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上上的疼痛,急忙從地上撿起屠靈刃。
等我撿起屠靈刃再抬頭一看,剛才被我閃電擊中的人消失不見。
我想站起來想看看圣和補丁道人在哪兒?
可是邊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得人有點不上來氣的覺。
我撐著站起來,往四周一看。
結果這里朦朧一片,本看出空間大小,就更別提看到邊界了。
總覺這里有線,可就是看不遠。
這種覺仿佛就是從門進了一道,柱上滿是灰塵。
除了眼前這道柱以外,我整個人在一片黑暗中。
可就是唯一的一道柱,好像有人,又好像沒人。
我以為自己眼花了,了眼睛,依然還是這種狀態。
我本想習慣地喊一聲姐,可因為這里還有補丁道人,我沒好意思喊出口。
“黃靈,你在哪兒?”
“黃靈,你在哪兒?黃靈,你在哪兒……”
這一聲喊完,好像捅了馬蜂窩,四周全是回聲。
回聲又產生回聲,聲聲不息,不絕于耳。
剛開始我以為回聲能有多久,堅持一下就會過去。
于是我試著回頭找一找圣的乾坤沙袋。
這時我才發現,我想轉個都很吃力。
等我想邁步的時候,如同灌了鉛一樣,死活邁不步子。
我在心里納悶,怎麼會這樣?
雖然我沒去過司,更沒有去過十八層地獄,但這里給我的覺,本不像是人間。
我猜想這里有可能就是鳥無飛絕地。
可圣等了半天時辰,不就是為了進人無生絕地嗎?
難道是因為剛才他們打斗,顛倒乾坤圖里的兩個小世界已經轉換了?
我頂著重如泰山的力,找了一小圈,結果并沒有發現乾坤沙袋。
我還想再看看有沒有其它東西的時候,可我已經走不了,全上下都被汗水打。
我又把剛才在沙袋里的況回想一遍,再結合圣和我講過這兩個泉眼的特點。
我敢確定,肯定是剛剛我落地的一瞬間,兩個小世界互換了。
可我比較奇怪的是,既然互換,為什麼偏偏把我一個人留在鳥無飛絕地?
剛才被那人定在空中,我調用丹田的先天元氣時,導致的元氣有些紊。
既然走不了,不如我先恢復一下,來個以逸待勞豈不是比我在里面消耗力轉強一些。
我坐下后,發現力比站著的時候要輕一些。
于是我盤膝在地,運用谷傳教授的歸元心法,開始調息補元。
當時谷傳只是說是谷家祖傳的,但因為況急,也沒告訴我這套心法什麼名字。
現在我只能自己給起一個,暫時就歸元心法。
我打坐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覺沒有毫變化。
我已經試過兩次了,每次都會有先天元氣,從任脈進,最后運轉一個周天重回丹田。
怎麼到了這里一點用也沒有。
更關鍵的是,我意識很清醒,但覺卻失去了對時間最基本的判斷。
這時我好像有點明白圣所說是什麼意思了。
剛才說這里面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我當時完全就在懵狀態,死活搞不懂。
現在進來才發現,這里好像在一片混沌中,這就是沒有空間。
而我自己失去了對時間的判斷,可不就是沒有時間概念嗎?
讓我越來越心煩的是,我剛剛喊的那一聲,黃靈,你在哪兒?
當現在還在這里不停地回。
更夸張的是,很多回聲已經重疊在一起。
現在好像是有幾百人在里面喊,而且一點也不整齊。
最讓人抓狂的是,這些聲音都是我自己的。
這時我才發現,不停地聽自己說話,是多麼難忍的一件事兒。
關鍵是自己喊的還是同一句話。
我現在都有點神分裂了,覺這里有無數個我在邊。
先天元氣得不到補充,自己現在又心煩意。
如果按照圣所說,這里一個時辰小世界互換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一個時辰。
突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浮現。
剛才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能控制這里的小世界互換?
否則圣等了半天時辰,為什麼我出來后,自己落在了鳥無飛絕地?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人為什麼把我扔在鳥無飛絕地?
是因為怕我們三人聯手,他對付不了嗎?
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我覺得可能又不太大。
但是什麼原因,我死活也理不清。
這里的回聲越來越雜,我覺已經沒辦法靜下心思考了。
我到的絕境不,可讓我這麼死去活來的還是第一次。
以前好歹還能靜下心思考一下,現在連最起碼的清靜都沒有。
大個子說他送我的一縷仙兒讓我在山中行走無礙。
為什麼到了這里什麼作用也沒有?
大個子送的不管是仙氣兒還是龍氣,最終都屬于外力。
關鍵的時刻還得靠自己。
我到底要看看這里是不是鳥無飛絕地。
于是我拿出一只游隼,想使用借眼觀山來看一下。
結果不管我怎麼念咒語,游隼愣是飛不起來。
不但飛不起來,游隼沒掙扎幾下,竟然憑空就被扁在地上。
這哪兒是鳥無飛?分明是葬鳥地。
現在的我不但要承回聲的干擾還要承這里無形的力。
為了更舒服一點,我選好幾個姿勢。
最后發現,離地面越近,力好像會小一些。
于是我趴在地上覺才好了一些,我恨不得手上有個镢頭,這樣就可以挖個坑躺里面了。
我正在想,這樣自己還堅持多久。
突然,一只腳踩到了我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