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麽?”秦意打斷他。
“就是很奇怪,如果事實如秦小姐所說,你事先並不知,為什麽沒有請你那個的朋友為你作證,而是任由事態發展,不惜被停職?”
其他記者頓時也覺得很奇怪,要證明秦意事先是否知,最直接的方式便是找到派對的人證,但是這麽多年過去,還是在國外,想找那些人的行蹤很困難。
除了秦意那個殺人獄的朋友。
也去過派對現場,完全可以為秦意作證,那樣秦意就不會落到被停職的地步。
記者們紛紛看向秦意,隻見秦意麵無表,角抿,沒有開口的意思。
“你說自己事先不知,但是拿不出證據,那麽我也可以大膽的猜測,其實你在去參加派對是知的!”那個記者見沉默以對,越發咄咄人,“我對比過時間,你在殺人案審判後退了學,直到前年七八月份第一次出現在網上,同年十月特招進高新院。我特地去查證過你的資料,你前年年初曾經在一家外貿公司上班。——也就是說你可能是前年年初才回到華國,這時距離你退學已經有四年。”
“所以我大膽推測,”他看著秦意,說出了自己的結論:“當年周先生曾經跟你分手,你接不了這個事實,所以去派對尋求刺激,而你的朋友因為你在派對上跟人發生衝突,不慎殺人!——所以你本沒辦法請為你作證!”
嘩——
所有人震驚。
在來之前他們大多數人對於秦意的那些黑料還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現在聽到這樣的猜測,越想越覺得可能。
要不是秦意自己去參加那種派對,為什麽不請朋友幫自己澄清?背後雖然有周牧澤,但是這麽大的汙點不洗清,再強的背景都救不了的前途。
再者周家也不會允許一個有汙點的兒媳進門吧?
沒有了周家的背景,的境會更加艱難。
任誰有機會洗掉汙點都會想盡辦法,秦意卻毫無靜,實在奇怪。
一瞬間,記者們都沸騰了,爭先恐後提問。
“秦長,你為什麽不請朋友為你作證?剛才那個猜測是不是真的?”
“秦小姐你當年是怎麽被邀請去參加派對的?能不能請你那個朋友出來談談?”
“秦小姐,當年是不是因為你朋友想帶你走,跟你發生衝突才導致了殺人?”
記者們瘋狂地向秦意,把話筒遞過來,司機拚命擋在前麵,但是記者太多,他堅持不了多久,急聲道:“秦意小姐快上車!”
話音剛落,司機就被蜂擁的記者走,一個個話筒幾乎到秦意臉上。
秦意下意識用手擋住,也不知是誰推了一把,撞到車門上,下一刻閃燈亮起,刺得眼睛睜不開,而記者們的提問一個接一個,越來越刻薄,“秦小姐,周家知不知道你參加過派對?是什麽態度?”
“秦小姐,周先生知道你的醜聞後是什麽反應?是否會分手?”
“秦小姐,你是不是未年就跟周先生就發生了關係,所以派對後周先生直到現在都沒有懷疑過你?”
秦意耳邊嗡嗡作響,卻能清晰地請到他們在說什麽,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仿佛刀子,挑著最疼的地方往心窩裏紮。
看著興不已的記者,秦意臉蒼白,已經能想象他們會如何報道自己。
他們會說親口承認參加派對,而無法否認事先知,除了DSZ和凱拉的料,還無法請朋友作證。
到時候全華國都會知道這件事,給打上的標簽。
這個標簽打上去,便再也撕不下來……
“秦小姐,你為什麽不回答問題?是不是默認了剛才的猜測?”見沉默不言,記者故意這麽說回答。
秦意了,最終垂下眼簾,沒有說出一個字。
秦意默認了!
默認了事先知的猜測!
記者們更加興,卻沒有因此放過秦意,“秦小姐,你當初為什麽會去參加派對?你在派對上跟多人發生了關係?”
“秦小姐,你參加過幾次派對?應該不隻那一次吧!”
不堪耳的問題一個個鑽進秦意耳中,秦意的臉越來越蒼白,終於忍不住後退,後卻突然傳來提問的聲音,“秦小姐,請問是誰邀請你去參加派對的?你們經常參加這種派對嗎?”
秦意回頭,隻見一個記者正拿著話筒,目灼灼看著自己。
“我沒有什麽可說的。”
試圖拉開車門上車,記者馬上過來想攔住,不知誰撞了一下,秦意猛地撞在車門上,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秦意小姐!”司機見狀,連忙用擋在麵前,想送上車。
記者們卻不願意放過,推搡著攔住。
就在這時,幾輛車快速從遠開過來,一字排開停在了秦意的車前,堵住了出口。
記者們驚疑不定,便見所有車門同時推開,十幾個穿著製服的護衛迅速從車上走下,衝進人群中。
“這些是什麽人?!”
下一刻,他們看到一雙大長從中間那輛車邁出來,等看到那人的長相後,忍不住驚呼:“周牧澤!是周牧澤!”
護衛們將記者衝散,直接衝到了秦意麵前,隨後兩行排開,在中間形一條通道。
周牧澤遠遠看到蜷著的秦意,臉一寒,大步走過來。
秦意背脊生疼,直不起,臉上帶著痛苦的神。
“綿綿。”
男人悉的聲音響起,秦意抬頭,隻見周牧澤大步朝著自己走開,他背著,上仿佛有暈,秦意有點看不清他的模樣。
記者們見他來勢洶洶,頓時都興起來,猜測他是不是知道了秦意的醜聞,大發雷霆之怒,想報複秦意。
“周牧澤……”
秦意看著周牧澤,下一刻就被打橫抱起,男人悉的氣息撲麵而來,是安心的覺。
卻突然更想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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