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家的扎紙已經讓我嘆為觀止。
白老太太的扎紙更是刷新了我的認知。
我差點因為剛才一屠靈刃殺了一只狗而自責。
既然是假的,我心里好了一些。
“老,我已經見識了您的扎紙,稱得上以假真,可如果您非要給我為難我,我不介意把其它的一并收拾了。”
“你小子好大的口氣,那只狗沒有得到我的命令,你才能一擊得手,不信你試試獅子的威力。”
老太太說完,里又嘟囔了一段好像咒語一樣的東西。
兩只獅子中的一只,如閃電一般竄出。
我一看來不及出手了,只能往邊上一躲。
獅子一擊不中,前爪落地,后屁一擺。
正撞到我的屁上,我一個狗啃屎摔倒在地。
還沒等我有下一步作,獅子一爪子摁在我的后背上。
我掙扎了兩下,愣沒起來。
我心里這個后悔啊!剛才轉走了不就啥事兒都沒了。
西夏公主可以不抓,再想其它辦法就行了。
現在可好,西夏公主抓不了,命留在寧州了。
“小家伙,怎麼樣?誰收拾誰呀?”
我一聽老太太幸災樂禍地說話語氣,差點把我氣炸了。
我本來還想一下,說我沒準備好。
不過一想,就算老太太讓我再來一次,我估計還是一樣的后果。
傷不說,丟人是肯定的了。
“老,您為什麼選中我來配婚?好歹給我理由吧?”
“因為只有你最合適,你是一個死人,又未婚,這不正好嗎?”
“您別一口一個死人的,您算不出我的命理,看不清我的面相,可我確實是個大活人啊!”
“我知道你來的地方有古怪,應該是從麥沉說的大墓里跑出來的,大墓里會有活人嗎?”
我實在不想跟白老太太說這些沒用的。
于是閉口不語,腦袋里想對策。
“怎麼了?被我說中了吧?其實像你這種人歷史上也不是沒出現過。”
我靜靜地聽著,依舊一言不發。
“《玄門紀元》中就記載過不止一例,每過幾百年天下就會出現一個玄高超之人,專尋龍脈以破之,每每出現這樣的人,朝庭的司天臺都會招集天下玄門共同圍剿,以防破了當朝龍脈,而這種人相傳就是活死人。”
我被老太太的話徹底震驚到了。
這分明說的就是霍谷兩家前八次出谷的人。
我也好像明白了,為什麼出谷了八次,全都以失敗告終。
如果按老太太所說,這些人一面就被天下玄門針對。
再結合林玄一所說的關于霍元的事兒。
這樣相互佐證,正好說明了這一點。
除去地旋的危險不談。
是朝庭帶頭,一起圍剿,再強的人也不可能與天下玄門為敵。
我表面假裝平靜。
“老,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準不了,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真假先不論,婚事兒只要你應了,我不但放了你,還親自為你持如何?”
“不如何,婚事的事兒,您就死了心吧!沒有可能。”
“好,我看你小子能扛到幾時?”
老太太惡狠狠地說完,里又一嘟囔。
另一頭獅子一個飛撲來到我的跟前張開大。
我眼角的余把獅子里的況看得清清楚楚。
連小舌頭都沒落下。
我眼一閉,心想徹底玩完了。
結果突然后背一松,獅子抬起了爪子。
這是什麼況?我再一睜眼。
獅子大也不見了。
四周再一看,獅子和老虎等,正緩緩走西廂房。
我一咕嚕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上的土。
白老太太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眼神分明是問我服不服。
“老,你是不是覺悟了,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強扭的瓜雖然不甜,可好歹有個瓜吃。”
“那您這是啥意思?”
“哈哈哈,這是對你的試探。”
這大晚上的,老太太的笑聲格外瘆人。
不過一聽是試探我,我覺得馬上可能有好事兒。
我依然裝作漫不經心。
“那您也試探過了,說說接下來要干什麼吧?”
“接下來就是給你們辦婚事兒!”
我一聽臉都綠了,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吧?
怎麼這個老太太就這麼倔?死活說不通。
“老,這是我最后一次你老,一會兒我可要罵人了。”
“喲喲喲,你脾氣還不小,你怎麼不說打人呢?”
“老太太,你別激我,打人我也不是不會。”
老太太還沒說話,院氣加重。
一道倩影緩緩現。
“干娘,人家不愿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