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姜綿綿輕聲道，“繼續跟著，有什麼異常，隨時告訴我們。”

　“好的。小姐，這件事……要讓陸苒小姐知道嗎？”

　姜綿綿擔心這樣會傷了姐妹之，于是打從一開始調查，就讓這些人三緘其口。

　“小姐，”黑人面難，“其實……陸苒小姐是有所察覺的。我們跟蹤程素月期間，見過好幾次，陸苒小姐也跟在后……”

　“你們保護好的安全。”霍君譽沉聲道，“如果程素月真的有問題，難保不會對自己親生兒下手。”

　“是！”

　幾人鞠了一躬便退出去。

　辦公室里就剩了霍君譽和姜綿綿兩人。

　他倆都是一樣的心事重重，一樣的憂心憂慮。

　“君譽，我有話想跟你說。”

　“正巧，我也有話想跟你說。”霍君譽微笑著看，“是關于程素月的事？”

　“嗯。”

　“那咱們倆一起說吧。”

　“我懷疑……”姜綿綿眉心微蹙。

　接著兩人異口同聲：“不是程素月！”

　說完后他們看著彼此的眼眸，輕輕笑起來。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異想天開。”姜綿綿靠在他前，輕聲道，“沒想到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一個人怎麼可能脾氣格變化如此之大呢？”霍君譽的發，“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并非本人。”

　他給講了霍知行和姜燦年輕時候的那段故事。

　“從前，我爸是用別人的份跟我媽結婚的。那個人是個打過架坐過牢的小混混，只因為跟我爸長得一模一樣，被我大伯還有二叔公利用，幾人合謀想奪取霍家……不過還好，我爸媽早有防備，他們的詭計沒有得逞。”

　“我懷疑程素月有個孿生姐妹。”霍君譽低頭看，“但阿義叔的手下說，程素月去那間老房子里待一會兒又出來，老房子里并沒有人……這樣還真有點說不通了。”

　“反正咱倆觀點是一致的。”姜綿綿堅定道，“這絕對不是苒苒的親媽！但真正的程阿姨到底在哪里……會不會了很多苦？”

　“如果我記得沒錯，苒苒好像是說程素月手之后才變得不正常的？”

　“嗯，是！”

　霍君譽眸一，“那就要問一下Adam教授了！”

　*

　陸苒已經不止一次發現，程素月每個周六下午都會神神的出門了。

　一開始程素月告訴自己是出去散步，陸苒還的問要不要陪一起去，但每次都被程素月冷冷拒絕。

　陸苒覺得不對勁，這天終于下定決心，悄悄跟在后。

　程素月披了一件黑斗篷，帽子蒙住大半個臉，步履匆匆。陸苒擔心被發現，也戴了太帽和口罩，距離程素月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

　公車地鐵輾轉而行，陸苒竟然跟到了老城區。

　灰蒙蒙的天空下，這片區域略顯荒涼。曾經繁華的街道現在不再熙熙攘攘，唯一熱鬧的就是墻上涂，張揚的彩卻帶著幾分繁華逝去的凄冷和孤寂。

　街上人，陸苒不敢靠的太近，距離越拉越遠。

　不一會兒程素月在一間老房子前停了下來。

　陸苒立即躲在一棵大樹后面，只見程素月站在門前左右環顧，接著作倉促的推門進去。

　陸苒也想進，但沒敢跟上。

　然而不久，程素月走了出來，在門口來踱步，里振振有詞，不知在干什麼。

　忽然原地蹲下，抱住頭，發出一陣陣痛苦的低吼聲。

　陸苒的心猛然揪起，現在也顧不得別的了，急忙跑過去扶起媽媽。

　“媽，你怎麼了？”

　“苒苒？”程素月瞪大眼睛，目異常驚恐。

　“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陸苒張的問，“這……這間房子是干什麼的啊？里面有沒有床？我扶您進去躺一下……”

　猛地，程素月一把抓住陸苒細弱的手腕！

　“啊……”

　“苒苒，真是我的好兒啊！”程素月角勾出詭異的笑。

　陸苒被嚇到了，還沒回過神，就被程素月拉進了房子里。

　程素月手勁兒大，狠狠一甩，陸苒踉蹌著撞到墻上。驚魂未定，四看看，這間屋子有些破舊，幾乎沒有什麼家，墻壁斑駁，水泥皮層層剝落下來……

　陸苒不知道媽媽究竟要干什麼。

　而此時的程素月，讓想起了話故事里那些想要害死主的惡毒后媽。

　“媽，你……你到底怎麼了？”陸苒帶著哭腔問，“我是苒苒啊……”

　程素月獰笑著，朝猛撲過去！可是就在差點到陸苒的一瞬間，忽然子一僵，翻著白眼，抖了一陣后，咚地一聲跪在地上……

　“媽！”

　“苒苒……”程素月再抬眼，滿眼心疼的看著兒，努力去拉的手，“苒苒，快，快跑！”

　“什麼？”

　“快走！”程素月歇斯底里，“會害死你的！快走！”

　“媽，你在說什麼？”陸苒嚇壞了，“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