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左安是為了左氏接班人的位置對顧家出手,但說白了,也是了你的父親所託,到底你的父親對顧家……有什麼恩怨,據我所知,顧家和左家曾經是好的,而且多年來進水不犯河水,左家還欠過顧家一個很大的人啊。」
左思一下又笑了,「許未來,我剛才說錯了,我們只是盟,並非友,關於我父親的事,我沒必要和你,不過我想,你也應該懂得這個分寸吧。」
許未來沒再說什麼,點了點頭。
看來,與左思僅能到的合作地步,就是在擊垮左安這一步上,始終還是左家的人,還是有自己的考量。
不過這樣也很合合理了,若是無條件地來幫顧遇和顧家,那才匪夷所思呢。
「對了。」
左思纖細的手指點了點的手機,道:「剛才我的助理打來電話,左安和我的父親都已經知道你被保釋的消息了,父親既然出證據,要將你定罪,就不會中途罷休,而顧遇為了救你,暴了自己未死的消息,接下來,我的父親和左安一定會有後續舉,你想好接下來怎麼做了嗎?」
「是有一點想法。」
許未來說了這麼幾個字,卻又不說了,而是問,「就我們兩個人聊嗎?不和顧遇一起商量?」
左思挑眉,輕笑,「顧遇已經將所有的事,全權委託我理了,自然我們兩個聊就可以了。」
頓了下,意有所指,「許未來,你也看到了顧遇現在是什麼況,他太虛弱了,只能好好休息靜養,本也沒有辦法參與我們的討論。」
「不管你對顧遇有什麼想法,有什麼話想說,亦或者是他對你是什麼心思,也得等我們打敗了左安,得知左安到底對顧遇的做了什麼手腳,等治好顧遇后,再討論你們之間的事吧?」
「而且……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和顧遇已經離婚了,現在我才是他的未婚妻,我代表他,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許未來眸微暗了暗,神多了一抹失落,語氣也變得惆悵,「不必說了,我都明白。」
左思的臉上才浮起孺子可教的神,滿意一笑,「那麼,你可以開始說你的想法了。」
許未來了眉心,深吸一口氣,稍稍緩了一下被打擊了的緒后,這才重新開了口,「如果顧遇一直不面,無法證明他還活著,那我的嫌疑就無法洗,所以,我需要顧遇面,召開記者會,澄清我殺害他的這個錯誤的消息,同時,他面,也可以挽救顧氏那些董事們對他的信心,那麼,即使左安再次召開董事會,他也很難再得到總裁一位,畢竟現在,他手裡的份,還了我的那一半。」
左思聽著聽著,眉心一點點擰起來,「我需要考慮一下。」
許未來眸底極快地劃過一抹暗,站起,道:「你慢慢考慮,我再去看一下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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