,圣突然低聲我。
“谷子,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