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很見他穿得如此正式,這打扮去參加國宴也沒差了。
看得心。
電梯門打開的一瞬,秦意踮起腳飛快親了他一口,馬上笑著跑出電梯,跑到自己的車旁才停下來回頭看他,然後轉上車。
看著周牧澤朝自己走來,還降下車窗玻璃,揮揮手:“周先生,晚上見。”
周牧澤笑了下,繞過車尾,拉開了後排的車門,矮坐了進來。
秦意眨眨眼,一臉茫然:“你上我的車幹什麽?周氏跟財政部又不在一個方向。”
“我去財政部。”
秦意更茫然了,“你去財政部幹什麽?”
周牧澤笑而不語。
外頭護衛把他的東西放在了另一輛車上,司機見狀問道:“五爺,走了嗎?”
周牧澤嗯了聲。
車子啟,緩緩駛出停車場。
秦意這才真的相信,這男人真要去財政部,越想越可疑:“你到底去財政部幹什麽?今天兩國磋商就在財政部舉行,你總不會是去見陸部長的吧?”
“晚點你就知道了。”他又是這句話。
秦意有點生氣,還以為他要跟自己求婚,原來不是。
“不說就算了,誰稀罕知道。”扭頭看外麵。
周牧澤抓住的手,甩開,又被抓住,再甩開。周牧澤有點好笑,再次抓住,這回沒讓再掙開,“昨天社網站上曝了你的照片,很多照片是跟一個外國男人的合影,不人說你跟他很般配。”
秦意不敢置信地扭頭看他,“難道你相信那些人的胡說八道?”
“不信,但心裏有點不舒服。”
秦意總算明白這男人敢是在吃飛醋啊,沒好氣道:“那個人是國代表團的員,上次跟樓外長訪問國的時候認識的,也是因為他凱拉才會發現我也在,給我惹了不小的麻煩。這次他是作為高級員來我們華國找麻煩,所以不管從哪方麵來說我都不會對他有好。”
突然懷疑地看著他,“難道你今天去財政部是為了盯著我?”
說完就搖了搖頭,以周牧澤的作風他是做不出這種事的,那真是閑得蛋疼。
周牧澤沒想要解釋什麽,的為人怎麽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卻不想毫不猶豫把來龍去脈全告訴他,可能是怕他誤會吧。
雖說人之間也要有點私,但這樣的坦誠還是讓他心變得更好,笑著說:“正好。”
“什麽正好?”
秦意覺得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能聽懂,怎麽連起來就聽不懂了,難道他們之間已經出現代了?
“我確實要去找陸部長。”
“陸部長今天沒空,你去了也白去。”
剛說完,突然睜大了眼睛,想到一個不可思議地猜測,“難道你也是去……”
周牧澤笑著嗯了聲。
秦意一臉夢幻,“你又不是政府人士……”
“看來你對自己的先生還不夠了解。”
“還不是正式的呢。”嘀咕。
“你在提醒我不用訂婚,應該直接結婚?”周牧澤倒是想直接結婚的,不過家裏有些講究,這些講究也是圈裏普遍的,先訂婚,再舉行婚禮,走完這個過程會顯得更加隆重,也是對方的重視。
如果不是現在都提倡去繁存簡,流程會更加複雜。
老爺子他們那一輩還是尊著古禮三六聘,聘書、禮書、儀書樣樣齊全,納禮、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迎親按順序走完,缺一不可。
現在家裏還保留著老爺子老太太的三書,老兩口每到結婚紀念日都要拿出來看看,老爺子在別的事上一向謙遜,唯獨這件事上有優越。
現代的人早已沒有三書六禮。
“你別換概念!婚都沒訂呢,你也不經常跟我說你自己的事,我怎麽了解?”
周牧澤看,“你說過不會反悔。”
“我說不反悔就不反悔,你別疑神疑鬼,一點也不相信我。”
秦意寒豎起來,起脖子立馬認慫,別問為什麽這麽慫,這是一種小麵對大型野時的本能。
周牧澤發現自己確實不怎麽跟說自己的事,以前倒是經常問這問那,不過他回答得問題很,比如周氏,隻知道周氏在海外開辟了多個市場,都有哪些卻不清楚。
以前有自己的事業,不必為這些無關之事花費心思。
現在兩人準備結婚,作為周氏的老板娘,即便不在周氏也應該有所了解,了解的丈夫都在做什麽。
“以後這些事我會慢慢告訴你,關於我,關於周氏,還有周家。”
秦意狐疑地看著他,“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去財政部?”立即打蛇上。
周牧澤笑道:“如你猜想的那樣,跟政府一起參與磋商。”
“你一個非政府人士,以什麽份參與兩國磋商?”
“誰說我是非政府人士?”
秦意眨眨眼,“難道不是?”
突然發現自己對自己的男人一點也不了解,他不就是個商人嗎?頂多厲害點,嗯,權勢也有一點,不過這也掩蓋不了他是個商人的本質,什麽時候還為政府人士了?
周牧澤看著,意味深長道:“顧問。”
秦意一怔,覺這個份有點耳,隨後便想起來,布蘭頓也是顧問,國國務院特別顧問,也是這次國代表團的特別顧問。
這種顧問的份很微妙,可以是政府人士,也可以不是政府人士,但必須是專業人士。
早年華國剛發展起來的時候,對於如何進國際金融市場,政府請了很多經濟學家和資深企業家做顧問指導有關部門,教他們如何應對國際金融市場的風雲,從國外掙錢回來發展自己的國家,也為華國金融市場的開放做準備。
所以周牧澤這個顧問是掛名的,平時是非政府人士,需要的時候就有一層方份?
不過……
秦意懷疑地看著他。
這男人真不是在吃醋,才突然搞了個顧問的份跟布蘭頓打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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