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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快遞員》 第三十四章:陰陽尺、趕尸人

 聽到這話我和方想都有點兒懵了,好端端的這里怎麼會有另一行人的腳印?

 我們之前進昆侖山的時候的確有過別人的腳步,但是也都沒注意,因為那時我們的所在是昆侖山的口,有腳印和人行的痕跡也不意外。但是現在我們已經進了昆侖山的深,按理來說一般人不會來這里才對,可是這里卻偏偏出現了別人的腳印。

 我說:江伯你不會看錯了吧,這里怎麼會有別人的腳印?該不會是你自己踩出來的吧?

 江伯搖著頭肯定的說:這絕對不是我的腳印,因為我不會蹦著走!

 我順著江伯手電照耀的地方看了一眼,立即閉上不說話了。

 眾所周知,人走路都是一個腳一個腳的往外邁,留下的腳印也都是前面一個后面一個,這樣才算得上是正常。可我們發現的腳印卻不是這樣。

 地面上出現的腳印格外的整齊,左腳和右腳的腳印完全可以說是在一條線上,這完全不是人走路走出來的。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留下腳印的人,是蹦著朝前走,而并非是前腳跟著后腳,一步一步的走。

 仔細盯了盯腳印,我撓了撓頭有點兒不明白的嘀咕道:這他娘誰走路蹦著走?難不是僵尸?

 看過不僵尸片的大伙都知道,里面的僵尸基本上都是跳著走路,而且一跳還老遠。

 說完這句話我就覺不對勁,因為我發現江伯和方想都用一臉蛋疼的表看著我。

 我像是想到了什麼,罵了一聲草,瞪大眼睛說:你們別告訴我,這真的是僵尸留下的腳印。

 方想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反倒是江伯有了注意。

 他解開系在腰間的布包,然后從里面拿出一把長約二十厘米左右的木板。木板上麻麻寫著不字,但是因為天黑的緣故我也沒看到那上面寫的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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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想認識江伯手里拿著的東西,瞇著眼看了一下說:這是尺。

 尺這東西我了解過一點兒,說是尺中尺為魯班尺,因為名為尺的緣故,多數用于丈量宅、家、門窗等用尺為丁蘭尺,用于丈量祠堂、廟宇、墓碑、陵墓等作用。說白了,尺就是量人住的人用的件,而尺則用于死人用的以及住的件。

 還有一種說法是,尺能夠打鬼、量鬼,至于是否屬實我就不知道了。

 江伯拿出尺,嫻的丈量了一下腳印的長寬以及厚度,最后將之收起,眉頭一皺說:腳印是死人的腳印,阿郎說的對,很有可能是僵尸的腳印。

 我有點兒蛋疼,沒想到隨便說了一句竟然真了。

 方想則是不以為然的道:這不是僵尸的腳印,前面還有人的腳印。

 說著,方想將手電照耀在前面不遠的地面上,我們走近一看,果然還有前后不一的腳印出現。

 不過看著腳印的數量應該是一個人的腳印,也就是說除了僵尸之外還有一個人!

 有人的腳印出現,也有僵尸的腳印出現,這里面肯定有著貓膩。

 至于是啥貓膩,我這個外行人肯定看不明白,但是江伯和方想卻不一樣了。

 江伯練過邪對于這些玩意懂得多,看到人的腳印后,立即開口說:趕尸!

 趕尸是個職業,絕大數人都不陌生,特別是老一輩的人更是悉的不得了。在六七十年代通發達不給力的那會兒,有人若是死在荒涼崎嶇的山區,死者的家屬便會想到一個特殊的職業,那就是趕尸。

 趕尸是一種法,有人說是苗疆法也有人說是茅山法,反正有不小的爭議。是什麼法不是行里人本就不知道,趕尸人能夠通過特殊手段,讓尸起來,通過蹦跳的行走方式跟在趕尸人后,從而走出荒涼崎嶇的山區外,回到平原地區,將尸首給死者的家屬,讓其運走。

 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趕尸這個行業越來越稀,到最后逐漸的消失在眾人的眼球中。據傳,湘西那片山區至今還有趕尸的行當,至于真假則是不易辨別。反正,這行當真實存在過,有過輝煌也有過落寞。

 只是眼前的況,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往前走就是昆侖山脈的最深,如果是趕尸的話,趕尸人應該朝回走才對,怎麼可能會越走距離出山越遠?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方想和江伯都不說話了,顯然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最后,鬼七跳了出來說了句時間到了,該繼續趕路了。

 我們相視一眼決定先不管這個了,他走他的關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該怎麼著怎麼著,井水不犯河水。

 重新背上裝備,我們繼續朝著東面行去,隊伍依舊保持著起初的狀態:我和方想在前面拿著工兵鏟開路,嵐小七和長生在中央,江伯守在隊伍的最后。

 要走的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我們都不知道,鬼七也沒說,只說只要朝著東面一直走就行。

 至于起初我們發現的腳印,在我們沒走多久后便是消失不見了。腳印并非是和我們分道揚鑣,而是直接消失不見!

 對于這個發現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想不明白趕尸的人為何會突然消失,但是我們也沒多議論,按照鬼七說的看,午夜十二點之前必須趕到目的地,時間不多,趕路最為重要。

 走到最后已經沒有路可言,滿地皆是隨地生長的草叢,有的雜草甚至已經高到人的腰際。因為不知道草叢中有沒有毒蛇之類的,我們走的異常小心。

 工兵鏟對于不算太高的雜草而言管用,但是對于眼前這些高至人腰際的雜草來說本就沒有鳥用。無奈之下我出了軍刀,方想也把短劍給了出來。

 軍刀和短劍異常鋒利,隨便一掃直接把雜草給攔腰斬斷,完全可以說是一掃一個準兒。辛虧有嵐小七和長生幫我們拿著手電照耀著前面的路,要不然手本忙不過來。

 再次朝前走了一段路,我有點兒累的直不起腰,抹了抹額頭山的汗水,我停下腳步歇了一會兒。

 剛停下還沒過三五秒鐘的時間,我就覺頭頂上有什麼水珠一類的東西滴了下來,我用手抹了一把臉,心說不會是他娘下雨了吧?如果真是下雨的話,那肯定走不了,我們就沒帶雨傘什麼的東西。

 只是等我到臉上的東西時,不由的一驚,這不是雨水!

 滴在我臉上的東西黏黏糊糊,完全沒有雨水的

 我一愣之下,又是一滴東西滴了下來,我再次,發現滴下來的依舊有些黏糊。

 我有點兒站不住了,連忙讓長生把手電拿來。

 長生用手電照著我的手,我發現自己手上竟然是腥紅的鮮

 “都別走了!”

 在這深山老林里,天空中突然滴下了,這一點兒足以讓我覺到驚恐,喊出的聲音都有些

 在前面開路的方想一愣,回頭問我怎麼了。

 我沒說話,從長生手里接過手電,朝著頭頂照去。

 天空中下雨有可能,但是下肯定是扯犢子的玩意。如此一來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我們頭頂上的樹!

 手電的強照耀在我腦袋的正上方,我看到了一張蒼白的人臉面朝地面,那雙黑的眼瞳瞪的很大,直勾勾的著我看。

 我啊了一聲,忍不住朝后退出了三四步。

 方想也把手電朝上照去,這家伙的定力雖然比我強,但是在看到樹杈上有一張人臉的時候,也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

 “這他娘什麼況?那人怎麼死在上面了?”方想這一句話,直接把眾人給驚了,紛紛打開手電朝上照去。

 嵐小七估就沒見過死人,此時看到樹杈上躺著一個死人,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江伯拿著手電又看了看別的樹杈說了句不對勁。

 我回過神來,蠕了下結問他怎麼了。

 江伯指了指左上方說:那還有一

 我們順著江伯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發現那棵樹壯的樹枝上躺著另一尸首。

 嵐小七哆嗦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問我們現在怎麼辦。

 方想思忖了一下,把手電遞給我說:傻蛋,你給我照著點兒,我上去把尸弄下來,要不然的話誰也放心不下。

 方想說的沒錯,樹上面突然出現了兩任誰都有點兒慌張,如果不搞清楚況的話,我覺得眾人的心神本沉淀不下來。

 鬼七也從我口袋里跳了出來,這種況發生在我們意料之外,他沉思了一下說,先把尸弄下來看看況再說吧。

 鬼七是引路人,他都這麼說了,大家也沒啥意見。我從方想手里接過手電,告訴他小心點兒。

 方想嘿嘿笑了笑說了句沒事兒,接著便是朝著樹旁邊走去。

 我拿著手電幫助方想照著亮,同時也看到方想手腳并用就像是一只猴子似得迅速的攀爬到了樹上。

 方想功夫高,子輕盈,上樹這種小兒科的事兒對于他來說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等他上去沒多久我就聽到方想在上面喊:傻蛋,你閃開點兒。

 我看了看四周,一邊用手電照著一邊朝旁邊移了兩步。

 等我移開沒多久,就看到一的一聲砸在了我剛才站著的位置。

 尸掉落下來以后,江伯走上去查探了一番,突然大聲喊道:他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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