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周牧澤點頭,讓人送下去。
元悅然走出兩步停下,回頭道:“我知道以秦意的能力做什麽都可以,但這就這樣離開外部,我還是覺得不應該。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是不是可以找時薇談談,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或者找時雨商量,看有沒有一個兩全的辦法。”
“我自會理。”
看來周牧澤已有安排,元悅然放下心,點點頭,轉離去。
這時,秦意被停職的消息由大肆報道已經人盡皆知,而親口承認去過/派對現場的畫麵也播了出來,再次掀起輿論高。
“我的天,秦意怎麽被停職了!難道是實錘?”
“實得不能再實,自己都承認了,看這個鏈接。”
“轉黑,虧我之前那麽堅定地幫說話,原來真去過那種地方,嗬嗬,神人設徹底坍塌,以後秦意一生黑。”
“真惡心,我現在就盼著周先生跟分手,周先生那麽好的人竟然栽在這種人手上,我都替周先生惡心。”
“黑子們先看完視頻再嗶嗶,秦意說的是去之前不知,如果真是那種不檢點的人,周先生為什麽還會去接,你們眼睛都瞎了嗎?沒看到周先生那麽嗬護。”
“沒錯,是個人都能看出周先生有多護秦意,他還說自己養的孩自己清楚,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秦意。”
“秦意給周牧澤下了蠱吧?這麽明顯的事還不信,不然他就是喜歡戴綠帽呢。”
“秦意說自己事先不知有什麽證據?空口無憑,也就是你們這些腦殘,隻怕說月亮是方的你們都信。”
黑們掐起來,但周牧澤的出現無疑給秦意的話增加了不可信度,隻是口空無憑,大部分還是不相信秦意去那種派對什麽都沒做,秦意唯一的社賬號下麵全是辱罵,連平時總是幫說話的元悅然也被牽連,微博下盡是罵的人,說是秦意的狗子,肯定也不幹淨。
衛哲氣得不行,差點把那些人全部黑掉,正想做點什麽,突然見元悅然發了一條微博:“恕我直言,你們在滿噴糞。”
這條微博地圖炮了所有的黑子,黑子們開始瘋狂攻擊,然而一副“我就喜歡你們恨死我又不了我”的態度,氣得黑子們跳腳。
衛哲忍不住笑,暗暗記下那些ID,回頭再算賬。
這時候,他聯係到了DSZ的高層。
寒暄過後,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希DSZ能撤銷關於QINYi的報道,這是不實報道,嚴重侵犯了QINYi的名譽,給造了極大的負麵影響。”
對方嗬嗬笑了兩聲,“衛先生說是不實報道,有什麽證據嗎?”
“目前沒有。”
“那麽報道不能撤銷。”
衛哲淡然笑道:“雖然我們還沒有確鑿證據,但是QINYi作為當事人也並沒有承認在參與派對時事先知,DSZ的報道帶有明顯的暗示,暗示眾是主並且知的,如果DSZ不願意撤銷報道,那麽就隻能法庭見了。”
“DSZ隻是報道了這件事,並沒有暗示,即使上了法庭,你們也沒有證據,法不會判你們贏的。——衛先生,國跟華國不一樣,你們那位周先生在華國有權勢,但在國,就必須遵守國的規則。”對方暗暗威脅。
衛哲又笑了,“那又如何?我們沒有證據,你們也沒有證據,這場司勝訴率各占一半,其實我們已經在確認一些證據,一旦確認,DSZ就會麵臨敗訴,我boss的律師團可以保證你們一定會陪一大筆錢,以及這將為DSZ的醜聞,你們的公信力會到質疑,價也會到影響。”
“衛先生,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就不要嚇唬我,這樣沒意思。”
衛哲一聽就知道對方搖了,馬上加了把火:“不管有沒有證據,正如我剛才所言,這場司勝敗率五五開,我的boss不介意打持久戰,但你們呢?”
對方果然猶豫了,卻還是不肯輕易鬆口,“衛先生,你們這麽做對誰都沒有好,你們沒有證據卻要求我們撤銷報道,這等於讓我們承認自己做了不實報道,這樣很沒道理。當然,如果你們有證據,DSZ自然願意更正錯誤。”
衛哲心裏罵了句,邊的笑意卻更濃了。
DSZ部不是鐵板一塊,在國打司用律師團那絕對是天價,更別說打持久戰,周牧澤有這個財力耗得起,但是DSZ卻不一定,隻怕司還沒打贏,DSZ部就自己鬧起來了。
不過直接撤銷報道等於讓對方自己打臉,他們還沒有證據,所以這個要求恐怕不容易達,於是他沉了片刻,表示理解,“其實我們也不想跟DSZ對薄公堂,這樣吧,這件事還沒結束,不如DSZ做一個後續報道,將秦意的發言如實錄報道,並且對那場派對做一個詳細分析,這樣也不算DSZ做不實報道。”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DSZ並不想得罪那位華國權貴,但也不想放棄這次的新聞熱點,做後續報道不失為好辦法。“秦小姐的報道好做,不過那場派對恐怕需要一些時間調查……”
老狐貍。衛哲暗罵,這老家夥肯定猜到他手上有東西,故意這麽說,想讓他主拿出來。
“我手上有一些資料,保證真實,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我想知道是誰料給你們的駐華記者。”他笑得和氣,充分發揮了商人不吃虧的本質。
對方猶豫,但很快就鬆口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之後傳出任何不利於DSZ的流言,我不會承認是自己說的。”
泄料人的信息有違行規,衛哲表示理解,“當然。”
很快,衛哲就收到了的信息,這才知道料人也隻是發了一封郵件給DSZ駐華記者,料郵箱已經注銷,沒留下什麽痕跡。
不過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學聰明了嘛。”他涼涼地誇了句,馬上匯報給周牧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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