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人聽的發寒，替那位袁大人默哀，卻也佩服於秦王妃這些話時候的魄力。

如今，他隻要全力查出此案，有了汴丞相，秦王，大將軍的支持，這案子，不再是什麽難辦的案子了。

不過，到底還是要有證據。

他和唐十九商量：“王妃，如今我們該怎麽辦，袁夢方咬死不承認，調戲雖大家有目共睹，但是殺冉底隻有老田一人看到，我們也找不到任何其他證據，您看……”

“他以為他咬死不承認就行了，我們現在沒證據，關了他一就袁大人保釋了出去，連人都還沒法捉拿歸案，可不代表他能一輩子就此逍遙法外，走吧，現在確實證據太，奈何不了他，趁著田翠芳的還新鮮，我們再去驗房走一走吧，看看有沒有什麽特別線索。”

“好的，王妃。”

唐十九和福大人去停房提了出來，在驗房兩人仔仔細細一番勘驗，除了和第一次驗時候得出一樣的結果，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田翠芳是被人淩辱至死的，被辱的過程中伴隨著極端暴力，導致顱腦損傷，骨骨折，舌骨斷裂，下嚴重撕裂，生直損，大出，死狀可謂極慘。

因為無法提取斑和dna，又隻有老田一人目睹全過程，所以袁夢方矢口否認，這個案子就踟躕不前，沒法進展。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驗了，得出結果沒有什麽建設『』的突破，不過唐十九在考慮怎麽提取斑和dna的時候，倒是忽然想到獨孤皓月的提刑錄上有過那麽個案子。

兇手也是極其狡猾，矢口否認，加之沒有人證證，兇手有恃無恐，心理素質極其強大，刑訊『』供都無濟於事。

可最後，卻因為太過自負，以為府抓不到他把柄，二兇案現場故地重遊，結果被路過的衙役逮個正著，心理防線也隨之崩潰。

唐十九想到這個案子眼前一亮，湊到了福大人耳邊，一番低語，福大人搖頭：“是，您的這個案子我也看過，是我提刑司經辦的，可當時那個人不過是個地無賴，沒什麽靠山，全憑著自己一子無賴勁，將兇案撇的幹幹淨淨，拒不承認。可他到底是怕的，故地重遊也是因為心惶恐，想去看看有沒有留下證據，恰好被衙役逮住，他就慌了神，我們趁機突破了他心理防線，才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犯下的罪，可王妃……”

他猶豫了下，覺得還是要讓唐十九意識到有點真：“袁夢方不同那無賴，袁夢方有袁大人在，他本沒在怕的，就算讓他故地重遊被抓住，他都不會心慌半分，有的是法子給自己開，到時候他依舊拒不承認，我們還是沒啥法子，他可不好對付啊。”

福大人分析的沒錯，可卻完全曲解了唐十九的意思：“福大人，當時案發現場咱們去的時候，是不是已經被看熱鬧的鄰居破壞了？”

“是啊，所以我們連個腳印都提取不到，才沒法讓袁夢方認罪。”

“所以啊，我們需要罪證，就是一個腳印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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