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頭頂扇著翅膀,圍繞著我頭頂轉圈的的確是剛才那只貓頭鷹,只不過這只貓頭鷹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太怪了!
小時候在山村里我見過貓頭鷹,一般的貓頭鷹頭大而寬,較短,前端微微向下彎曲。再有就是,貓頭鷹的全上下包括臉的部位都被茂盛的羽給掩蓋。可我頭頂的這只貓頭鷹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在強的照下,我看到頭頂的這只貓頭鷹的臉部完全沒有羽,只有像是人臉一樣的古銅皮!不僅如此,這只貓頭鷹的眼睛也有問題。
一般貓頭鷹的眼即大又圓,瞳孔的多數呈現褐和藍,而這只貓頭鷹的眼睛不圓也不大,看起來就像是方想的那雙丹眼,它盯著我看的時候,眼睛中忽閃忽閃的冒出綠的瞳孔。
我深吸了一口氣,腦海里出現一個可怕的念頭。
這只貓頭鷹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臉部看起來分明就是一張人臉,哪里有半點兒貓頭鷹的樣子?
“傻蛋,快點兒上來,那玩意有問題!”頭頂忽然傳來方想的喊聲。
我朝上去本想看方想,誰知卻看到那只盤旋在我頭頂的貓頭鷹,突然俯沖著朝我飛了過來。
手電照到貓頭鷹的那雙眼睛上,我看到它的眼睛出了人化的狡詐和險。
我來不及多想那麼多,雙腳用力朝著山壁一蹬,整個人立即朝后揚去,剛好躲過那只貓頭鷹的攻擊。
與此同時,我一把出綁在小部位的尼泊爾軍刀,虎視眈眈的看著在不遠空中停下的貓頭鷹。
“快拉我上去!”我朝著頭頂大喊一聲,現在這種況我肯定沒辦法自己往上爬,只能讓方想他們幾個把我拉上去。
聯想起尸鼠以及突然出現的假扎紙人,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只貓頭鷹怕是被人下了巫,之所以突然的攻擊我,肯定是有人下了指示或者是控著它。
沒等我想明白,那只貓頭鷹又一次朝我沖了上來,前端彎下去的,不斷的蠕,看樣子這玩意是想咬我。
我再一次用力蹬了一下山壁,想借力朝后飛去躲過這一擊,同時手里的軍刀也被我揚起,狠狠的朝著貓頭鷹砍去。
以軍刀的鋒利程度來看,若是傷到貓頭鷹,貓頭鷹多半是飛不起來了。
只是,讓我完全意想不到的是,還未等我的軍刀砍在貓頭鷹的上,貓頭鷹就忽然在半空中改變了一個方向,徑直的朝著我左手的手電筒啄去。
我罵了一聲草,這貓頭鷹是了。剛才看似朝我臉部攻擊,實則不過是個假作,它真正的意圖是想要我丟掉手里的手電筒。
如此一來,在這夜空中我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而那只貓頭鷹卻不同了。
沒等我做出反應,左手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我啊的大一聲,抓著的手電筒的左手忍不住松開,手電筒徑直的掉了下去,啪的一聲落地,沒有了任何反應。
我沒有靈魂,所以不會流,除了鉆心的疼痛之外我并不需要在乎什麼。
只不過,我現在的況比較糟糕,沒有手電的照耀我什麼也看不到,但是那只貓頭鷹卻不同,它在黑夜里猶如是白晝一樣,清楚的能夠看到任何東西。
我用另一只手握著軍刀,的咬著牙關注意著四周。
與此同時,我覺自己的子正在不斷的朝上,應該是方想他們幾個在拉著我上升。
忽然間,我覺到背后傳來凌厲的風聲,我想都未想直接一個轉,將手里的軍刀朝后劃去。
撲棱一聲,我察覺到幾羽飄落到我手上了,除此之外并未聽到其余聲音,也就是說我這一擊并沒有傷到那只貓頭鷹,撐死只是劃掉了幾羽。
我屏住呼吸,用耳朵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想要以聲辯位。
聽了好一會兒,我微微一皺眉,發現四周并沒有太大的響聲,只有頭頂傳來了‘呲呲’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我忽然一瞪眼,覺不對勁。
剛剛那‘呲呲’的聲音我以為是方想在拉繩子時發出的聲音,現在想來有點兒不可能。
也就在這個時候,上空突然來一陣強,這強有點兒耀眼,我瞇著眼朝上看了一眼頓時大驚失。
強是長生手里的手電發出來的,之所以讓我震驚的是,我看到那只貓頭鷹正在我頭頂大約一米的距離啃噬著登山繩!
“臥槽,話嘮你他娘快來!”急之下,我著胳膊用軍刀夠了好幾次,都夠不到貓頭鷹的子,那貓頭鷹是真了,完全不管不顧,一心一意的啃著那繩子。
沒有辦法的況下,我只好大聲喊著。
方想很快便是從上方的懸崖上出頭,在看到貓頭鷹啃噬著登山繩的時候他也嚇了一跳,一邊大聲的喊著讓我堅持住,一邊急的團團轉,應該是在想辦法。
我差點兒氣吐,以前看方想這王八蛋那麼機智,這個時候咋就那麼笨呢?
我大聲的提醒著他說:拿石頭砸這玩意!
被我一提醒,方想頓時幡然醒悟,在山頂上找了片刻,拿著幾塊石頭不斷的朝著啃噬著登山繩的貓頭鷹丟去。
嵐小七和長生也拿著石頭加了戰斗之中,不過倆的準頭都有點兒問題,石頭多半都砸在我上了。
我用手中的軍刀擋了幾塊石頭,上被他們砸的有點兒疼。
不過,這個時候我全部的心思已經放在了那頭貓頭鷹上,方想的石頭的確砸在了貓頭鷹上,可那貓頭鷹完全不為所,鐵了心的在那啃噬著登山繩。
我苦笑連連,心說,我寧郎難道就要被一只貓頭鷹結束一生嗎?
念頭剛想起沒多久,我就看到那只貓頭鷹突然扇著翅膀飛了起來,不再繼續啃噬登山繩。
我一愣,借助上面手電的燈朝繩子看了一眼,頓時就明白了。
繩子完全算的上是強弩之末,僅剩下幾繩在支撐,我覺得我只要稍微一,或者是上面的人稍微一拉,繩子就能完全的斷掉,而我將會徑直的朝下摔去。
目的達到那只貓頭鷹并未在來攻擊我,在空中盤旋著飛了幾圈,綠的雙目充滿戲謔的了我一眼,便是飛走了。
我氣的在心里罵娘,想要把手里的軍刀朝那貓頭鷹丟去,又害怕繩子會突然斷掉,只好作罷。
“別他娘拉了!”上面的方想突然喊了一聲。
我瞪大眼睛,子一,眼睜睜的看著那幾繩一的崩斷,最后我的子迅速的朝下落去。
“臥槽!”方想罵了一句,整個人直接朝著懸崖底下跳了過來。
我沒有看到方想的作,因為我已經絕的閉上了雙眼。
突然之間,我的猛地一頓,我的手索了一下,發現自己仍舊停留在空中!
我立即睜開眼睛朝上去,發現方想那家伙一手抓著上頭斷掉的繩子,一手抓著綁在我上斷掉的繩子。
“看你媽蛋,趕他娘上來,老子支撐不了多久了。”方想低著頭,面蒼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沖我破口大罵道。
我面一喜,知道這次死不了了,趕用雙腳瞪著山壁一邊爬一邊對方想豎起大拇指說:還是你他娘有種。
“草,你趕上來,老子快支撐不住了。”方想苦笑了一下,把繩子用力的纏在手臂上。
山頂上的江伯和嵐小七也在用力的拉著方想手里抓著的另一繩子,外加上我的用力,我們兩個沒有多久便是重新爬到了山頂。
躺在山頂的草地上,我和方想呼哧呼哧的著氣,回想起剛剛的經歷當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若不是方想這貨拼死跳下來抓住繩子的兩端,我現在恐怕不能躺在這,而是躺在地下了。
想到這,我有些激的看向方想,本想說句謝謝的,但是轉念一想這樣有點兒矯了,于是就啥也沒說。
休息了片刻,回過神來我連忙問起他們知不知道那貓頭鷹是個什麼怪。
想起貓頭鷹我又氣得牙,心說早晚有一天把那玩意給打下來烤著吃。
江伯晃著腦袋說從未見過那玩意,方想也說不知道那是啥。
最后我們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鬼七上。
鬼七沉了一會兒說:那貓頭鷹葬魂鷹,被人用邪養,不過多數人都稱為是人面鷹。是怎麼養的我也不是太了解,傳言說是把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靈魂取出來,附加在貓頭鷹,如此一來貓頭鷹便能聽人指揮,通人,夜晚猶如白晝,遨游天際。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眼里說不出的憤怒。
除去背后人指示貓頭鷹害我,更多的則是對這種邪的厭惡。
接著,我開始暗自思索到底是誰在暗中想要害我的命?
聯想起被人用飛鏢殺,如今已經算是第二次了。
了一眼懸崖下,我瞳孔驟然收。
不對!這人真正的意圖并非是要想殺我,而是想要我從這掉下去。
準確的說,是不想讓我去間。
二十多米的高度我若掉下去肯定摔不死,到時短胳膊折是在所難免的,如此一來我們便會耽誤行程,說不準還會折返。
加上假的扎紙人,如今已經是第二次了,我覺背后的黑手肯定不止是一雙,有可能是兩雙。
一人想讓我去間,而又有一人想要阻止我去間。
這麼說的話,到底誰才是對的?誰才是錯的?
漩渦越來越大,而我依舊沉寂在湖底。
有人說,當漩渦席卷而來時,在湖底不是最為安全的,但是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