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敏銳地覺察到他的緒變化,先是瞅了瞅他那邊的環境,嗯,在董事長辦公室,應該沒有別人在吧……
還是親口確認道:“你在辦公室?”
“嗯。”
得到確定的答案,秦意挑了挑眉,“上班多無聊呀,周先生,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周牧澤:“……”
“有多種套餐可選哦!按小時200,包夜800,還有超豪華套餐6666,包您滿意。”賣力推銷,在鏡頭裏扭來扭曲。
周牧澤眼角直跳,“……你從哪學來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這還用學?無師自通呀。”說著拋了個眼。
“衛哲在這兒。”
“什麽?!”
秦意一個哆嗦,把視頻按掉,心裏萬噸草泥馬狂奔而過。
要死了要死了!衛哲怎麽也在啊啊啊啊?!那他不是把剛才的話都聽去了?這讓以後怎麽做人啊!
秦意臉埋在枕頭裏,覺有一把火在臉上燒,把的麵子燒了渣渣。
雖然跟衛哲關係很鐵,但是關係再鐵也沒辦法當著他的麵說出這種話啊,完全不敢去想衛哲會是什麽反應,也不敢想回國後怎麽麵對他,太恥了!
周牧澤怎麽也不提醒啊!!當著別人的麵開什麽視頻?的臉都丟了!
“好討厭啊啊啊!”秦意又又惱地捶著枕頭,好似在捶某人,整個人陷深深地恥中,連抬頭呼吸都沒法做到。
發泄了一會兒,忽然覺得不對。
剛才周牧澤說的話可不像有別人在場的樣子,這男人雖然喜歡,但在人前還是比較矜持的,像“我想看你”這種話他絕對不會在人前訴諸於口。
這時,手機叮叮響起,看到悉的號碼,哪裏還不明白自己被騙了,咬牙切齒按掉電話,馬上又覺得這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憤怒,找出某人的號碼,惡狠狠打字:【你騙我!!!!】
四個的歎號充分表達了主人強烈的心。
表達了強烈譴責後,還是不大放心,立馬翻出衛哲的賬號,給他發了個抖窗口:“衛叔叔,你剛才在哪呢?”
那頭衛哲正在想中午吃什麽,收到抖窗口,有點不明所以,“辦公室,怎麽了?”
“哪個辦公室?”
“還能哪個?我自己的辦公室啊。”衛哲靈一閃,飛快打字:“你問這個幹嗎?是不是想讓我幫你查崗?”
秦意鬆了口氣,不過還是確認道:“真的?”
“我騙你幹嘛?要不要叔叔給你一個帥氣的自拍?”
“好啊。”
衛哲隨口花花,哪想秦意竟然真的要自己的自拍,他要是還覺不到不對勁,就枉費看著長大的了:“發生什麽事了?”隨後不知想到什麽,他突然有點心虛,咳了聲,胡言語:“你該不會懷疑我跟你們家老周有特殊關係吧?”
秦意翻了個白眼,原本不想調戲他,見他胡說八道就忍不住了:“……對呀,你看你這麽多年沒定,很符合某些小說中暗上司,卻礙於份和別求而不得,所以流連花叢放縱自我的人設。”配了個壞笑的表。
“臥槽!”衛哲被說得皮疙瘩直掉,“我的小姑喲!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好不好?你們家老周那不是凡人能征服的,你把他收了就是造福人類,我這等凡人找個庸脂俗就滿足了。”
“庸脂俗,emmm……”
衛哲心頭一跳,打哈哈:“你放心,你不在這幾天我會幫你盯周董,絕對不讓任何小妖靠近他!”
“不勞煩衛叔叔,衛叔叔有時間還是去尋找‘庸脂俗’吧,今年形勢不容樂觀吶。”
這小王八蛋!白疼那麽多年了!
衛哲回了一把滴的菜刀,麻溜關掉對話框,眼不見心不煩。
這時,周牧澤的電話打過來,“剛才綿綿是不是跟你聯係過?”
衛哲心頭一跳,“你怎麽知道?”
“說了什麽?”
這種小事他自然不會瞞,“就問我剛才在哪,你們怎麽了?”
周牧澤笑了下,“沒什麽。”便掛了電話。
衛哲:“……”
這兩口子怎麽回事?洋讓他吃狗糧?
他角,無語地放下聽筒,瞄到了旁邊的手機。
上次約元悅然吃飯道歉,一直沒約功,不是他太忙就是時間對不上,也不知怎麽回事,他對這事有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執著。
懷著自己也不清楚的心思,他從手機裏翻出元悅然的號碼,發了條短信過去……
-
結束跟衛哲的聯係,秦意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裏,神也放鬆下來,但這並不意味著不生氣了,竟然那麽嚇,真是過分。
決定單方麵冷落周牧澤一個晚上,如果他再打電話過來堅決不接!要他知道有些玩笑開不得!
實在太累了,長時間飛行,時差還沒倒就馬不停蹄參加酒會,這會兒靠著枕頭,迷迷糊糊想著各種懲罰周牧澤的方式,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秦意被自己定的鬧鍾吵醒,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一下子沒想起自己在哪裏。
頓時一個激靈,猛的坐起來。
好在看到酒店房間悉的擺設,很快反應過來,連忙看了眼時間,清晨六點零一分。
長長地舒了口氣,鬧鍾再次響起。
秦意從床頭撿起手機,關掉鬧鍾,隨後發現有一個周牧澤的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還在生氣?】
秦意:“……”
睡了一覺,早就不氣了,說起來是自己先他,結果差點被他嚇哭,再一次詮釋了nozuonodie的深刻含義。
明知道老虎的須須不能,還總喜歡去他,這是多麽深沉的啊……
想象周牧澤一臉嚴肅的模樣,與百之王的威武霸氣還真有點異曲同工之。
秦意忍不住笑起來,給周牧澤發了個老虎的表。
信息發出後,翻下床,今天的行程很,準備工作也不,沒時間浪費。
也不知周牧澤在忙什麽,直到梳洗完畢也沒收到他的回複,秦意也沒心思在意這個,穿戴整齊後,去隔壁敲徐冰潔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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