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明氏部太,這兩天經曆了高層變,一時無法顧及到明氏汽車,這次明琪可是栽了大跟頭,被族中長輩趕出董事會,還勒令早點嫁人。”
衛哲故意提到明琪,想讓秦意開心點。
秦意果然舒爽了些,“能甘心?”
“不甘心能怎麽樣?上次明琪能進董事會還是爸力排眾議,頂著族老的力讓上位,這次連爸都到了牽連,加上明濤這次大獲全勝,明琪回董事會的可能基本為零。”
“明家好歹也是百年世家,怎麽鬥那麽厲害?”
衛哲笑,“明家有家訓,隻有嫡係男丁可以掌權,不掌權的子弟年後可以從家族得到一筆創業基金,但是用完了就沒有了,以後隻能從族中領取定量生活費,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和膽量跑到外麵打拚,可不就各個都盯著祖業,爭得你死我活。”
“能理解,但不是很認同。”
“明家這些年是式微了些,但是有數代的積累,隻要明家人不作死,祖輩留下來的財富他們就算躺著也能一輩子,像明遠就是抱著能爭得到就是賺了,爭不到也沒損失,每次嫡係產生衝突,他就喜歡渾水魚,這次明琪倒黴他也出了不力。”
秦意對明家嫡係的主要人已經有了認知,衛哲一提到名字,就能對號座,不由歎貴圈真。
“當然也不是每個豪族都這樣,周家就沒有這種鬥。”衛哲有心給boss刷一下好度,想想自己真是用心良苦,“周家祖上是書香門第,戰時了軍政家族,大爺和二爺都走了軍政路子,每個人都足夠撐起門庭,周氏本來應該落在三爺手上,結果三爺跑去搞科研,四姑也誌不在此,最後隻能給周董,這周氏說是他的事業,也可以說是他無法選擇的責任吧。”
秦意怔了一下。
印象中,周牧澤一直都是周氏的掌權人,還以為是他能力所致,從來沒想到過他可能有別的理想。
這才想起來,認識他的時候,他也才二十出頭,那時候他已經接掌周氏了。
不覺得這樣的責任是榨,既然生在這樣的家族,自著家族的資源,自然需要為家族承擔起責任。但是不可避免的,有點心了,還有點憐惜,哪怕知道衛哲是故意在麵前說這些。
衛哲暗笑,小姑娘就是心,看差點切到自己的手,連忙趕人:“行了行了,你出去吧,這裏有我就夠了。”
秦意沒好氣道:“你剛才故意的吧!”
衛哲雙手合十:“你幫我求個唄!我留在帝都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當牛做馬就算了,你讓我求,總得先告訴我原因吧。”
衛哲打哈哈:“你隻要跟周董說一聲,他肯定答應你,原因不會重要啦。”
秦意越發覺得他可能犯了周牧澤的忌諱,用懷疑的目看著他:“你不會是給他拉皮條吧?”
衛哲好險沒噴出來,“我哪裏敢給他拉皮條,那不是找死嗎!”我是為了你們倆的和諧生活心,不過這話他不敢說出來,要是跟秦意說了,估計就不是被派到非洲,而是被人道消滅了。
“你好像很怕我知道原因。”
衛哲知道這姑娘覺特別敏銳,馬上一本正經道:“確實不方便跟你說,但我真是好心,就是說話的時候沒注意措辭,周董不高興了。”
“是嗎?”秦意還是有點懷疑,周牧澤可不是那種下屬說錯話就大發雷霆的人。
“不信你親自問他。”
秦意又看了他一眼,解開圍,洗了手走出廚房。
客廳裏,周牧澤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秦意瞄了一眼,是一本英文名著,突然想起他說周家有一個超級大的藏書樓,裏麵有很多典籍,有竹簡,絹帛,連甲骨都有,那是周家最深厚的底蘊。
周家的祖宅不在帝都,恐怕沒機會得見。
“站著做什麽?”周牧澤沒有抬頭,餘卻注意到了。
秦意在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衛哲讓我來求。”
周牧澤的臉馬上沉了下來,“他跟你說什麽了?”
“他什麽都沒跟我說,讓我來問你。”秦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坑了衛哲一把,衛哲是篤定周牧澤不會跟秦意說那種事,所以才敢直接把問題推給周牧澤,但是在周牧澤聽來,無異於是他慫恿秦意來提醒自己,頓時臉更不好看了。
秦意更想知道了,“他到底說錯什麽話了,讓你這麽生氣。”
“沒什麽。”周牧澤一下子變得風輕雲淡。
秦意好奇得要死,“你們打什麽啞謎,告訴我怎麽了?”
“不想說。”
秦意磨牙,“那你能不能別把衛哲派到非洲?”
“理由。”
“其實他本來不是非洲項目的負責人吧?突然把他派過去會不會打管理層,影響項目進度?而且他就是說錯了兩句話,不至於派到非洲監工吧?你這個決定太草率,也會影響你在下屬心中的形象吧?”
“所以,我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把他派到非洲?”
秦意很想說分明是你挾公報私,但這時候得順擼:“倒也不是,就算你把他派到非洲,至要有一個過程吧?比如事前有所準備,或者項目確實需要他。”
“哦。”
“哦是什麽意思?你到底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他說錯話就應該接置,你的這些理由不足以讓我改變決定。”
“那你要怎樣才會改變決定?”
周牧澤角突然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這個問題你第一次來帝都的時候也問過。”
秦意一下子就想起那次被他綁來帝都,天真的想改變他的決定,提出跟他打賭,沒贏不說,還給了他名正言順管製自己的權利。
想起來就好氣!
“你知道怎麽讓我改變決定。”
當然知道,除了有足夠的理由說服他,就是跟他打賭了,但是他說理由不充分行不通,也不想再跟他打賭,完全是送菜,可不會傻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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