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還是在酒店住的,沒辦法,傅池淵不肯放人。
一直到第二天,傅池淵因為公司有事不得不去理,顧心檸才總算有了自由離開。一點都不想回景園,更不想看到傅景寒的臉,乾脆打車回了娘家。
還為了不讓顧州城跟董婉雲知道自己手傷,特意戴了輕薄漂亮的手套。
跟的子還算搭配,就算父母看到也不會多想。
果然,董婉雲看到戴著手套只覺得稍微有些熱,也沒多想。年輕人的時尚,已經不懂了。
「昨天連公司也沒去,跑哪兒野去了?」
傅池淵離開前跟說話,昨天一大早傅池淵就用的電話給顧州城發了簡訊,說自己有事要請假,不能去公司。
所以這會兒董婉雲突然詢問,顧心檸也沒有餡兒。
「沒什麼啊,就是大學有個同學突然到這邊出差,我去跟見個面。」
「是誰啊?我見過嗎?」
「哎呀,我大學同學那麼多,媽您那兒能都見過。」
顧心檸打哈哈的說,幸好董婉雲也沒有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母倆去花園坐了會兒,見顧心檸實在疲憊,董婉雲乾脆把人趕到樓上休息。
撲倒在自己床上,顧心檸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至於早就沒電關機的電話,依舊沒電中。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無數遍聽到手機里平淡的機械音,氣的傅景寒摔了手機。像一頭暴躁的猛一樣,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
顧心蕊一個字也不敢說,抱著文件站在一旁。
計劃失敗,特別不甘心。又看到傅景寒對顧心檸的在意,那不甘夾雜著恨意,在的口不斷發酵。
摔了手機,傅景寒的心氣還是不順。
抬頭看到站在哪兒的顧心蕊,傅景寒抓過辦公桌上的筆筒直接丟過去,命令滾出去。
顧心蕊能躲開,但是沒有躲。故意讓筆筒砸在自己的額角,一陣刺痛后,覺到有溫熱的流出來。
額角破了。
顧心蕊卻沒有管,而是一臉擔憂的走過去,看著傅景寒。
「景寒,你別生氣了,當心。」
傅景寒冷冷的看著,沒說話。
顧心蕊放下文件,走過去輕輕地擁抱著他,聲音溫無比:「景寒,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邊陪著你。你有氣就沖著我撒,沒關係,我不在意的。」
傅景寒,我為你付出這麼多,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這幅毫不在意自己傷只一心安他的樣子讓傅景寒的神緩和了些,只是還帶著明顯的不耐煩。他掰開顧心蕊的手,把人推開。
「出去,別在這兒礙眼。」
「好,我等你消氣。」
顧心蕊乖順的笑著,轉的瞬間臉上的溫笑意就變了怨毒。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傅景寒冷著臉離開。
即使不用問,顧心蕊也知道他要去做什麼。這個時候特別痛恨自己對傅景寒的了解,如果只是單純的為癡狂,也不用這麼傷心。
顧家別墅。
聽管家說傅景寒來了,董婉雲驚訝了下。
剛站起來傅景寒就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媽,心檸呢?」
「在樓上睡覺呢。這個時間,你怎麼沒在公司?」
「有事找心檸。」
「是嗎?那你去樓上看看,睡了有一會兒了。」
「好。那媽,我先上去了。」
「去吧去吧。」
董婉雲笑著說,雖然看得出來兩人之間有些不對勁但是也沒多想,只以為是普通的拌而已。牙齒還有咬到舌頭的時候,更何況是夫妻。
吵很正常。
看著傅景寒上樓,董婉雲也沒多想,剛好小姐妹打電話過來,高高興興的接了。
推開門,傅景寒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走進去。
顧心檸確實還在睡覺,對他的到來一無所覺。
恬靜好的睡讓傅景寒恍惚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他的臉立刻又沉起來。大步走到床邊,毫不客氣抓住顧心檸的手臂把拉起來。
「顧心檸,起來!」
「唔。」
顧心檸睡的正突然被拽起來,當然開心不到哪兒去。看到是傅景寒,心更鬱悶了。
「有什麼事嗎?」
「我讓你代表公司去應酬,你做了什麼?」
傅景寒冷著臉質問。
他一提還好,一提顧心檸就想到自己被那個噁心的孫總給吃豆腐下藥的事。
呵,還沒跟傅景寒算賬,他竟然先興師問罪來了?
「傅景寒,問我之前你先想想自己做了什麼。是,我是有求於你,但是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意的辱我。傅景寒,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做。你讓我噁心,你知道嗎?」
論起來傅景寒對自己做的,顧心檸覺得自己說他噁心就已經算輕的。
「所以你就毀了這次的合約?還讓公司蒙損失?顧心檸,你最好搞清楚,求我的人是你,答應去應酬的人也是你。」
如果早知道應酬是個陷阱,怎麼可能會答應。
「呵,我真後悔去求你!」
早知道這人完全是個沒有人的渣男,寧願跟爸媽說清楚,寧願去求傅池淵幫忙也不會去找他傅景寒。
傅景寒冷笑,說:「後悔?你以為自己有選擇的餘地嗎?除了我,沒人會願意幫你,幫顧氏。所以顧心檸,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聽你的話?聽你的話再次被送上別人的床嗎?」
顧心檸憤怒的質問,眼底著恨意。
傅景寒被眼底的恨刺激到,本沒去想為什麼會這麼說,輕蔑的冷笑了下:「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爬上別人的床,有什麼好在意的?跟別人睡一覺就能得償所願,你該高興才是。」
所以那晚的一切果然是傅景寒安排的。
為什麼就瞎眼上這麼個人渣呢!
顧心檸氣急反笑:「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既然陪人睡一覺就能得償所願,我又何必聽你的命令。我可以去找的人多了,不是嗎?」
「賤貨!」
傅景寒惡狠狠地瞪著顧心檸,用力抓住的手。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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