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家宅子里住了幾天，九嬈白天會跟姬凰羽和天舒他們一起出去逛逛，添些胭脂水和漂亮的裳，晚上有時去花樓里喝個酒，去賭場里過過癮。

不過對於從來沒怎麼沾過賭博的九嬈來說，純粹就是去給賭場送銀子的，好在姬凰羽賭不錯，幫著贏回了一點銀子。

聞家正在忙碌地辦婚事，九嬈幾人就悠閑地逛逛、玩玩、吃吃、喝喝。

墨華則是在忙，九月十一日，墨家大哥墨堯抵達京州，拜見了皇和幾位皇夫之後，久別重逢的兄弟二人一番寒暄之後，就忙墨家的生意去了。

「墨家兄長不錯。」姬凰羽嘆了口氣，「可惜皇族沒有公主，不然還能給他撮合一樁婚事。」

都說水不落外人田。

如墨家大哥這樣的一表人才，又沉穩可靠的子，若能為自己人……

「你那位孿生姐姐這幾年一直沒有消息，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九嬈忽然想起了什麼，抬眼看向姬凰羽，「你這個弟弟當得可真是失敗。」

姬凰羽聞言微默，隨即撇了撇：「沒什麼可擔心的，現在好得很。」

好得很？

九嬈挑眉：「你知道的下落？」

「我們心有靈犀。」姬凰羽語氣淡淡，說的也不知是真是假，「雖然不知道現在在何，但知道安好就行。」

「的一事……」

「九嬈，每個人都有自己註定好的命運，並不是每一個人最終的結局都是能得到幸福。」姬凰羽淡笑，「而不得，也許就是此生的宿命。」

而不得？

九嬈沉默，看來姬凰羽知道他姐姐喜歡的人是誰，也知道這份最終會是無疾而終。

雖然那個曾為了這份，而付出了常人無法付出的代價，但很多事也許真的不是付出就一定能有回報的。

「破繭蝶。」姬凰羽道，「等劫過去，待看開了一切，最終的命運也許是侍奉神靈，取代我曾經的位置。」

這句話一出，不止九嬈詫異，便是連天舒和鸞飛也轉過頭來看著他，眼神里有著明顯的意外之。

「南疆祭司殿的祭司也可以是子？」九嬈挑眉。

「只要心潔凈，侍奉神靈以虔誠，是男是又有什麼關係？」姬凰羽開口，「又沒有哪位神靈規定，侍奉他的人必須是個男子。」

這話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

兒之都可以當皇帝了，侍奉神靈自然也沒什麼問題。

「九嬈，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放棄南疆王的份，而心甘願你的後宮跟好幾個皇夫爭寵嗎？」姬凰羽笑了笑，「因為我對神靈是虔誠的信仰，南疆所有臣民都信奉神靈，所以當得知自己命中注定的份時，我才沒有想過要反抗命運。之外，宿命從來是我堅信不疑的東西。」

九嬈聞言，角微揚：「如此說來，我倒是該謝南疆臣民的信仰。」

姬凰羽桃花眼一彎：「所以看在我這麼乖的份上，你能不能多寵我一點？」

九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