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悅然幾乎被說服了,心裏還有那麽一點掙紮,不肯直接答應下來,最後道:“我考慮考慮。”
“好。”衛哲沒有繼續勸,將決定權給。
當然,如果最後選擇暫時不見麵,那就得想其他辦法。
元悅然心事重重,沒注意到衛哲開車的方向,回過神時,已經開到家的巷口。
“哎,你怎麽開到我家來了,你怎麽回去?”
衛哲下車,繞過車頭,幫拉開車門,笑著說:“我人過來接了,你一個人回家我不放心。”
元悅然覺怪怪的,雖然衛哲以前也這麽照顧人,但總覺得不大對。
還沒想通,就被衛哲打斷了思緒:“你先回去吧,我明天給你做個健計劃,如果你想好了要過來就給我電話。”
了,想說不用,可是對上他含笑的眼睛,話就說不出口了,最終點點頭,“好。”
第二天上午,秦意帶著從日國買的禮,和周牧澤一起回了周家。
除了魏橙要買的東西,秦意還給周家每個人都帶了禮,禮都不貴,勝在心意。
魏橙確定自己要買的東西一樣沒,難得給一個笑臉,“謝謝你了,多錢,我轉給你。”
“我沒給你買禮,這些就當禮好了。”秦意擺出一早想好的說辭,也不經常給魏橙買東西,花個萬兒八千還不至於放在心上。
“那不行,有一些是我朋友讓代購的,們給了錢,我必須給你。”小姑娘很講究原則。
“朋友?什麽朋友,不會是男朋友吧?”秦意故意逗。
“橙橙男朋友啦?”周老太太聽了半句,湊過來問。
魏橙臉一紅,急忙解釋:“你胡說什麽呀?我還未年,才不要談男朋友!外婆你別聽胡說!”
周老太太笑,“你明年就年了,男朋友也沒什麽。”
“外婆!”魏橙跺腳。
“我那個年代啊,你這麽大的姑娘都可以嫁人了,害什麽。”難得見這麽害,周老太太起了逗弄的心思。
魏橙臉紅得像猴子屁,“那是您那個年代,跟現在不一樣!”
“哦,那你小舅媽也是未年就跟你小舅了呢。”
“,那是不良示範!”
秦意噗嗤笑出聲,被魏橙狠狠瞪了眼,連忙舉起手:“是,我是不良示範,你不要學我,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
“你!”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學習不好,還非要提學習,誰不知道這人十六歲就考上了世界名校,談本沒影響學習。魏橙又瞪了秦意一眼:“你不要太欺負人啊!我要考音樂學院,跟你不一樣!沒有為小提琴家前,我是不會談的!”
對那些一點興趣也沒有,家裏人一個個都那麽優秀,就學習那麽差,要說不自卑那是不可能的,幸好在音樂方麵有一點天賦,給了為數不多的自信,在沒有取得預期中的績前,不會考慮談。
如果沒有遇到合適的人,不婚也沒什麽,反正家裏也不需要做什麽貢獻,而隻要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如果再能給家裏人掙點,就很滿足了。
周老太太聞言眉心微微一蹙,隨後很快鬆開,忍不住暗暗歎了口氣,這孩子被父母的事傷得太深。拉住魏橙的手,輕輕拍了拍,帶著安的意味,語重心長道:“橙橙,你年紀還小,不要輕易立下誓言,我不希你過早地給自己的生活下定義,你現在的想法是這樣,等你再長大些,可能又會改變,隻有嚐試過你才知道怎樣的生活適合你。不過隻要你覺得開心,家裏都會支持你的決定。”
“外婆……”魏橙從來沒有跟家裏人說過這些想法,沒想到外婆一聽就懂,原本忐忑的心瞬間獲得了勇氣,“隻要您支持我,我就很開心。”
“油腔調。”周老太太點了點額頭。
魏橙趁機賴在周老太太懷裏,給了秦意一個挑釁的眼神。
秦意失笑,問:“你二舅沒回來嗎?”
“說是這周事忙,沒空回來。”周老太太替魏橙回答,對此並不在意,周牧城原本也不是每周都回來,忙起來一兩個月不回家也有的。
秦意跟周牧澤相視一眼,卻知道二哥可能是不想麵。
“你說二哥是不是知道我去了東京大學,還遇到了那個人?”回去的路上,秦意忍不住問,現在二哥刻意避開見麵,秦意已經能肯定他讓自己去東京大學,一定是知道什麽,或許那個老人的出現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如果他有心監控的行蹤,或許剛走進東京大學,他就已經知道。
“應該知道。”周牧澤比秦意更了解自己的二哥,二哥是個紀律和原則很強的人,做個不好的假設,如果周家有人做了對不起國家的事,他能大義滅親。
現在他向秦意做了暗示,又刻意回避,看著不會幹涉,但絕對不會放任自流。
二哥他,是想通過他和秦意揭開什麽嗎?
還是他隻是想讓秦意找到父親,現在也不大確定,所以放任秦意去查。
周牧澤不是很確定,不過他仍然有很多猜測,“至於那個人是不是二哥安排的,我仍然傾向於不是,那個人如果不是居心叵測,便是某件事的知者,他提示你東京大學曾經計劃招收國際班,不是想通過我們的調查達某個目的,就是想將當年的某件事翻出來,或許跟二哥有著共同的目的。”
秦意一聽就懂了,覺這裏麵太多謎團,心不由沉重了幾分。
東京大學國際班計劃流產,雖說不是件好事,但不至於痕跡全無,連查都查不到,隻能說明這個事件被人為抹掉了痕跡,“如果能查出那個人的份就好了,但是,如果那個人是地地道道的東京市民還好找,如果不是,或許我看到的長相,聽到的聲音都不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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