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溫馨將眾人送自己的東西一一拆開看。
盡管宮玥已經說了送自己的是一套騎馬裝,但看到的時候,溫馨還是角一僵,默默地將服塞回到袋子裏。
好意心領了,但是讓跟宮玥一樣穿一耀眼的騎馬裝,實在是不好意思上馬,有幸前兩天去了一趟宮玥家,被全的閨房驚著了。
邵語冰和秦漠夫妻倆送的是一盒燕京特的點心,還細心的了便簽在旁邊,一看俊秀的字跡就知道是秦漠寫的,“一路吃的開心,吃完就到家了。”
難怪,楚小慢說這倆人是吃貨夫婦,因吃結緣。
最後是司霆崢給的,是個普通的紙袋子,打開以後把裏麵的盒子拿出來,打開後看到裏麵一副眼鏡,左邊鏡上有幾道劃痕,而側刻著一個WX的字母寫,是的名字。
溫馨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
這眼鏡是一個禮拜之前在燕山南區失的那副,當時沒了眼鏡眼前模糊一片,怎麽也找不到,而偏偏第一個找到的是司霆崢,他那個鬼脾氣,誰想要拜托他幫忙。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幫自己找回來了,而且還給換了新的鏡片。
挲著鏡上那幾道劃痕,溫馨笑了一下,轉頭向窗外的藍天白雲,下麵就是燕京城,有著一群歡樂有趣格迥異的新朋友的地方,盡管還沒找到合適的理由,但莫名覺得,自己一定還會再來的。
——
溫馨從燕京離開之後不久,司霆崢也回報局投了新的任務,司宇墨更是因為下半年巡演的事走了,司家一下子冷清下來。
自打知道溫馨和司霆崢之間啥也沒發生之後,關卿卿就長籲短歎了大半年,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這麽久都沒出火花來,是真懷疑自家大兒子是不是有什麽病,甚至了讓司南帶兒子去醫院看看的想法。
“怎麽可能,你別胡思想了,兒子那是還沒遇到合適的人,等他遇到了,自然就開竅了。”
“左等右等,好姑娘全被人挑走了,看看,白家那小子也不知道啥時候下手的,我都沒看出來,怎麽就把玥玥也勾搭走了?”
說起這事兒,關卿卿就很鬱悶了。
先前所有人都以為夏薇家的宮玥倒追自家兒子,甭管是追的哪個吧,反正目標肯定是在司家兄弟倆中一個,這事兒沒讓夏薇這個當媽的在姐妹聚會上吃癟。
為了兒,也放下段來跟關卿卿談過幾次,想著親媽開口,兒子總能聽聽吧,也別讓玥玥追的太辛苦了。
關卿卿那時候拒絕的那一個果斷,什麽兒子的事自有兒子自己做主,管不了,可誰都知道,還不是湊溫馨和司霆崢麽?簡直雙標。
夏薇這口氣憋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後來有一天,白家的阿遠突然帶著厚的禮登門拜訪。
天知道這兩個人什麽時候開始往的,但看著倆人牽著手裏調油的樣子,阿遠又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雖說孩子們裏麵最不出挑,可是卻十分溫和細致,照顧人那是沒的說,夏薇才放下心來。
後來姐妹們再聚會的時候,每每提起孩子們的狀況,夏薇終於直腰桿兒,得意萬分,眼看著某人家的兒子心高氣傲到現在還打,終於扳回一局。
你們家兒子看不上我閨,別人排著隊搶著要呢!
而慕楓提起宮玥這個準兒媳,也一改從前態度,誇個不停。
原先宮玥和接的,隻以為是個矯的孩子,第一次兒子帶著宮玥回家的時候,還有些擔心,生怕攤上這麽位公主病的姑娘以後兒子要吃苦。
但事實卻大相徑庭,宮玥一到白家,便一口一個阿姨的的格外親熱,雖說不會做中餐,但是卻做得一手漂亮的西點,看著弱弱的,可除了大家都知道的馬湛之外,竟然私下練拳擊,而且打得相當好。
要知道慕楓退休以後最大的好就是去拳擊館,這下直接找到了伴兒,最近幾乎天天催著倆孩子盡早把婚事給定下來。
於是,關卿卿更鬱悶了,近期好幾次夏薇主組織的聚會,都以不舒服為由推掉了。
人不開心的時候,說話就不好聽,尤其關卿卿向來是個毒的,“宮玥這丫頭,跟媽媽一樣,就裝個弱,明明起手來十個壯漢也不是對手,偏偏矯。”
司南給著,“你呀,這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是看到人家玥玥文武雙全,突然覺得霆崢可能喜歡這類型,自己也很欣賞,又後悔了是吧?”
“呸,”關卿卿瞪了他一眼,“我才不後悔。”
後悔也不能承認。
“行了,別瞎心了,上說著兒孫自有兒孫福的是你,可別人都做到放手不管了,就你還天天惦記著,現在霆崢部隊放假都不敢回家了。”
“那別人家孩子不用心啊,霆崢的腦子木頭做的一樣。”
“你怎麽知道?孩子有自己的想法,說不定你不知道的時候,人家早就有主意了。”
“嗯?”關卿卿回過味來,幽幽地打量了司南一眼,“你是不是又有什麽事兒瞞著我?”
“啊?”
司南的作一頓。
先前宮玥住進來的目標是宇墨而不是霆崢的事,他就沒跟關卿卿說,後來馬後炮的提了一,被罵了個狗淋頭,睡了半個月的書房。
這回……
“沒什麽,就是昨天我替霆崢收了個包裹。”
“怎麽?”
“G國寄來的。”
“G國?”關卿卿眼前一亮,“馨馨嗎?寄的什麽東西?我看看。”
“這不好吧,孩子自己的包裹,比較私人。”
關卿卿懶得搭理他,直接翻出了包裹,看到上麵的寄件地址時得意萬分,“我就說這倆孩子有戲,千裏迢迢的還寄東西,馬上就是霆崢生日。”
司南默默無語,看著老婆拆快遞也不敢說話。
三分鍾後,夫妻倆看著拆開的快遞盒,從裏麵拿出了一本舊舊的書,“這是?”
軍事類中德文雙語索引工書,簡稱中德詞典。
關卿卿大失所,沒好氣的丟下書轉頭就走,“不管了,隨便吧,以後這死小子的什麽事兒也別跟我說。”
“別生氣啊,”司南忙追上哄。
被丟下的那本書從茶幾的一角落,風一吹,紙張嘩啦啦的作響,裏麵幾乎每一頁都有紅藍兩的筆做的標注,一問一答,兩種字。
最後的一頁上藍的筆寫著,“一月中旬我工作結束要從G國轉機。”
紅的筆娟秀有力,“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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