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朵什麽事?”
文大骨搶了字條,到文健壯眼跟前晃了晃:“得,二朵要去城裏坐夫人了。”
“啊?”
“您看,有為公子看上二朵了,和二朵一見如故,似在夢中相識,邀請二朵去城裏遊玩。”
“有這種事?”比起一家饒興,文健壯更多的卻是發愁,“該不是騙子吧。”
趙春花白他一眼:“二朵有什麽好給人家騙的。”
文健壯聽的不樂意了,自己的兒,自己寶貝著呢:“二朵長的好看,保不齊是個登徒子,來調戲咱家兒呢。”
“好了好了,人家都留了府門地址了,方府,看到沒?真要對二朵做什麽,能報上地址?”
“那搞不好還是假的呢。”
趙春花懶得搭理文健壯,不過被文健壯這麽一,擔心也不是沒有的:“大骨,這樣,你明陪著你妹妹去。”
“校”
這一來,文健壯倒也放心了,可很快又一臉發愁:“城裏可有會欺負饒人了,大骨去,保不齊兄妹一起被欺負。”
趙春花這下徹底不想搭理文健壯了,把廚房丟給他一個,拉著能到一起去的文大骨,出去找二朵。
二朵正送走了一桌客人,在收拾,趙春花拉了的手:“別收拾了,娘都知道了,來來來,這裏給你爹你哥,你隨你娘,到縣城你外婆家去一趟。”
文二朵一臉不解:“去外婆家做什麽?”
“問你表嫂子借服啊,明進城,你打算就穿這個去?”
二朵臉又紅了,答答的點零頭。
趙春花從兒的眼神中明白,這丫頭,竇初開了。
母兩人,趕了驢車進了縣城,問趙春花娘家侄媳『婦』借了幾套服,花花綠綠什麽『』都有,料子都是綢質地,『』上去乎乎,看著就貴重。
侄媳『婦氣勁兒,首飾不肯借,倒是老太太知道外孫要去相親,把自己的一隻金鐲子摘了下來,借給二朵。
大嫂又給二朵允了些撲麵用的胭脂花,二朵娘回來的路上,看著這一堆借來的寶貝,既是歡喜,又是發愁。
“服還好,套上就是套上了,你嫂子比你胖你你矮,你用腰帶收一收,穿個平底的布鞋,也看不出什麽來。可這胭脂水,娘就不知道怎麽弄了。”
趙春花都不知道,二朵更搞不懂這些東西的用途了。
“娘,不然不化了,我怕化不好,還丟人。”
趙春花也這樣想的,上次一個姑娘掉了一個胭脂包在田頭,給喜兒娘撿了,往喜兒臉上那麽一頓撲騰,弄的喜兒跟個鬼一樣,沒把村裏人笑死。
趙春花可不想二朵明去丟臉。
但是不化,二朵也不是生麗質,這些年這丫頭勤勞能幹,幫了家裏不,也是今年村裏富裕了,發展的那個旅遊業,帶來了商機,不用每埋首在田間地頭,二朵在家裏養白了一些。
可比起城裏姑娘,那還是太黑。
所謂一白遮百醜,想到自己那侄媳『婦』,也不過是中等姿『』,臉上糊點胭脂水,就能算得上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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