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裏回來,唐十九的閉還沒取消。
或者,那個人可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不過門口他派來看著的兩尊門神倒是兢兢業業記的牢牢的。
因為曲田野的死,晉王曲容的婚事自然是推遲了,皇家這種禮數周全的地方,喪事喜事怎能撞一起。
推遲也好,近期也不用跟秦王出門“秀恩”,好的清秋閣悠悠閑閑的待著。
實話這個院子除了有點窄真沒什麽可挑剔的。
對於房價上萬年薪刨去吃喝拉撒買不到一個廁所,空氣糟糕到出門白鞋變黑鞋黑鞋變白鞋的現代來,這裏不要太爽太舒服。
不知道前世的唐十九怎麽就覺得憋屈然後把自己氣掛了呢。
這屋子二進二出,前麵一排房子放的是一些雜外加一個茶水間,後麵一排是個二層,憑窗而眺還能看到後麵一大片湖泊。
現在快夏了,荷葉舒展,黃綠鮮,等到荷花開了,又是一番別樣風景。
之前院子窄,就窄在前窗,沒什麽風景,稀稀拉拉種了幾棵樹,黑的蓋滿了整個院子,本來就不寬敞的院子就顯的暗『』仄。
唐十九這幾閑著也是閑著,打算推掉前麵的一排平房,拔幹淨那幾棵樹,弄點草『藥』來種。
理想很好,現實就有點……
“唐十九,你瘋了嗎?”
屋子才砸了一堵牆,就把那尊大菩薩給引來了,撲頭蓋臉一頓罵,冷著臉活像誰欠了他幾千萬。
大菩薩後還跟著個菩薩,一襲桃紅春裝嫵人,杏核眼裏是兩道幸災樂禍的。
碧桃普通就給嚇跪了:“王爺,姐隻是想改造院子,姐不是鬧脾氣,您不要錯怪姐。”
餘慧也假惺惺道:“王爺,您手上的傷還沒好呢,不要怒,左右一個房子而已,王妃姐姐大約也是無聊,想打發打發時間,想拆就讓拆吧。”
好一朵微的白蓮花。
唐十九上前先拉起了碧桃,教育的好好的別不給人跪,喪了自己威風,這丫頭怎麽就不聽呢?
拉完碧桃,打發下去倒茶,把大錘子往邊上一擱,坐在石凳上,一派悠希
“這房子我拆也是拆了,讓我再給你蓋回去是不可能的。你吧,你想怎麽辦?”
“你想幹什麽?”
曲歌冷冷質問。
“房子太了,想擴建。”
餘慧垂下頭,眼裏有淚:“王妃是怪我獨占了朝暉閣嗎?王爺,其實我住哪裏無所謂的,王妃想要住大的房子,讓搬回朝暉閣吧,畢竟那裏本來就是的,我住著被人指指點點,也甚是難。”
“誰敢指指點點。”王爺疼惜人了。
實話曲歌對和對餘慧的態度,一度讓唐十九懷疑這人分。
餘人眼圈微紅,一派委屈又故作懂事的模樣:“王爺您別問了,總有人敢的,那房子,還是還給王妃吧。”
總有人,嗬嗬,的可不就是唐十九,人玩的一手好暗喻。
唐十九其實有點不明白了,秦王以前也被人稱為賢王,現在怎麽就變這德行了。
難道競選太子不,自甘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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