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他國外長,這不是找死嗎?
人瞳仁微微一,嚴肅道:“這裏是白宮,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如果你不能代表華國外長就不要信口開河!以免發生誤會,造外事故。”
外事故對於秦意這個中低層外人員來說,是非常嚴重的責任,個人絕對承擔不起,膽小點的人聽到這話,沒嚇破膽也不敢再據理力爭。
但是秦意敢說出白宮辱外長的話,豈是輕易會被嚇到的人?心中嗬嗬冷笑,“如果不是故意怠慢我們外長,為什麽接待廳連一個接待的人都沒有?白宮是不是沒搞清楚來訪的人是誰?還是沒搞清楚一國大使是做什麽的?別是臨時工搞的接待吧!”
毫不留諷刺白宮,把白宮貶得一無是,聽得人臉上的笑差點維持不住,瞇起眼睛威脅道:“請你不要仗著是使團員就大放厥詞,白宮隻歡迎有素質的客人,如果你不能控製自己的緒和言論,我們隻能請你離開。”
“請我離開?當著白宮外麵那麽多記者的麵嗎?”
秦意有恃無恐,蹲守國務院的記者都跑到了白宮,正蹲在外麵等著探聽會談的第一消息,這人敢趕出去,就對記者料,順便把白宮怠慢華國外長的事說出去,到時候看誰遭殃。
“你!”
對方沒料到秦意不但牙尖利,膽子還特別大,嚇不到。
“如果你不能給我或者白宮不能給我方一個合理的回答,我將當著記者的麵向白宮提三個問題。”秦意不再跟對方廢話,不就是威脅嗎?這種活兒也會。
“第一個問題,為什麽總統先生打斷我國外長與國務卿先生的會麵,讓我國外長趕到白宮後卻拒絕與我國外長會麵?”
“第二個問題,為什麽國總統無法接待我國外長,也不允許國務卿接待?”
“第三個問題,為什麽我國外長在等待期間,白宮沒有派任何員接待?而使團員詢問況被再三敷衍,這一切是否是白宮在故意刁難我國外長?”
這三個問題從各方麵現了白宮對華國外長的怠慢,不論哪一個拎出來說都是白宮理虧。
這事捅出去,不管國人對華國如何,都會認為白宮管理混,頭腦不清醒,國總統會迎來新的一波輿論diss,整個白宮跟著吃掛落。
往大了說,國際社會可能會認為這是國對華的新態度,鷹派在當屆政府占據了主導地位,今後國或許對亞太地區乃至全球各地區的定位都新變化,不說人人自危,但各國各地區都會重新審視國,暗地裏有什麽作就更難說了。
所以說外無小事。
人被秦意平靜的目看著,背脊發涼,汗都豎了起來。
隻是人之托才會如此刁難秦意,雖然總統有故意冷落華國外長的意思,但絕對沒有這麽無禮對待使團的意思。
敢這麽做,一來是對方許諾的好,二來以為華國人向來吃虧不吭聲,加上他們在白宮,被怠慢也不敢據理力爭,說不定事後總統先生會讚揚自己向華國出了口大氣,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華國人不敢吱聲。
如果秦意真的鬧到記者麵前,絕對沒有好下場,不但白宮會理,記者也絕對不會放過……
人額頭滲出了細的汗,看向秦意的目不再傲慢,變得尊敬,甚至有點畏懼,還有很多複雜的意味。
了額頭,很快做出了決定:“這件事是我們接待人員的疏忽,回頭我會打報告追究相關人員的責任,我現在馬上委派接待人員,並且盡快向總統先生報告這件事,確定會麵的時間,您認為怎麽樣?”
我們外長已經被怠慢了,真心道歉的話,得國總統親自來才能顯誠心。
不過這事不上,這個人敢這麽囂張,背後沒有國總統指使也差不遠,相信樓外長會自己討回公道。
秦意暗暗撇,問道:“那麽你能否告訴我究竟發什麽了什麽事,讓總統先生無暇與我們外長會麵?國務卿先生也在嗎?”
人有點為難。
“這件事跟華國有關是嗎?”秦意心中早有猜測。
人悚然一驚,驚詫於過分敏銳的直覺。
捕捉到對方的神變化,秦意心中更加肯定了幾分,又道:“即便你現在不告訴我,我們同國聯係很快也會知道,隻是時間早晚而已,如果是兩國,這對於使團並不是什麽機。”
人猶豫了片刻,將秦意的話反複思量,終於開口說道:“華國軍艦與我國軍艦發生衝突,總統先生正在與國務卿商討這件事。”
秦意一聽,在心裏翻了個三百六十度大白眼。
這話聽起來像是華國軍艦故意挑事,但是誰閑得沒事去挑釁國海軍?肯定是國軍艦又侵犯華國領海,華國海軍依法驅逐,雙方發生衝突,很可能國軍艦還吃了虧,所以國總統才這麽大脾氣,如此怠慢樓外長。
秦意心裏冒出一怒火。
樓外長不是駐大使,兩國發生可以把駐大使來劈頭蓋臉訓一頓,這是表達不滿和抗議,因為大使對國家政策沒有決定權,隻是一個象征和介作用。
外長出訪是代表國家,或者說當屆政府而來,是對等的國與國之間會麵。
怠慢外長,等於一掌直接呼當屆政府臉上,誰能忍?
“那您看招待的事……”
秦意笑容矜持:“我隻是代我們外長前來詢問,最終有權表態的是我們外長。”
所以不想兩國升級就趕你們總統滾出來,別搞什麽下馬威,再這麽下去,他們就直接結束訪問回國。
人臉僵了僵,顯然聽懂了的話外之音,勉強笑道:“您一點也不像華國人。”
“是嗎?那可能是你不了解華國人。”秦意出潔白的牙齒,給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們華國人不喜歡冒犯別人,但也不喜歡別人冒犯自己,要麽口,要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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