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看著那三人離開的背影,再也沒吃一口飯。
果然是被大理寺卿氣到了,竟是這樣的沒有胃口。
滿桌佳肴,淡掃一眼,起回了裕院。
*
碧桃正拿了自己的一份飯菜在吃,以為唐十九吃個晚飯肯定要許久,沒想到飯菜才吃了一口唐十九就回來了,不免意外:“姐,您回來了?不是留在心樓吃飯嗎?”
“恩,吃好了。”
“這麽快,姐,您臉『』看著不大好,不會是……和王爺吵架了吧。”
以前見慣了唐十九和曲歌吵架,近幾月兩人不吵了碧桃還剛有些慶幸,可今晚上形又覺得不大對勁。
唐十九隻是疲累的揮了揮手:“沒吵架,隻是他來了客人,我一個人吃無趣,就回來了。”
“客人?”
“別問了,我睡了,我今日累得很。”
碧桃忙放下碗筷:“那奴婢給您打水。”
“吃吧,冷,飯菜冷的快,不用管我。”
“哦。”
碧桃擔心的看著唐十九,家姐不大對,緒很低落啊,難道今提刑司的案子,進行的不順利?
可能吧。
碧桃看了一眼房門,自顧自拉了兩口飯,一陣冷風襲來,打了個哆嗦,低語一句:“凍死人,今晚該不是要下雪了吧。”
三更的時候,唐十九就醒,是被碧桃醒的,彼時剛睡著,翻來覆去一晚上難眠,好不容易睡著,卻被碧桃給醒了。
頗為頭疼:“怎麽了,塌了?”
碧桃著一個湯圓大的雪團,獻寶似的:“姐,下雪了。”
唐十九瞇著眼睛看著那個雪球,並不興趣,就要往床上癱,卻被興致的碧桃一把拉住胳膊:“姐您別睡啊,下雪了。”
“啊呀。”唐十九一臉懊惱的看著碧桃,“你活了十多年,第一次見到雪嗎?”
碧桃毫沒緒影響:“不是,隻是這是今年的初雪。”
“嗬嗬,是不是還要給你準備炸和啤酒啊。”
唐十九角扯扯,皮笑不笑。
碧桃不解:“什麽炸啤酒?”
“好了,姐我真的很困,你孩子自己玩去,不行你去找劉管家陪你玩。”
碧桃一臉惶恐:“我才不要了,奴婢怕死了劉管家姐又不是不知道,好吧,那姐睡吧,奴婢自己去賞雪了。”
碧桃一走,唐十九又陷了翻來覆去睡不著狀態。
腦子裏想的最多的竟然不是案子,而是,汴丞相為什麽來。
想半得出的還是之前的結論,肯定是為了汴沉魚。
想的煩躁,一個咕嚕坐起,穿了服往外走:“碧桃,姐我來陪你賞雪了。”
於是,一主一仆,兩個傻子,在人家還睡的呼嚕嚕的時候,靠在廊簷下,看著越來越大的漫飛雪,發神經。
初雪真的很,的讓人覺得沒有炸啤酒都是種憾。
看的發冷,唐十九用胳膊肘推推碧桃:“去弄點酒來。”
碧桃抱著肩膀:“姐是要暖子吧,奴婢去弄手爐來。”
“手爐什麽鬼,讓你弄酒你就去弄酒,順便,搞點吃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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