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溫書:“啊???”
幾秒后,施雪兒又慌地去拉自己的包。
“我要不還是走了吧,昨天沒罵贏我,我怕晚上暗殺我。”
“……不至于,這是法治社會。”
祝溫書拉住,又撇頭去看門。
這都什麼事啊。
雖然不太了解娛樂圈的黑黑,但這兩人能在的牽線下相遇也真是絕了。
“你現在能去哪兒啊?”
施雪兒在一個人住酒店,還是和對家住同一屋檐下糾結,眉都快擰了麻花。
“沒事的吧。”
祝溫書拍拍肩膀,“我室友人好的,你是不是認錯了?”
“怎麼可能認錯!”
施雪兒說,“你沒看見盯我的眼神嗎?”
也是。
祝溫書腦子里一團漿糊,還是沒怎麼明白現在的狀況。
“不管了,我還是去酒店吧。”
施雪兒抓起包就走,“祝老師麻煩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哎!”
眼看著攔不住,祝溫書把忘在手機拿起來想送過去。
誰知施雪兒一開門就到了也從房間出來的應霏。
沉默間,祝溫書第一次實實在在地知到什麼做沒有硝煙味的戰場。
下次給學生解釋的時候有例子了。
兩人的目在狹窄的過道上廝殺半晌。
最后,是應霏先開了口。
挑挑眉,“怎麼,要走了?”
“我走什麼走,我又沒有做虧心事,誰顛倒是非誰心里清楚。”
說完就“砰”地一下退回房間關上了門。
祝溫書嚇得抖了兩下,一臉懵地看著施雪兒在床邊坐了下來。
“不……不走了?”
“不走了。”
施雪兒昂著下,“我又沒什麼心虛的。”
說完肯定地點點頭,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衛生間走去。
見開始刷牙了,祝溫書抿著,輕手輕腳地走出去,敲響了應霏的門。
應霏還冷著一張臉來開門。
“抱歉,我不知道……”
祝溫書囁喏道,“我要不和出去住酒店。”
“跟你沒關系。”
應霏瞥房間一眼,“讓住著唄,我這人大氣。”
祝溫書:“……”
等應霏關上房門,祝溫書嘆了口氣,去餐廳把兩人吃完的鍋碗洗了。
再回到房間,施雪兒已經躺在床上漲紅著一張小臉瘋狂發消息。
祝溫書坐到另一邊,彳亍道,“你知道為什麼是令琛的黑嗎?”
“哼。”
施雪兒冷笑一聲,“嫉妒唄,家哥哥各方面實績被令琛吊打。”
祝溫書:“哦……”
“哎呀,不提這個了,都是小事啦,我也沒放在心上。”
施雪兒想到自己今晚已經很麻煩祝溫書了,也不想在面前說人家室友的壞話。
畢竟這兩人以后還要一起住。
“張老師要直播了,我去瞅瞅。”
祝溫書:“嗯,那我也看會兒手機。”
這個時間點基本都是家長的消息,祝溫書逐一回復后,見時間不早了,有點想休息。
但旁邊的施雪兒還在玩兒手機,聲音開得小,祝溫書不知道在看什麼,一撇頭,發現屏幕里的人有點眼。
中年男人穿著淺中山服,湊近鏡頭時,祝溫書突然想起來,這不是上次看過的那個張……張瑜眀嗎?
腦海里一些記憶跳出來,祝溫書稍微靠近施雪兒了些。
施雪兒注意到祝溫書的靜,說道:“這是張瑜眀的直播間,你應該知道吧?宋樂嵐啊令琛的專輯都是他制作的。”
祝溫書點點頭:“嗯,知道。”
此時張瑜明閑散地坐在鏡頭前,背景是他的家,此刻他很放松,臉部還有點泛紅。
有人在彈幕問他是不是喝了酒,他說小酌了幾杯。
隨后他便拿起邊的吉他開始唱歌。
祝溫書見沒有什麼特別的,漸漸沒了興趣,重新拿起手機看工作群里新發的通知。
耳邊的背景音漸漸從歌聲變了說話聲,祝溫書也沒在意。
只是近一個小時過去,祝溫書見時間不早了,想提醒施雪兒睡覺。
一轉頭,便聽到直播間里的男人說道:
“小蠶同學啊,這是令琛十幾歲寫的歌了,寫給他初的,意當然洶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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