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明天還要上班,你早點休息吧。”衛哲看暈乎乎的模樣,有點擔心明天能不能爬起來上班,早知道酒量這麽淺就不給喝酒了。
“上班?哦哦,那要早點睡。”
秦意推開周牧澤的手,故作穩重往前走,深一腳淺一腳,衛哲看得心驚膽戰,生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絆倒。
好在旁邊兩個男人看著,走得有驚無險,非常稔地朝臥室走去。
“秦意,你走錯地方了,你的臥室在旁邊。”見推開周牧澤的臥室門,衛哲連忙提醒。
“錯了?”有點茫然。
衛哲好聲好氣哄道:“你看這裏麵的布置是不是跟你臥室不一樣?你看這床是不是跟你的不一樣?這裏是周董的房間呀。”
“沒錯!”秦意馬上理直氣壯起來:“他人都是我的!他全部的東西也都是我的!別說睡他的床!他的人我也要睡!”
說著就撲倒在周牧澤床上,一副打死也不走的賴皮樣。
衛哲笑得直抖肩膀,很想把這一幕錄下來,不過考慮到後果會非常嚴重,勉強把蠢蠢的心思摁了下去。
他極力忍住笑聲,回頭跟周牧澤說:“要不,今晚讓秦意睡這裏?”
真讓睡這裏,明天醒來肯定又是一腦門子司。
周牧澤著醉醺醺的小酒鬼,覺有點頭疼,他從來不知道綿綿喝醉了這麽磨人,了額角,走過去想抱起,卻被抓住了手。
目專注貪婪地看著他,眸子像水洗過一樣清亮,他能在裏麵看到自己的影子。
“綿綿,我帶你回自己的房間。”
下一秒,秦意雙手圈住他脖子,雙掛在他腰上,整個人像樹懶一樣吊在他上。
“乖,把放下……”
話還沒說完,上一熱,秦意啃上了他的。
“嗬——”衛哲倒吸了一口冷氣,趕撇開了臉。
boss被強吻,畫麵太不敢看。
秦意真的是在啃周牧澤的,像隻貪吃的小狗找到了好吃的,毫無章法地吃著,吃得太特別貪,周牧澤被啃得疼,想推開,卻被摟得更,很快他被親得上了火,狠狠咬了一口。
痛呼了一聲,兩眼淚汪汪:“鮑魚咬人了!”
噗!!
衛哲噴了,敢親了半天以為自己在吃鮑魚!
下一秒,周牧澤冷厲的眼過來,衛哲渾抖了一下:“我我我去收拾廚房。”還拉上了臥室的門。
周牧澤看著掛在自己上的人,心火湧上來,偏偏罪魁禍首還一臉無辜,真想把按在床上打一頓。
“綿綿,鬆手。”
秦意蹭了蹭臉,死活不鬆手。
周牧澤手拽,誰知剛拽下去,又纏上來,周牧澤被纏得起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被子裹住,把裹蟬蛹,直接打包回的臥室。
是真的喝醉了,困意很快湧上來,沒多久便安靜下來。
“小混蛋。”他低聲罵了句,手拂開臉上的頭發,覺臉上的溫度還是有點高,便起去浴室擰了一塊巾,再回到床邊,輕輕地給臉。
見真的睡,周牧澤慢慢把被子拉開,免得半夜被悶壞,隨後發現襯衫領下的扣子有點,躺著有點勒脖子,又順手解開了兩顆扣子。
做完這些,他目落到上,隻見小臉嫣紅,睡得酣甜,沒心沒肺得讓人又又恨。
他低頭,攫住紅潤的,然後咬了一口。
在睡夢中發出一聲不滿的嗯哼,他角微微勾了勾,低聲問:“鮑魚好吃嗎?”
砸吧了一下,也不知夢到了什麽,沒有回答他。
周牧澤調好空調溫度,打開床頭燈,起走出臥室。
衛哲剛收拾好餐,正拎著垃圾猶豫要不要離開,看到周牧澤走出來,暗暗鬆了口氣,“呃,秦意睡了?”
他是真心希他們倆在一起,今晚是個很好的機會,還是秦意主,就算發生什麽,明天秦意醒來也說不了什麽,但他也希秦意能得到尊重,不論發生什麽能出於自願。
他糾結得像個要嫁兒的老父親,現在卻知道自己完全想多了,再怎麽說秦意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周牧澤就算要跟秦意在一起,也肯定會在自願的況下,不忍心讓委屈。
周牧澤看表就知道他想什麽,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我還沒跟秦意告別。”衛哲站著不走。
“所以?”
“我明天能不能不去非洲?”
周牧澤斜他一眼,輕描淡寫道:“不能。”
衛哲心裏哀嚎一聲,差點沒跪下:“我去了非洲誰來給秦意做大餐?”
周牧澤冷聲道:“朝令夕改,你當我是言而無信之人?”
衛哲立即閉上了。
他非常清楚這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boss有多雷厲風行,在工作上做到了一言九鼎,說過的事無一沒有做到,不論是普通員工,還是周氏元老都真心信服他。
哎,自己造的孽,跪著也要造完。
衛哲決定從非洲回來修修閉口禪,等他拉開門要出去的時候,聽到一道天籟般的聲音,“非洲項目進度太慢,你去查查原因。”
這麽說他去非洲轉一圈就能回來?!
衛哲馬上原地滿複活,一本正經道:“保證完任務!”
果然抱秦意大沒錯!原則什麽的,都在秦意麵前都要退一之地!
被抱大的秦意毫無知覺,夢到自己在吃海鮮大餐,澳龍,象拔蚌,帝王蟹,鮑魚,各種頂級海鮮應有盡有,正在大快朵頤,突然跳出一個鮑魚咬的,嚇得打翻了盤子,就地一滾,疼得睜開了眼。
原來是個夢……
鬆了口氣,放鬆了。
又過了一會兒,昨晚的記憶慢慢回籠,臉漸漸發白。
好像把周牧澤給咬了……
還大言不慚要睡了他……
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酒後的屬,嚇得連忙爬起來,發現自己還穿著昨天的服,也沒有奇怪的覺,又大大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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