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告訴過,你自己別餡。”周牧澤表示自己不背鍋。
“……”好吧,上次是他自己被看出來的。
衛哲默默咽下一口老,覺得自己以後還是往秦意麵前湊,這姑娘太敏銳,還有一雙火眼金睛,蛛馬跡就能讓看出破綻。
關鍵還是要早日得到名分,這樣就不怕被曝,好在悅然已經答應保持關係,在這樣的關係裏最容易接近,他不信自己打不了悅然。回頭再讓自家老太太有事沒事多跟悅然聊聊,一老一好了,悅然到他們家對的熱,變他朋友不就是水到渠的事了嗎?
這麽想著,衛哲充滿了信心,有一種很強烈的覺,悅然今天可能還會約他,畢竟他們昨晚過得開心的,今天正好周五,在一起的話可以度過一個好的周末……
一晃到了下班時間。
衛哲收拾完手頭的工作,忍不住拿起手機翻開,不論是電話短信還是語音信息,元悅然都沒有找他。
難道悅然今天加班?
還是問問吧。
他直接撥了元悅然的號碼。
外部,秦意原打算中午見見元悅然,中午突然來了個急任務,忙得沒時間吃飯,隻能等下班再見。
去過翻譯司,這次門路,翻譯司的人縱使沒跟打過道,也知道這個大名鼎鼎的新聞司長,一見過來便問:“秦長是過來找悅然的嗎?”
“對,還在吧?”
“在的,你稍等,我這就去。”
“好的,謝謝。”
秦意找了個休息的角落坐下,沒一會兒,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扭頭一看,元悅然走了過來。
“秦意,你怎麽過來了?晚上有活?”元悅然還是第一次見過來找自己,覺新奇的,有一種上學的時候,在別班的好朋友過來找自己的覺。
“就是過來看看你,早上你電話裏奇奇怪怪的,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事。”秦意看著,今天穿的是灰白和藍織的套,臉頰白裏紅,氣很好。
元悅然臉有點不自然,大清早給秦意打電話,其實就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麽理跟衛哲的關係,昨天真是腦子進了水才會答應衛哲做床伴,床伴這玩意兒對不是必需品啊!不過電話剛打出去,又覺得不好告訴秦意便掛斷了。
但是現在已經想明白,昨天衛哲那麽迷人,其實是他故意勾引,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保持就保持吧,反正不用負責。
不過還沒想好怎麽跟秦意說,勉強維持著鎮定的臉,揚起臉,故作輕鬆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不像。”秦意老實道。
“那不就得了,有事我會跟你說的。”
秦意見真不像有事的樣子,心也放了下來,又問:“你跟衛哲真的談好了?”
“嗯,談好了。”元悅然心說可不就是談好了,做走腎不走心的小夥伴,上道:“你之前說的有道理,沒什麽好糾結的,所以我也不糾結了。”
秦意想想,悅然確實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衛哲更是個理智的人,雖然他喜歡悅然,但是肯定會尊重悅然的決定,做不出那種死纏爛打的事。
不過近期邀請衛哲或元悅然最好還是分開,再怎麽坦然,再見麵都會有點尷尬吧,不過這一點不需要告訴元悅然。
“這樣再好不過,今天四合院送了一批海鮮,要不要過去嚐嚐?”
元悅然一萬個想去,但是昨晚已經夜不歸宿,要是今天再晚歸,哥說不定就有懷疑了,滿懷著不舍,艱難地搖搖頭:“今天要早點回家。”
“那就下次吧。”秦意表示憾。
哎!
居然為了個大豬蹄子,欺騙了最好的朋友!
元悅然心裏滿是愧疚,回到辦公室,發現自己的手機一直在震。
而另一頭,衛哲已經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有接通,等待的過程很漫長,他以為這個電話大概也沒人接,不免有些胡思想,悅然到底是在忙,還是不想接的電話。
快要掛斷時,那頭突然接通了,他心中一喜,正想張口,那頭元悅然來了一句,“衛哲?”
才分開一個白天,衛哲卻發現自己無比思念,聽到自己,思念更是如野草瘋狂生長,聲音裏不自覺帶上了笑意,“悅然,是我。”
“有事?”
他笑著問道:“想問你下班了嗎?”
“差不多。”元悅然道,“不過,不是說平時不用聯係嗎?”
仿佛一盆冷水潑下,衛哲的笑容凝固,滿腔熱的火苗全部澆滅,心裏拔涼拔涼的。
悅然這是不想見他?
他很快就調整了緒,溫聲問道:“我想問你今晚出來嗎?”
“不去了,今晚我要回家。”
“可是我有些想你,你不想我嗎?”他聲音滿是溫。
在元悅然聽來卻是滿滿的暗示,毫不猶豫道:“不想,今天不是才分開,你見過誰整天用按棒的?”
按!!棒!
悅然把他當了按棒??!!
衛哲隻覺得耳邊轟隆一聲巨響,憑空一道雷,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元悅然可能還覺得他整天想那檔子事不大好,又道:“你這個年紀要注意節製了,再怎麽補也要注意腎虧,不過你實在想要的話,嗯,可以自己幫助一下自己,不過也注意些,小擼怡,大擼傷,強擼灰飛煙滅啊。”
衛哲:“……”
“喂?在聽嗎?”
“在……”衛哲有氣無力,深深被打擊到了,現在還沒法接自己被當人形按棒的事實,可是到底舍不得不跟見麵,捂著心口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再去我那裏?”
“嗯……這周怕是不行了,下周吧,周末。”
衛哲掰著手指頭,今天周五,下周末還有七天!
絕油然而生,七天啊,其實是七個世紀吧!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那時候……
他覺得自己就是那冷宮裏等待帝王臨幸的妃子,眼穿,卻看不到未來。
不,他不是妃子。
他連妃子都比不上,他隻是人形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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