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想推開他,但是沒力氣抬起手,這男人換了副麵孔是如此地讓人難以抗拒,隻要他開口,就隻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周牧澤把錮在自己的臂彎間,看臉頰嫣紅,水洗過般的眼眸清晰地映出自己剪影。
在這一刻,的世界裏隻有自己。
“綿綿。”
他低聲喊著的名字。
這次他極其溫,如蜻蜓點水般,啄吻微微紅腫的。
被如此溫相待,秦意不可避免地心了,心了,整顆心都在,徹底放棄了抵抗,由他慢條斯理地品嚐,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也不知過了多久,回過神來,輕輕推了下他,“夠,夠了嗎?”
他低聲笑,“不夠呢?”
“我明天還要上班……”
這話說得委屈極了。
“是我不應該打擾你這麽久。”
“從頭到尾都不應該!”
“是,我不應該。”得到滿足的男人心極好,含笑的聲音裏滿是寵溺。
小小地掙紮了一下,“你放開我。”
“能走嗎?”
秦意滿臉通紅,的力氣仿佛被周牧澤吸幹了,如果不是他抱著自己,這會兒已經站不住。
真是……太沒出息了!
恨不得找個鑽進去。
周牧澤角含笑,把打橫抱起,送會臥室。
剛挨到床,秦意就滾進被子裏,把自己埋起來,周牧澤知道害了,沒有打擾,轉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再次回到的臥室,坐在床邊,“還嗎?”
秦意馬上想起了周牧澤在廚房說的話。
什麽馬上不疼還解的辦法,流氓!
最讓耿耿於懷的是居然還忘了,跟周牧澤在廚房抱在一起親了那麽久……
想到這一點,就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你走……”的聲音悶悶的。
周牧澤有點好笑,把杯子放在床頭櫃,“那你早點睡。”
聽到關門聲,秦意過了半晌才從被子裏冒出頭來,床頭燈發出暖黃燈,四周安靜得有些冷寂,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怎麽可能什麽都沒發生過……
秦意覺自己渾上下都是周牧澤的氣息,特別地不自在,猶豫了一會兒,爬起來去刷了個牙,然後毫不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腫了。
分明是屬狗的。
卻忍不住輕輕點了下瓣,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回放那些火熱的畫麵。
一瞬間,上跟過電似的。
完蛋了。
不會真的開始想要男人了吧?
秦意無力,都怪周牧澤,好像真的打開了奇怪的開關……
第二天,秦意被定好的鬧鍾吵醒,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看到鏡子裏恢複如初的,鬆了口氣,幸好,不然今天真沒臉見人。
但是很快,發現鎖骨上好像有髒東西,拉開領一看,頓時臉都黑了。
忍著氣給那塊草莓打上遮瑕霜,勉強遮住了印記,氣呼呼地跑出臥室找周牧澤算賬。
卻沒看到他的人。
餐桌上擺著一份冒著熱氣的早餐,旁邊著一張紙條,周牧澤行雲流水的字跡寫著:“我先去公司,記得吃早餐,出門給司機電話。”
這男人先溜了?
秦意有點懷疑他故意的,不過冷靜下來也不是很想見到他,這樣倒也正合意。
國家會議中心距離翡翠花園有點遠,周牧澤安排了司機接送,秦意吃過早餐後,給司機打了個電話,然後拎著包直達停車場。
抵達國家會議中心的時候,秦意在安檢口遇到了幾個新聞司的同事。
“秦意,你也來了。”
“好巧。”秦意笑著打招呼。
“快過安檢吧,一會兒各國代表要過來了。”
今天一整天都是峰會討論,除了各國領導人和一些政府高,還有各國知名企業代表,人數比昨天要多很多。
“希今天不要再出大新聞了。”林浩文由衷地歎。
大家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同樣是做新聞宣傳工作,都不得大新聞越多越好,但是新聞司最不希出的就是大新聞,就昨天一個竊記者事件,讓他們整個新聞司人仰馬翻了一整天。
“要說大新聞,咱們這群人裏可不就有一個大新聞當事人嘛!來,采訪一下我們秦意同誌,請你談談一夜紅的想。”說話的同事很搞笑地拿拳頭當話筒送到秦意麵前,儼然八卦記者附。
眾人齊刷刷看著。
秦意失笑,“沒什麽想,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我白掙了二十幾萬去做公益。”
“哈哈!”大家聽到的話都笑起來,昨晚秦意開微博回答很多人都圍觀了,後麵用智商碾大尾狼工作室的人,可以說是微博回答的一個經典之戰了。
“可惜昨晚鬧出了慕清的新聞,不然你會更紅。”
譚麗雅撿起自己的包,哼了一聲:“有些人天生紅不了,還是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比較好。”
“譚麗雅,你怎麽怪氣的?秦意哪裏得罪你了?”林浩文眉頭皺起來。
“沒得罪,我就是實話實說。”譚麗雅一臉虛偽的假笑。
林浩文還想再說,秦意開口說道:“我在新聞司要網絡人氣有什麽用?我的老師曾經說過,我們這一行應該發布新聞,而不是為新聞當事人,我覺得現在這樣的況正好。”
“你上這麽說,誰知道你心裏怎麽想。”
秦意微微笑道:“對呀,你怎麽知道我心裏怎麽想。”
“你——”
“譚麗雅,你怎麽老是針對秦意?把秦意鎖在洗手間的人該不會是你吧?”甘甜突然說。
“你胡說八道什麽!那天我早就走了!唐瑤才走得晚!你怎麽不說是?”譚麗雅像被踩到了尾,差點沒跳起來。
“說我是什麽?”唐瑤的聲音突然從後麵傳來。
譚麗雅嚇了一跳,頓時滿臉通紅。
“譚麗雅說你是把秦意鎖在洗手間的人。”甘甜不嫌事大地說。
“甘甜!我什麽時候這麽說過了?你別給我定罪!”譚麗雅背後說說壞話還好,當麵卻有點慫。
“剛才說的啊,我們所有人都聽到了,秦意你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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