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眼神掃過二人,聶氏嚇了一跳,可一想到白寧只是個丫頭,便又道:“怎麼,是我的手。”
白寧冷笑,“哦?聶湘雲,你想死麼?”
聶氏一愣,沒想到白寧會對著直呼其名,臉都氣得發白,怒道:“小賤人,我是你二嬸,你反了天的要這麼跟我說話……”
邊說著,邊著手指頭走上前,又要對著白寧手。
白寧冷笑,趁聶氏不注意猛地擡腳,一腳將聶氏踢出了幾米遠。
聶氏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王氏見了,嚇了一跳忙過去扶,轉頭對著白寧大聲罵道:“沒良心的小畜生,敢對長輩手……”
“老虔婆,閉上你的臭,我白寧已經不是你白家的人,你如今死皮賴臉的上來幹什麼?想反悔了?沒門!”
王氏愣住,被白寧罵的一陣上火,手指都哆嗦了起來,“沒沒臊的小畜生,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留長輩們在家裡吃苦……”
白寧怒了,“王氏,你也要試試我的腳力嗎?我可不是逆來順的包子,你要是再罵一句,信不信我這就送你土!”
白寧瞇了眼睛,一狂風暴雨的氣息傳來,王氏和聶氏都不敢再說話,白寧冷冷道:“識相的就趕滾,省的我不客氣。”
聶氏捂著被白寧踢到的肚子痛苦的站起子,和王氏一起站了起來,裡剛想罵幾句,就被白寧的眼神嚇到,灰溜溜的準備出去。
這時候,門口響起一陣腳步聲,匆匆而來的正是白大強和白大金兄弟,後還跟著一臉得意的張氏。
白寧眼神一凜,剛剛就注意到了門口的人影,原來是張氏搞的鬼。
一見自己兒子來了,王氏立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哭的驚天地,“大強啊,娘不活了啊,這麼個死丫頭也敢作踐娘了啊……”
聶氏也是委委屈屈的道:“大哥,這死丫頭還對我手啊,怎麼說我也是長輩,怎麼能這麼傷天理啊……”
白大強一臉複雜的擡頭,看向站在前頭的白寧和許氏。
“素梅,你這是要幹什麼?”
濃重的怒氣,先發制人,毫沒有給許氏反駁的機會。
許氏心裡難,一低頭,一行淚就流了出來。
白寧冷笑,看著白大強道:“爹,你怎麼不問,們倆來幹什麼?”
白大強冷哼,“怎麼說也是你和二嬸,你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手!”
白寧冷笑,“我白寧你一聲爹是給你面子,白大強,王氏是你娘,不是我娘,你要孝順就擡回家去好好孝順,別讓出來丟人現眼,難不你以爲你娘是天下人的娘?誰見了都得低聲下氣?”
這一番話說的白大強臉一一的,額頭上的青筋都暴出來。
白大金氣哼哼的,“死丫頭,我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說著,擼了袖子就衝了上來,可惜了子還沒到白寧邊,就被站在一邊的陶允行一腳給踢在了腰上,凌空飛了出去。
“哎呦!”白大金的子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衆人這才注意到一邊站著的陶允行。
聶氏和王氏都嚇了一跳,子連連退後了幾下,白大金在陵水村都算得上是個力氣大的,卻沒想這麼容易就給踢倒。
王氏看著自己寶貝兒子被傷了,撒潑的開始罵道:“沒良心的小畜生,有娘生沒娘教的小賤人,你傷了我兒子,我要你償命……”
白大強也是怒火沖天,“白寧,你快給你二伯道歉。”
白寧冷笑,“道歉?!他還不配!”
冷冷的聲音,讓白大強和王氏都氣憤不已,白大強氣得不行,怒目圓睜的就要上前,卻猛地被陶允行攔住了子,“我念你是爹不會手,但是誰若是想傷,絕對不許。”
聲音冰冷到誒有一在裡面,年寬闊的脊背擋在了前,一時間彷彿擋住了所有的狂風暴雨,白寧心裡微微有些。
白大強顧及著剛纔陶允行的厲害,便忍了忍沒有上前,但心裡有氣憤,便怒聲道:“素梅,我念你是個好子這纔來勸你,沒想到你竟然縱容兒變這個樣子,對自己長輩手,我真是對你失……”
白寧聽著這顛倒是非的話,氣得幾乎要吐,鬧到這個份上,這個爹不要也罷!
許氏了眼淚,站出來道:“白大強,我不需要你對我有期,你當時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寫下休書,我許素梅早已和你白家沒有一點關係,今天你娘和弟妹來了二話不說就搶我的東西,還打了我,寧兒爲了我出頭,白大強,你倒是說說,我哪裡做錯了?”
白大強一愣,隨即轉看王氏和聶氏,聶氏低了低頭,手裡還抱著從白寧家搶來的大半罐子的豬油。
“娘,你真的帶著湘雲來搶東西了?”
王氏臉不紅心不跳,仗著自己兒子在也不收斂,“我呸,你一個被休了的破爛貨,哪裡能買得起這麼多東西,分明就是從白家走的錢,我來拿回自己的東西怎麼能搶……”
白秀在一旁氣得小臉通紅,“你撒謊,這錢是阿姐賺的,不是你們的。”
王氏三角眼一瞪,“小賤人,你閉,跟你娘一樣的賤貨……”
“閉!”白寧目灼灼的看著王氏,“你算什麼東西,秀兒是我妹妹,不是你白家人,你再說一句試試,我這就送你上西天你信不信!”
白寧說著,作勢就要上前打人,王氏見識過白寧的厲害,嚇得子往裡了,白大強怒道:“反了嗎,白寧白秀,我真是對你們很失!”
白秀嚇了一跳,眼淚都流了出來。
白寧哈哈一笑,“白大強,別說的這麼好聽,對我們失?怎麼說的好像喜歡我們,我們的人生就昇華了一樣!”
一番話說得白大強啞口無言,白寧厲聲道:“把在我家拿走的東西都留下,若是我一會兒清點出了什麼,我可就要去縣太爺那裡報了,還有,我白寧和我娘還有秀兒,都已經不是白家的人,以後你們要是還不請自來,我就告到縣太爺那裡去,告你們一個擅闖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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