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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快遞員》 第三十八章:我的靈魂

 我嘆了口氣,心說間無論如何我是都要去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就沒必要去糾結。

 回過神來,我看了一眼四周問鬼七:接下來該怎麼走?

 我們現在在山頂的空地上,用手電照了一下前面山頂前方還有路可走。鬼七問我:現在幾點了?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我回答說:十一點五十!

 鬼七說:不走了,把帳篷搭建起來,大家可以做點兒飯吃。今晚我們恐怕要在山頂過夜。

 方想一愣,說:前面明明還有路為什麼不走了?

 鬼七發出嘿嘿的小聲,過了一會兒他說:前面的確有路,不過是通往另一座山巔的木板橋。我們要走的不是這條路,而是另一條路。

 我懂了,鬼七說的另一條路應該是通往間的鬼路。

 至于鬼路何時出現我們不知道,鬼七應該也不知道,所以我們只能在這先停下來繼續休息。

 鬼七是引路人,去間的路只有他知道,我們能做的就是聽他的話。

 休息的話那就休息吧,走了一晚上眾人都累的疲力盡,倘若再走下去的話還真有點兒不了。

 來時我們買了帳篷和睡袋,現在只要把帳篷搭建起來,將睡袋鋪好就能休息。

 我和江伯以及方想合理搭建好四個帳篷,方才找些干柴生火做飯。

 做飯的時候,我弄了幾火把在山崖上的四周,防止那個人面鷹突然折返。

 做完這些,我們五個圍坐在火堆了開始吃飯。

 食都是由江伯和嵐小七采購的,多數都是餅干空心面之類的,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牛干、真空包裝的食,吃的東西雖不怎麼好,但最起碼能扛

 吃飯的時候長生從自己的小背包里面拿出三香點燃在玉佩上,算是給他的媳婦姐姐也吃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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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撕開的包裝袋把遞給長生,同時問向躲在遠的鬼七:七爺,那個鬼路什麼時候才會出來?

 也不知道鬼七這老頭是真的怕火還是裝的,我們點燃火堆后他就躲得遠遠的,本就不敢靠近我們。

 鬼七頓了一下,回答我說:午夜十二點是氣濃郁的時候,屆時鬼路將會出現。

 聽到這話,我頓時急了:現在馬上就要十二點了,你還要我們安營扎寨,這算什麼?

 鬼七瞥了我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你覺得鬼路每天都有嗎?這也太天真了吧?

 江伯忍不住問:你的意思是說,鬼路的出現并不是每天,而是其他時間?

 “對。”鬼七點頭,又說:“鬼路是通往間的路,也是活人進間唯一的辦法,鬼路不可能每天都會出現,這需要一個時間段,是什麼時候我也不清楚。短則三五天,多則三五十天,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今晚就能出現。”

 方想吐出里的骨頭,罵了一聲草說:要是在這鬼地方呆上個三五十天,咱哥幾個恐怕要死了吧?

 我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呆三五十天,如果找不到我們只能回去。

 紫竹林雖然能夠一個月不去,但是如果超過一個月的話我就會死,鐵定會死。所以一個月里我們要找不到鬼路,我必須要回去。

 這個時候,我手表上突然發出叮的一聲準點報時的聲響。

 鬼七爬到我邊說了句時間到了,接著又說:你從背包里面拿出五個紙兵。

 我咬著,按照鬼七說的去做。

 五個紙兵拿出來后,鬼七揮舞著小旗照舊開始施法,沒多久的時間五個紙兵便是直立而起。鬼七口中的莫名咒語被念道而出后,五個紙兵便是四散開朝不同的方向行去,不多時就消失不見。

 按照之前紙兵辯位的經驗來談,我覺得鬼七肯定是在控五個紙兵尋找鬼路。

 等鬼七收好旗子,我吃了一口,笑著說:七爺,這該不會和上次一樣,哪個紙兵沒回來,哪條路就是對的吧?

 誰知鬼七卻說:我不是用紙兵尋路,而是讓紙兵分散開來為我們查探附近況,以防有人使詐。

 我一愣,不明所以的問:那我們該怎麼去尋找鬼路?難不就在這干等著?

 “當然不能在這干等著。”鬼七嘆了口氣,控著扎紙人看向山頂另一面,語氣有些惆悵的說:“等日重生、枯木開花時,便是鬼路出現時。”

 說完這句話,鬼七就躺在了一塊石頭上,看樣子是要睡覺了。

 我一個腦袋兩個大,完全搞不懂日重生、枯木開花是啥意思,心里把鬼七詛咒了一下,心想這老頭說話也不說完,云里來霧里去,誰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到底是啥藥。

 會倒眾人旁,我重新坐下來問他們知不知道那兩句話是啥意思。

 “日重生是想不明白,不過枯木開花很好理解。”方想想了一下說:“枯木開花,代表著欣欣向榮。再有就是,枯木是已死之木,已死之木上開出花,那就是重生的意思啊。”

 重生?我一皺眉,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

 間是什麼地方?間不是鬼魂轉世投胎的地方?

 枯木開花是重生,鬼魂去間轉世投胎也是重生,所以這句話和鬼路完全能夠聯系到一塊。

 至于那句日重生眾人就琢磨不明白了。

 吃完飯長生那小家伙困得眼皮子打架,我讓嵐小七帶他去帳篷里休息,趁機讓嵐小七也休息會兒。

 我又看向江伯說:江伯,要不你也去睡會兒,我和話嘮守著。

 江伯大概也是累了,點了點頭進帳篷。

 方想朝火堆里填了填柴說:傻蛋,這地方沒必要守著,等會兒咱倆直接進去睡覺就行。有鬼七那老頭的紙兵在本出不了啥事兒,即使出事兒了也會通知我們。

 我嗯了一聲,但是心里總覺有些不對勁。

 至于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出來,反正總有種奇怪的覺,這種覺來源于我的心中,而并非是直覺什麼的。

 在火堆旁邊坐了一會兒煙,方想有點兒困對我說:我先去睡覺,有事兒的話你我。

 我說行,讓他去睡,我在坐會兒。

 方想進帳篷后我一個人坐著也沒啥意思,拿出手電四下看了看。

 這片山頂有樹木也有雜草,我們扎營的地方在一塊空地,也就是懸崖的旁邊。

 先前被我在懸崖旁邊的幾火把已經滅了,我重新點燃后拿著手電朝著樹林里走去。

 路上有不雜草,我走的格外小心,也沒打算走多遠,就想看看這地方有什麼奇特之

 走了大約三五分鐘的時間,我就走到了盡頭。

 盡頭又是懸崖,不同的是這懸崖與前面另一座山頭的懸崖有鏈接,直接恰接的部位是一座木板索橋。

 橋面上鋪著的木板看起來有些年頭,殘破不堪。不說是走人,估計一只鳥站上面都能把木板踩斷。

 我發現我們在的位置就是一座孤山的山頂,四周只有這一條木板索橋,而且還是不能站人的。

 我不由有點兒發愣,心想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鬼路敢怎麼出現?難道讓我們一個接著一個跳崖?

 世界太大,想不明白、沒見過的事太多,我也沒細想,覺得鬼路既然鬼路,那肯定和普通的路不一樣。

 回到營地我撇了一眼鬼七,那老家伙還在石塊上躺著,應該是在睡覺。

 這周圍有那五個紙兵巡邏我也沒必要擔心,直接鉆進帳篷里。

 手上被那人頭鷹啄出來的傷口正在慢慢恢復,看況用不了兩天就能徹底痊愈。

 勞累了一天又走了大半夜的路我也累的不輕,裹睡袋只了個腦袋在外面,沒多久便是睡了過去。

 只是睡了沒多久我就覺有人在我的臉。

 這地方只有我們五個人,能有誰閑的沒事兒跑我帳篷里來著我的臉?

 就這麼想著我恍恍惚惚的瞇著眼朝上看去。

 買帳篷的時候我們順帶買了幾個帳篷燈,此刻我帳篷里就有帳篷燈,而且還在亮著。

 過燈我看到一個有點兒悉的男人就站在我邊盯著我。

 我皺起眉,等我睜大眼睛看的時候頓時驚訝的坐了起來!

 那人見我坐起來,二話沒說掉頭就跑出了帳篷外。

 我立即從睡袋出來,拔出小上的軍刀,持刀就追了出去,也沒喊方想他們幾個。

 那人的速度并不是多快,在樹林里來回穿梭。

 我一邊跟著他一邊反復的嘀咕著不可能。

 我堅信自己沒看錯,我也不可能看錯。

 既然這樣的話,那為什麼那個人會是我自己?

 沒錯,剛剛在我臉的人就是我自己!

 我心里震驚不已,同時心中也猜測著各種可能,最后唯一能夠解釋這些的就是,我臉的人的確是我,不過不是我本人,而是我的靈魂!

 我的靈魂不在我,除此之外應該不會有人去假冒我,也就是說最大的嫌疑就是我自己的靈魂。

 可這也沒可能啊,我的靈魂被五娘拿走了,怎麼會再一次跑出來?

 難不……

 我驚訝的停住了腳步,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

 我的靈魂突然出現,是不是證明五娘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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