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斗是常事兒,可斗得這麼厲害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本來只是想了解這次探塔山篩選的一些幕消息。
沒想到圣把塔山的由來也講了一遍。
這對我分析出事件的來龍去脈,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爭權逐利是人的本質,可徐家為什麼會這麼明目張膽的進行呢?
我覺得這里面的事兒很復雜,不過我對這些也不興趣。
可現在有一個問題是我不能繞開的。
從在五行陣中聽到那個徐老和聞向遠的談話,到后來一系列的事兒。
我本來已經盤算好,準備寧州之行結束后,一邊尋找栓柱,一邊側面接一下徐家。
現在看來如果要徐家,那除了徐家外,與其好的幾個家族好像是繞不開。
關鍵是徐老在說起那個老爺子時,言談中滿是敬畏。
那這個老爺子是什麼人?會不會他才是這一切的幕后主使?
而且聽徐老的意思,地旋養龍脈,也是老爺子的意思。
什麼人能施法地旋呢?這不是逆天而行是什麼?
養出龍脈更是了不得,相當于間接地決定了王朝的更替走向。
徐家有這個本事嗎?在我心中還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圣最后還特意強調了一下,剛才所講到的玄門勢力,無非是圍繞在徐駱兩家的。
不管是駱家還是徐家,亦或是玄門十大家,其實都是擺在明面上的勢力。
而真正的天下玄門,藏龍臥虎。
還有很多底蘊深厚的宗門,更有一些低調的幾乎被人忘的家族。
論起真正的風水,也許遠超所謂的玄門十大家。
圣更是提到了近十幾年崛起的玄一脈。
所有見過的人,無一不對他們的風水驚嘆。
最關鍵的是,至今沒有人知道玄一脈到底在哪兒?
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更不知道主事人是誰?非常神。
但很多玄門中的大事件,這個玄宗都會在暗中參與。
當然圣提到了十幾年前,玄門去尋龍須鎮的事兒。
這些容和白老太太講得大同小異。
我本來對探塔山一點興趣也沒有。
可聽說塔山中九層中分別有一墓,這又讓我有了點興趣。
除了塔山每十年一次的神事件不談,是有墓這一點,就不得不讓我心。
風水分,最簡單也最常見的風水,無非就是二宅。
山有九層,層層有墓。
這簡直是有悖風水常理的,就算是在龍脈上,也不會層層建墓。
這麼多墓選在塔山,會不會都是去爭龍脈的。
如果去爭龍脈,那肯定不是一條。
而有龍脈的地方,必然會有地旋伴生。
我突然有點為難了,寧州結束了,是去找栓柱呢?還是去塔山呢?
我正在為有了下個地旋的線索心里滋滋呢!
圣在我眼前晃了晃手。
“你傻愣著干嘛呢?想媳婦啦?”
我一聽,完了,正事兒說完,馬上就不正經了。
不過圣的一句話,也讓我徹底回過神來。
我現在陷囹圄,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不知道。
現在就想寧州以后的事兒,確實還有些為時尚早。
“姐,別開玩笑啊!”
“以后別姐了,聽著怪怪的,你直接喊我黃靈吧!”
“好。”
雖然我上說著好,其實心里覺得還不如姐呢!
不是我非得認個姐,是覺得姐顯得親,沒準還能懟我幾句。
可轉念又一想,姐是沒,結果還不是被懟到吐。
“谷子,你真就谷子,還是谷什麼?小名谷子。”
“我真就谷子,我媽把我生在了谷子地里,我爺爺就給我起了谷子這個名字。”
“谷子,谷子,著還行,聽著也湊合,就是有點不像大名,更像小名一些。”
我也懶得跟較真兒,否則傷的還是我。
于是我選擇轉移話題。
“黃靈,你的前幾世曾來過這里,你有印象是怎麼出去嗎?或者怎麼去人生泉眼那邊?”
“聽你黃靈也覺得怪怪的,要不再換個稱呼。”
我心說,還能不能有點正經的了?我這兒滿腔熱說正事兒,這兒又開始打岔了。
不過這些話還是只能在心里說。
跟打道是我在心里說話,甚至是罵人最多的時候。
“我覺得什麼都無所謂,就是一個稱呼!”
我的話一出口,我就覺得說錯了。
果然,圣眼眉一豎,“那我你谷大腸或者谷大糞你愿意嗎?”
“你……這這這。”
“就說你腦子不靈,至于什麼?我想想再說,對了,你剛才問我什麼?”
我又把我的問題問了一遍。
圣搖了搖頭,“我傳承的記憶只是一部分,只知道出去了,怎麼出去的不記得了。”
我心想,你說了半天熱鬧,合著是給我講故事呢?
如果出不去,或者我不能去人生泉眼破地旋,聽這些有個屁用。
圣可能看出了我的緒變化,“切”了一聲,扭頭走向褚白靈。
我呆在原地,腦子里想著該怎麼辦?
圣圍著褚白靈轉了兩圈,既沒說話也沒手。
我看圣圍著褚白靈轉的時候,黑樹并沒有跟著轉,而且周圍也沒。
心中一喜,難道圣可以走出葬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