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嚴還想問,胡巍製止了他。
秦意手上的東西可能超乎尋常的重要,否則日方也不會如此瘋狂追捕,知道的人越越好,這裏麵或許還有一些明說的牽扯,所以秦意無法說出口。
現在他們國外,真正做決定的是國,還要先看看國是什麽意思。
劉嚴明白他的意思,止住了話題,“先到這裏,近期使館可能不大太平,你注意安全。”
進大使館不等於百分百安全,使館被拍竊聽是家常便飯,偶爾還遭遇間諜潛,不論使館多麽嚴防死守都無法杜絕這些問題,以警視廳對秦意的執著,隻怕不會就此放棄。
秦意疼得快說不出話,嗯了聲,算作回答。
劉嚴見狀不敢再耽誤,連忙醫生。
他和胡巍前腳剛走,秦意咬著牙給護衛使了個眼神,護衛立即起,從上出衛星電話,隨後去外麵拖住醫生。
秦意抖著指尖,翻出一個號碼,正要撥過去,突然心來,吃力地按了一串數字,發送。
與此同時,在距離大使館不遠的街道裏,一個戴著鴨舌帽男人背著一個背包,看起來像拾荒人,他繞了幾條街後,確定沒有人跟上來,就近找到一個公用電話亭,撥通一個號碼,聲音低啞地說了句:“任務失敗。”
說完就掛,馬上離開。
砰,接到消息的人將電話摔在地上,在黑暗中發出野般的息:“廢!兩次!已經兩次!竟然連個人都殺不掉!”
那人閉上眼,息很快平複,再次睜開眼已經一片平靜,眼眸幽深之寒一閃而過,“真是一步慢,步步慢,事到如今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
從天亮開始,周牧澤就呆在秦意的書房。
自從搬回四合院,他和秦意分開了書房,秦意說看著他會靜不下心,影響工作效率。
其實很在書房辦公,每天晚上會固定時間在書房裏看看書,聽聽廣播,看書的時候喜歡放音樂,不時抱著書起來走走,分開主要是不想幹擾他。
書房裏到是的痕跡。
周牧澤閉上眼睛就能想到在這裏每個角落是什麽樣子,呼吸間就能到的存在,耳邊能聽到撒耍賴的聲音……
可是睜開眼,卻什麽都沒有。
“叮叮叮……”
清脆的鈴聲突然響起,周牧澤背脊一僵,想也未想就點開手機,才發現這是短信不是來電。
下一刻,他瞳仁猛地一,霍然起。
與此同時,軍部接到了駐日大使館的消息,“駐日大使館傳來急電!”
大使館遇襲是影響外關係的大事件,不到十分鍾,莊上將召開急會議。
周牧城心急如焚,大使館已經閉館,秦意也聯係不上,報人員也接不到,隻知道了槍傷,很可能已經昏迷過去……
前幾天秦意被通緝,問題沒有徹底擺到明麵上,軍部可以暗中支持,但是現在問題已經上升到外關係層麵,如果不能給出足夠的籌碼,就算莊上將念舊想保秦意,也不會枉顧國家利益去保。
偏偏現在聯係不上……
就在這時,周牧澤的電話打過來,“軍部已經接到消息?”
“馬上召開急會議,但是現在綿綿那邊聯係不上……”
“拿到的東西是一枚膠囊。”
“膠囊?”
“是,裏麵是不明質的末,給的人說是薑祐寧的東西,很可能是薑祐寧的研究果。”
周牧城有點疑,給秦意膠囊的人肯定跟薑祐寧有關係,手上有薑祐寧的東西不奇怪,但是什麽樣的研究果值得日國如此瘋狂?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麽,他臉驟變,厲聲道:“綿綿有沒有接裏麵的東西?!”
周牧澤聽他的語氣便知道不是好東西,“那是什麽東西?”
“我還不確定,但如果真是那東西,就可以解釋日國為什麽對如此執著……”周牧城的臉很難看,“你是怎麽收到消息的?”
“短信發到我手機上。”
秦意不知道從哪裏學會的手段,有一次故意讓他幫翻書,讓他一邊翻一邊還要幫念,騙他說些麻的話。
對這個遊戲樂此不疲,偶爾還會用數字標記書頁,圈出書中的字他,當他看到那串數字時,就想到了他們經常用來找字的遊戲。
周牧城臉更難看,“看來這次真是了不得了!”
“你是說有人了你的電話?”周牧澤的臉也越發嚴峻,周牧城的通信路線是軍用加的,遠非民用的保可比。
“等會議過後我再去查!你馬上聯係綿綿,確定有沒有接過膠囊裏的東西,我現在先去找莊上將。”周牧城說罷就掛斷電話,戴上帽子直接去找莊上將。
莊上將正要去會議室,見周牧城過來,猜到他的來意,沒什麽表道:“有什麽事開會再說吧。”
周牧城關上門就道:“秦意從一個日國人那裏拿到了一枚膠囊。”
“膠囊?”莊上將有點疑,“那個膠囊就是秦意被警視廳通緝的原因?”
“就是在拿到那枚膠囊後被通緝的。”
“這麽說那枚膠囊非常重要,難道日國的重要研究果?”上次周牧城的意思是有人想投靠華國,如果真的如此,那膠囊就是投靠的誠意?莊上將很快想到了關鍵,“什麽研究果值得日國如此大幹戈?就算是可以獲得諾獎的果,也不至於如此瘋狂。”
周牧城看著他,聲音冷肅:“您還記得十年前那場席卷全國的災難嗎?”
莊上將先是一愣,瞳仁猛地一,失聲道:“你是說——”
“我不肯定,但是……”周牧城走到莊上將邊,低聲說了句話。
莊上將倒吸冷氣,抖著手指,“你,你們真是……膽大包天!”
饒是莊上將見過大風大浪,此刻也有點無法消化這些消息。他坐在這個位置上,知道不好的事比好的要更多,他們的國家正在複興,百姓安居樂業,國和平安定,發展越來越好。
可是這個世界並不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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