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姐說了?”霍錦言吃著飯,胃口也不大好。
他這兩天晚上睡覺總做夢,神有些恍惚。
“說完了,同意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咱們中午都過去,然后晚上去我家吃飯。”江辭說。
男人了,放下了筷子,“你姐同意就行。”
“那說定了,吃完了那就去睡覺吧,我姐早就睡著了。”
霍錦言猶豫了下,低聲問:“你有沒有覺得最近不對勁?”
“誰?”江辭疑。
“你姐。”
聞言,江辭十分認真的回憶,“是有點,不過也無傷大雅啊。”
誰還沒有個不對勁的時候,緒起伏時做的事都不太正常。
“不是。”霍錦言說不明白那種覺。
“別想那麼多。”
江辭還以為是霍錦言察覺到了什麼,發現了婚禮的事兒呢,便把話題岔開了。
“生日禮有想要的麼?沒有的話我就看著送了。”
“送什麼送,今年過年來這兒一起過就行了。”霍錦言說完就上樓了。
如今兩家的老人就剩霍問生一個了,江辭也沒爸媽,就這麼三口人,在一起過年也熱鬧些。
躡手躡腳的洗完澡,霍錦言靠近床邊,德牧聽到聲音后很乖巧的爬到了蘇奈的那一邊,把位置騰給了霍錦言。
男人摟住,那邊是德牧,這邊是他,把睡的人包裹的嚴合。
漸漸的,兩人一狗都進了夢鄉。
“錦言,媽天天在念叨你呢,你早點醒啊。”
“錦言,我是大哥……”
一句句一聲聲的話語好像就在霍錦言的耳邊響起的,那麼的清晰。
霍錦言驚醒:“大哥!”
他猛的睜開了眼睛,抬起手迅速的打開了臺風。
不過好在蘇奈聽不見,也沒有被吵醒。
德牧抬起腦袋疑的盯著他。
男人慢慢的坐起來靠著墻頭,腦門上都是汗,想去拿紙巾一,但這邊沒有。
他翻下床,走到蘇奈的床頭柜里翻找紙巾。
拉開屜,紙巾旁邊放著一個小瓶子,他隨意的瞥了眼,本來沒在意,可瓶上居然沒有任何商標。
除此之外,紙巾的下方還有個很小的瓶子。
霍錦言拿起瓶子擰開看了看,里面的藥都是白的。
許是他生敏,忍不住從每個瓶子里倒出來了一顆放進了紙巾里,隨后拿走出了臥室。
翌日。
蘇奈醒的時候,德牧還趴在邊呢,就那麼睜著眼睛看。
了德牧的大腦袋,“看什麼?”
“汪!”它的響亮,可惜聽不見。
去洗漱回來后,發現有微信消息,是白醫生發來的。
他說想要親自跟見面聊一聊,蘇奈給了他自己的住址,然后便下樓了。
“媽媽。”
居然在客廳。
“沒去上學?”
捧著一本書,乖乖的站在地毯上,“昨晚下了暴雪,老師說今天不用去了。”
蘇奈走過來坐進沙發,江辭這會兒端著熱水過來了,“喝點,喝完吃飯。”
“你去找尺子,媽媽給你量量高,怎麼覺你長高了呢。”
江辭的兒子比小幾個月,但這兩個孩子居然差了將近半個頭。
兒子可是比多多小時候長的快多了。
小家伙可機靈了,很快拿來尺子。
“站好,抬頭不要啊。”蘇奈蹲下來給他量。
“哎呦,的確長高了啊。”蘇奈驚喜的看著尺子,“這件事你一定要跟你姐說,你姐估計會嫉妒你。”
嘿嘿一笑,“真的嘛?”
“真的。”
……
剛剛吃完飯,江辭聽見門鈴響了去開門。
見來人他不,便回頭跟董清涵說:“去找姐。”
董清涵上樓去喊人。
不一會兒,蘇奈從樓上往下看,“白老師,上來吧。”
白醫生笑著點點頭,“好的。”
書房里。
蘇奈坐下來,“白醫生,怎麼突然要跟我面對面說?”
剛剛他白老師是怕江辭那個臭小子起疑心。
白醫生嘆了口氣,緩緩道:“蘇總,據這段時間我觀察霍律師,分析出來幾個癥狀。”
“您說。”
“霍律師很有可能患有神分裂。”
“神分裂?”蘇奈詫異。
白醫生點頭,“這可能是跟他從小的經歷有關,也有可能是某一件事刺激到他從而導致的,病因這個需要你們家屬去找,那麼這種況下,他還衍生出了幻聽,心思敏等一系列問題。”
“這種心理疾病會導致什麼嗎?”蘇奈最擔心的是會危及生命。
白醫生想了想,“這種病人常常會在潛意識里勾勒出一個另外的世界,外人看起來很正常,但他心已經很煎熬了,只是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也許活在一個本不存在的世界里,為了彌補他的恐懼和心靈上的一些藉,他選擇深陷其中不出來。”
“到最后嚴重了,他甚至都會開始懷疑,他邊的這些人或許都是他幻想出來的,所以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有問題,人都有自我懷疑的這種功能,一旦產生,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蘇奈忽然想起那天向跟說,霍錦言居然忘了自己有老婆這件事。
不理解,“怎麼會得這種病呢?”
“那這就要看病人曾經發生過什麼了。”白醫生沒有過問過關于霍錦言曾經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道。
蘇奈點點頭,“好,辛苦你了。”
“那蘇總,我就先告辭了。”
……
直到晚上,霍錦言回來,蘇奈都在那發呆思考他怎麼會有這種心理問題。
而剛進門的霍錦言看見沙發里的蘇奈時,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白天他親自把藥送到醫院,讓人查查那都是什麼藥。
醫生指著其中一顆,當場就告訴他,那是安眠藥。
而另外一顆看不出來,需要通過實驗去檢測里面的分。
霍錦言下羽絨服坐進沙發里,沒回神的蘇奈嚇了一跳,“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男人側頭看,好半天后才問:“你為什麼一直吃安眠藥啊?”
看清他的話后,蘇奈的心臟猛的往上一提,“安眠藥?”
“你床頭柜里的,不是安眠藥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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