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的慘聲和老馮、常的罵聲織在一起。
這個結果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剛才這一擊,我有十足的把握,妖艷婦肯定是廢了。
中年男子老馮已經電廢了一只手,我下個目標就是把常抓住。
除了他上的鏡子和雷公槌,我更關心他的世。
不過因為現在鏡子已經變得很大,就像有一口井擋在我前面。
所以等我從鏡子上過來的時候,常已經把婦拉到一邊,自己站了起來。
“你特麼的……”
這家伙站起來就沖我暴起了口,而我沒空跟他斗。
不等他罵我的話說完,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然后五指用力。
“啊!”
隨著一聲慘,我知道他這條胳膊廢了。
常的慘聲剛過,老馮紅著眼把婦放到一邊,單手提刀就沖我撲了過來。
我正好手里還攥著常的胳膊,老馮一刀過來,我直接拉常胳膊阻擋。
老馮雖然眼都紅了,但并未失去全部的理智。
一看我拿常當起了擋箭牌,刀下沉,從常的胳膊下剌出。
臨時變線以后,速度就要慢上一些。
我看刀過來了,并沒有躲,而是探出左手三指,一下子叼住了老馮的刀背。
叼住他的刀背以后,我用力往下一,直接把刀刃在了常的大上。
常又是一聲慘,大流如柱。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老馮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扎了我一刀,怎麼就砍到了常的大上。
所以他的刀進也不是,撤也不是。
我就利用這個空隙,把抓著常的手猛得一推。
常已經耷拉下來的手臂被我當暗一樣打向后的老馮。
老馮還在愣神,被我甩過去的胳膊正打在右臉之上。
“啪”
一聲脆響,這個猝不及防的耳,直接把老馮打蒙了。
短刀撤手,急忙用手捂臉。
我順勢跟進,一腳蹬在老馮的部。
老馮的聲比婦和常都要慘,不過聲很短,整個人和婦一樣,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我看著眼前的兩昏一傷,對自己殺這個回馬槍無比滿意。
從沒有過得酣暢淋漓,一下子涌上心頭。
和人過招也不次了,不是抱頭鼠竄就是兩敗俱傷。
這次一挑三,不管是在心理上還是上,都給了我莫大的信心。
我拍了拍常毫無的臉。
“說說吧?你是誰?”
常豆粒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咬著牙看著我。
“常大還給我裝英雄啊?你信不信我把你那條胳膊也廢了?”
正所謂殺人誅心,這時候如果還給他毫希,后面的事兒就不好辦了。
“你不是不在乎我是誰嗎?怎麼現在又來問?”
“你是誰我是真不在乎,不過我在乎你手里的東西。”
“哼哼哼!”
常冷哼了幾聲:“我勸你死了這條心,打東西的主意,否則你比掉進鏡子里死得還慘。”
“哼哼哼!”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冷哼了幾聲。
“我掉鏡子也沒死啊?現在誰更慘?”
我說著,把他那只已經廢了的手抓過來,然后用力一擰。
“啊!”
“我問你啥,你就說啥!再有一句廢話,下一次就是那條胳膊,再然后就是你的雙。”
這次常真被震懾住了,從牙里出三個字:“你問吧!”
“你是誰?”
“我常左,是聞家家主聞向天的親外甥。”
我一聽他是聞向天的外甥,心里就是一翻個。
如果把他抓在手里,我救洪文就多了一枚籌碼。
不過,我不聲地接著問道。
“你上的兩件法是誰給你的?”
“電母鏡和雷公槌是徐家爺徐燦給我的。”
這就知道這種重寶不會出自普通的玄門,看來再次被我猜中了。
“那個婦手里的繩子呢?”
“馬姨和馮叔是我舅舅安排保護我的,我以前沒見過他們。”
“是嗎?”
我說著,又擰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不過他們在玄門也很有名,馬姨是江老怪的兒,馮叔是江老怪的婿。”
常左不管是報自己名,還是說這對男的名字,都不忘了提家族名字。
這就是行走江湖留下的臭病,總是希對手能和某一家扯上關系,然后投鼠忌把他們放了。
不過這次他的如意算盤徹底打錯了。
我是個沒跟腳,不吃的主。
我正想問常左關于印信的事兒,這時就覺后背發涼。
雖然沒有回頭,我也知道后面生了變數。
我手上正拽著常左的胳膊,現在借力一拉常左,順勢躲到他后。
與此同時,我自己也回過觀看。
我看到原本鏡面朝上的電母鏡,不知道什麼時候鏡面側過來,剛才正朝向我。
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常左想趁著和我聊天之際,暗念口訣,想著把我收進電母鏡之中。
也許是他控并不練,也可能是我有仙氣兒加,發現的及時。
反正他的小九九是算錯了。
如果不是我想拿他當人質,我現在真想把常左推到鏡子里去。
本來我還計劃著著常左說出控電母鏡和雷公槌的口訣。
把兩件不錯的法收為己用,現在我改變了主意。
因為下一步我面對的就是徐家人。
拿出人家自己的寶貝去對敵,如果有什麼差池,吃虧的是我自己。
與其給自己找麻煩,不如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