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氣一定要打人？”

魏橙一噎，又聽秦意繼續教訓：“說不過就打人已經很丟臉了，萬一到時候打不過反而吃了虧更丟臉。”

魏橙氣得要死，怒道：“那你倒是用不手的方式教訓那幾隻白皮豬給我看看啊！”

秦意看一眼，朝那桌子人走去，打了個招呼：“hi~”

那三個白人男生紛紛都出意味深長地目，隻以為秦意是來說和的，這種亞裔孩他們見多了，比如同桌這個亞裔，對國白人有天然的敬畏，這讓他們非常有優越。

秦意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對著他們，咬字清晰地說道：“不好意思，請問你們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請問你們是個racist嗎？你們是歧視華裔嗎？”

加大了聲音，尤其是racist和華裔這兩個詞，刻意咬得很重，立即引起了咖啡廳裏所有人的注意，其他客人的目刷一下投過來。

那三個白人男生同時變了臉。

國的種族歧視一直存在，但是大多數公民都反對歧視，至在明麵上種族歧視是違法的，被冠上種族歧視的名頭，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大多普通民眾還是有正義的，被秦意這麽當眾揭種族歧視，要是他們敢承認，絕對會變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三個白人男生支支吾吾，再也沒有剛才的囂張，其中一人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噢？那麽，請你們把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一遍！”秦意可不會輕易讓他們糊弄過去，在國，忍氣吞聲並不會認為是德，相反，越是有理越是要強，這樣才讓人不敢冒犯。

另一人篤定秦意沒有證據，也矢口否認：“我們說什麽關你什麽事！”

“你們智障嗎？剛剛說過的話跟誰有關係都不知道？”秦意冷笑，不容他們辯駁：“你們以為我沒有證據就能否認自己做過的蠢事？這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你們——剛剛作出了種族歧視的舉！”

“你——”最高大的男生刷一下站起來，健壯的型看起來非常有迫，他朝秦意揮了揮拳頭，極威脅的意味。

“噢，你不但種族歧視，還想當眾打人？”秦意一點都不怕他，還按住了已經站在邊的護衛。

那男生被氣得臉鐵青，其他兩個男生也臉很難看，卻不敢再輕舉妄。

秦意看他們慫了，一字一句道：“那麽，請你們道歉！”

三人瞪著秦意，仿佛要吃了一樣。

大多華裔都習慣忍氣吞聲，如果遇到態度強的，他們說是開玩笑就糊弄過去了，但多數被嘲笑了都裝作沒聽到，很有這樣得理不饒人的亞裔。

這時，咖啡廳的領班急匆匆趕過來，看到一邊是白人，另一邊是兩個華裔孩和一個很普通的華裔男人，馬上說道：“客人們，請不要在店裏爭執，這樣會影響到其他客人。”

那三個男生好像得到了依仗，指著秦意和魏橙，趾高氣昂地對領班道：“們尋釁滋事，非要跟我們爭吵。”

領班看著秦意，目裏著不歡迎：“客人，請您保持安靜，如果您無法做到，我們隻能請您離開。”

“他們是racist，貴店支持racist？”秦意淡淡反問。

領班臉一變。

秦意繼續說道：“我要求你們把這幾個人趕出去，否則我會到網上給你們打一星評價，並且公布你們支持racist。”

領班連忙解釋：“當然不是！我們希每一個客人都能在我們這裏得到滿意的服務，不論他是哪裏來的人。”

“喂，你們是華國人吧？”眼見況糟糕，跟白人男生同桌的亞裔孩開口了，說著一口流利的華語，皺著眉頭站起來，一臉不讚同地看著秦意，“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搞得這麽嚴重吧？你也知道這是在國，我們華國人並不在優勢，事鬧大了對我們沒什麽好。”

秦意把目轉向生：“你的意思是，剛才他們說ching-chong，嘲笑亞裔眼睛小都隻是開了一個愚蠢的玩笑？——你也是華國人吧？麵對辱華的人居然能無於衷，還幫他們說話，到底是他們蠢，還是你蠢？”

字字如尖刀紮進生心裏，生忍著怒氣道，“很多人會這樣跟朋友開玩笑，你們也太敏了吧？”

“開玩笑？”秦意看著，一字一句說：“任何華人都不接惡意的玩笑！”

“那你們想怎麽樣？”

“道歉！”秦意用華語說一遍，看向那三個白人男生，用英語說一遍，“Eitherapologizeroll！”

生臉變幻不定，最後一咬牙：“我替他們道歉，行了吧？”

秦意冷淡地看著生，“你是他媽還是他媽啊？道歉也能代替？”

“你——”

“我看也不是，你生不出這麽大的兒子，頂多是他們的保姆罷了。”秦意櫻紅的輕輕一，輕描淡寫吐出一串刻薄的字眼，氣得生渾抖起來。

但秦意已經沒把這人當做同胞，這種人見多了，總有些華裔喜歡跪白人，覺得國外的月亮比國的圓，連空氣都是自由的，殊不知自己都不自重的人，別人更不會給予尊重。

自賤者，人恒賤之。

“你不要太過分了！”生兩眼噴火。

“喲！你這種人還知道什麽做過分！我要是你爸媽肯定把你回爐改造，怎麽當初生的時候怎麽良心沒長好呢！”魏橙早看不慣生的作風，立即跳出來諷刺。

“你們——”

“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你還是滾吧！”秦意看著生，用華語說了這麽一句話。

生不是很明白這句文言文是什麽意思，但能意識到不是什麽好話，怒道：“你什麽意思？”

“就是說你跟他們呆久了，連他們上的狐臭都覺得是香的。”旁邊一個含笑的年輕男聲傳來。

“你——”生回頭，看到說話的人，臉又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