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一想,覺得又不太可能。
腐土是不存水,可滴上去不可能一點痕跡不留。
為了證實一下,我拿出屠靈刃劃破自己的手指,往地上了一大滴。
結果我的滴上去以后,不但沒有滲到地下,反而浮在腐土的表面上。
我好奇地吹了一下,我的那滴竟然在地上滾起來。
同樣都是,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問題到底出在上,還是出在土上?
我想找點東西把土挖開一點看看,找了一圈什麼也沒有。
這時我的目鎖定一樹杈。
我走到樹下看了一眼,我一跳應該可以夠到。
就在想跳還沒跳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
“別費勁兒了,沒用的。”
我一聽竟然是圣的聲音,我回頭一看。
圣不知道什麼時候綁在了最后一棵還空著的樹上。
圣什麼時候也被抓來了,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我吃驚地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應該問我什麼時候被抓來的?”
“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自己來和被抓來可不是一回事兒。”
雖然我知道不一樣,都這種時候了,還跟我糾結這個,實在讓我有些不了。
好不容易到一個人,活的,而且還是讓我打仗敗下陣來的圣。
我不得不妥協。
“姐,你什麼時候被抓來的?”
“弟弟啊!一言難盡。”
我聽口氣,覺一點也不正經。
不過我有點奇怪,莫小奇一抓來就昏過去了。
我醒來的時候,這里的七個人同樣在昏迷中。
為什麼圣一點事兒沒有。
不但沒事兒,還能跟我談笑風生。
“我先救你下來吧!咱們慢慢說。”
挖土的事兒只能先放一放,把人救下來是正事兒。
可我剛走兩步,圣對我說道:“沒用的,你救不下來。”
“為什麼?”
“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我剛想說不知道,然后想起那塊石碑上最后留下一個“林”字。
我又聯想到從天斗老人兜里翻出來的牌子。
于是說道:“這里是黑木林吧?”
圣一聽,冷哼一聲。
“狗屁的黑木林,這里是葬天林。”
“葬天林?”
“對啊!你沒看到那塊石碑上寫著嗎?”
我現在都有點不相信自己了,難道是我剛清醒的時候眼花。
于是我回頭確認了一下,結果沒錯,石碑已經損毀,只剩下一個林字。
我還沒說話,又聽圣說。
“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也別瞎蒙,不能因為這里的樹是黑的,就瞎編一個黑木林的名字,這樣不好。”
我鼻子差點氣歪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空挖苦我。
我在回的同時,把天斗老人的牌子拿了出來。
“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不是黑木林?”
我怕圣看不清,又往前走了兩步把牌子高高舉起來。
圣看完噗嗤一笑。
“黑木林是外邊樹林的法,而這里,我說的是這九棵樹圍出來的地方,就葬天林。”
我心想,同樣一片樹林里怎麼還兩個名字?
反正石碑已經被雷劈壞了,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吧!
只要能讓我出去,就算是這里茅坑也無所謂。
“看你樣子是以為我騙你是吧?”
人的直覺真是無解,雖然我真是這麼想的,但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姐,你想多了,我相信你。”
“你當我傻是吧?你那個表要是真信就見鬼了。”
我真是打心眼不愿意跟說話,可這時候不說也不行。
“圣姐姐,不管黑木林也好,葬天林也罷,咱們怎麼出去啊?”
“你出不去,想救下這些小娘們兒也沒可能。”
這可能是我聽得最壞的消息,我打心眼里不相信,可我知道圣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
“那我們怎麼辦?在這里等死?”
“是你們在這里等死,我死后,魂魄自然會回到大漠。”
“好好好,我們只能在這里等死嗎?”
“差不多吧?”
我不明白這個差不多是差多?
我總覺得圣知道更多的幕,只是不跟我說。
現在這種時候了,我也沒必要跟客氣了。
“姐,我對你也算夠意思了吧?拼了命去火影泉眼救你就不提了,有什麼話,你能直說嗎?這里的事兒你到底知道多?”
我以為我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但凡差不多點的,也該正兒八經的跟我聊聊了吧?
可我忘了,圣不是常人。
“你是救了我,你不但救我,還想救走所有的姑娘。你趁著人家昏迷,著人家的小手半天,你當我沒看見嗎?”
“我我我,我只是。。。”
“別我我我,你你你的了,你們男人那點花花腸子當我不知道?”
圣啥時候來的,我是一點覺都沒有。
聽這話,應該來的時間不短了,可我剛才是為了給駱月止。
現在到了里了我趁人之危,占人家姑娘便宜了。
我這次是真急了,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
從五行陣中的糾葛已經延續到了現在。
就算我劃了一刀,在火影泉眼救一命也算兩清了,也親口承認過。
既然已經兩清了,我也沒必要拿熱臉去冷屁。
怎麼都是和天下玄門為敵,我的名單中也不差大漠一家。
“行,圣大人,我哪哪都不好,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說完我一轉,理都不理。
如果現在能出去,我肯定頭也不回地走掉。
結果我剛轉過,就聽圣說道。
“你小子嚇唬誰?地旋不想進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