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的腦子覺照天斗還是差了一些。
說完一句話后,馬上跳上去與項三爺斗在一。
別看地煞人瘦個子小,拳法卻剛勁有力,似乎練得是功夫。
我再也沒心跟剛才一樣看高手過招了。
我現在就想著怎麼幫一下項三爺。
現在二人已經手,就算是我想幫,也幫不上了。
我總不能跳上去和項三爺聯手以二打一。
正在左右為難之時,天斗我。
“白老二,快過來扶我一下,我不了了。”
我說怎麼剛才他看到我了,也沒揭穿我,原來也把我當了白無常。
我并未搭話,走過去把天斗扶到了樹林邊上讓他坐下。
這時我再看天斗,他臉是鐵青,眼睛微閉,眉頭鎖。
“快,快點從我兜里拿療傷藥。”
我依舊不搭話,把天斗兜里的東西都翻了出來,才找到一個小瓷瓶。
可就在把天斗兜翻開的時候,有一個東西吸引了我。
他兜里有一塊四四方方的牌子,好像是純金打造的,牌子上面有三個字,黑木林。
我把牌子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覺重量不像是純金的。
但與其它的金屬區別在于,這塊牌子表面好像附著了一層氣。
我把牌子拿在手上,看了看眼前的一大片黑樹林。
想著這塊牌子會不會是進這里的通行證。
我再想著呂讓我來到這兒,是不是自己無法,想借天斗地煞的手把我殺了。
我一死,就免去了他的后顧之憂,再也不擔心我進地旋的事兒了。
我拿著牌子正想得神,天斗勉強把眼睜開一條。
“你對著破牌子發什麼愣?咱們的都一樣,你快點把藥給我。”
我一聽,看來和我想的一樣。
只有拿到牌子的人才有資格來黑木林。
聞家和山中老爺到底簽了什麼契約?
怎麼除了印信以外,還有這種通行的牌子。
這時天斗可能真頂不住了,自己抬手就來拿藥。
雖然我不屑于干趁你病要你命的勾當,可這時候我也不能讓天斗緩過來。
而且我也不知道多人會來黑木林。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天斗地煞來的時候,并不知道白無常已經出事兒了。
現在我也不知道黑無常把白無常救出天井后,會不會來這里與天斗地煞匯合。
就在天斗的手要到小瓷瓶時,我假裝手抖,一下子把藥瓶扔到了地上。
在扔的時候,我使了一點兒暗勁兒。
藥瓶落地后雖然沒有摔碎,但滾出去一段距離。
天斗一下沒有拿到藥,馬上急眼了。
“白老二,你想害死我啊?”
天斗的聲音有點大,他喊完以后,我馬上把目投向正在激斗的項三爺和地煞。
果然天斗的這一聲驚正在手的二人。
項三爺剛才經過一場惡戰,現在和地煞手,雖然看不出敗相。
但明顯在力和招式上跟剛才和天斗打斗時有所不同。
地煞聽到天斗的喊聲后,不斷地用眼角的余看向我這邊。
打架分神是致命的,更何況地煞面對的同等級的高手項三爺。
地煞在往這邊瞟的時候,項三爺抓住機會,發起猛烈進攻。
地煞瞬間招式有些,不停地躲閃后退。
這時我想起了,我從白無常上拿了一盒圖釘。
既然要栽贓嫁禍,索就徹底一點。
我迅速地把裝圖釘的盒拿出來。
“你喊什麼?我給你撿回來就好了。”
這是我面對天斗地煞第一次說話。
說完后,我假借幫天斗撿藥瓶的時機,把白無常的一盒圖釘全灑在了地煞后退的路線上。
我說完話后,并沒有看天斗老人的反應。
但我灑圖釘的作估計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
果然我圖釘剛灑完,天斗就喊出了聲。
“地煞,小心……”
我沒等他把話說完,把撿起的藥瓶一下子塞進了天斗老人的里。
地煞正手忙腳,還以為真是天斗提醒他注意呢?
“你老煩老子,管好你自己,啊~”
地煞的話剛說完,就慘了一聲。
一聲還不算,接著又連了三聲“啊”!
剛被藥瓶堵住的天斗竟然“嘎”一聲把藥瓶咬碎。
然后拼盡最后一力量,向我打出一掌。
我猜到天斗最后肯定會拼命給我一擊,所以我早有防備。
我看天斗的手來了,我也不躲閃,直接使出一招纏龍沉手。
結果天斗老人特別狡猾,竟然在我的手要到他掌的時候,來了個突然變線。
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誰想他都傷這樣了,還有如此快的反應速度。
我一看自己躲不開了,索來個以傷換傷。
我的纏龍沉手直接奔他的心口而去。
“啪~”
“啪~”
“啪~”
第二聲和第三聲是我和天斗老人的拳掌互換。
而第一聲,是地煞被項三爺打翻在地。
三聲過后,我子向后摔了一個跟頭,左臂已經抬不起來了。
天斗老人兩眼一閉昏死過去。
地煞大口吐地靠在一棵樹上,可他的眼睛并沒有看項三爺,而是用惡毒的眼神盯著我。
估計是剛才我灑圖釘的作沒能逃過項三爺的眼睛。
現在他站不遠,眼睛環視了一下我們三個倒在地上的人。
最后眼神有些復雜地落在了我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